傅應初瞳孔一縮,猛的放開人朝後退步。

溫熱與冰冷的觸感,交織在一起,女孩桃花眼多情昳麗,像一個蠱惑人的桃妖。

傅應初緊緊抿著唇,良久才吐出:“髒,滾!”

“我髒,你不髒。”唐棠輕佻笑,她當著傅應初麵嘲諷他:“為了得到我,費盡心思差點搞垮我家公司,然後再讓伯母來求親。”

他漆黑的眸子幽深,語氣冷沉:“得到你?笑死。”

那你倒是笑啊!

唐棠在心底磨牙,手指一動,指間銀行卡飛出,準確無誤落在桌子上。

她懶散靠在沙發上,笑:“傅爺要,那就給你好了。”

隻是你敢拿嗎?

唐棠猜對了,傅應初真的沒去拿,甚至是對那張黑卡厭惡。

限量十張的銀行卡,就這麽被他拋棄了。

“嘖,果然是視金錢如糞土的傅爺,我與傅爺不同,金錢視我為糞土。”

唐棠笑吟吟的上前拿回銀行卡,她甚至還在上麵又落下一吻,清純又嫵媚。

她的唇色稍淡,卻比任何代言口紅的女明星都要好看。

傅應初目光微閃,很快就強迫自己厭惡起來:“拜金女。”

“世上金子萬萬千,我獨愛傅爺這塊金。”她調笑著,張口就情話來。

傅應初像是抓到了什麽一樣,盯著她突然一笑。

百米之外的對麵天台,某個男人手心發汗,他怎麽感覺傅應初好像發現自己了?

唐棠眼見男人身上陰鷙氣質愈發明顯,笑容摻雜神經質的變態笑容,他偏生了一副雌雄莫辨的絕色容顏,清雋得惑人。

哪怕笑得再變態,也能迷倒大把無知少女。

她也被傅應初的笑晃了神,再回過神時,傅應初已經過來摟上她腰。

“未婚夫是終於想通要從了我嗎?”唐棠眨眨眼,無辜清純。

傅應初低頭貼上她額頭,陰笑:“是啊,你不是喜歡我嗎?無論生老病死也會一直喜歡到底的喜歡。”

這人搞毛啊?昨天就這樣說,結果差點沒殺了自己,今天他又要做什麽?

唐棠在心底不安的想著,麵色不顯接招,深情撫上他臉:“如果愛有期限,那麽,我將它定義為世界終止的那天。”

要麽劇情完,要麽我完!

男人周身溫度驀地降低好幾個度,唐棠感到冷颼颼的。

砰!

白茜茜拿著掃把闖進來,看到眼前曖/昧場景先是一愣。

然後,她才局促不安的解釋:“不好意思,是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這話,剛才自己是不是說過?

唐棠這麽想著,身邊的男人將她腰摟得更緊了,薄薄的衣料,也阻隔不了對方的好身材。

白茜茜差點繃不住臉上的表情,她低頭忙小跑進來:“對不起,我的手鏈丟了,進來找到手鏈就走!”

“奇怪,手鏈怎麽不見了?”

“那是我過世的爺爺送的,對我意義非常重要的,怎麽辦怎麽辦!”

白茜茜著急得圍著兩人身邊滿地轉,嘴裏碎碎念著。

唐棠看過的藝人,比白茜茜跳過的舞都要多,於是看著她尬演。

“夠了,出去!”傅應初沉下聲音冷斥她。

白茜茜心底要氣死了,傅應初明明就是自己的男人啊,現在他居然還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還為了唐棠這個炮灰女配,凶了自己!

傅應初此時正好沒有動,看到這一幕,對麵的狙擊手已經按奈不住了。

砰得一聲扣動,一發堪稱98k的藥劑彈射了出去!

與此同時,白茜茜也不忿的從地上站起來,好死不死那發正好射到白茜茜肩膀。

噗!

藥劑彈進入體內的聲音,帶著一股奇怪的臭氣,熏了唐棠一臉,白茜茜卻倒地昏迷了。

“白、茜、茜?”她失聲震驚。

“嘖。”傅應初眉眼冷漠,語氣不耐:“不想讓她被毒死,最好送去醫院。”

唐棠自然不敢耽擱,立馬聯係了醫院。

白茜茜疼得說不出話來,眼睛死死的瞪著唐棠。

雖然很不應該,但唐棠還真怕白茜茜死了,還死不瞑目,大晚上化為厲鬼來找自己。

於是,唐棠比誰都關心白茜茜的安危,在聽到醫生說藥劑已經清除後,她依舊整整花了半天一夜時間,都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結果,白茜茜醒來後,看到唐棠的第一眼便是虛弱的追問:“傅爺呢?”

“還傅爺,你差點因為他被毒死,你知不知道!”唐棠忍不住罵道:“你不會是喜歡上傅應初了吧?他就是穿得人模狗樣兒,脫去那層光鮮外表,他就是個土狗!”

“土狗說誰呢?”

“土狗說你呢!”

唐棠:……

身後傳來傅應初低笑,性感沙啞,給唐棠的感受卻是極其不好。

她要完了!

“傅爺,這是怎麽回事?”白茜茜見不得自己男人和別的女人調/情,出口詢問。

“警方正在調查,白小姐受傷算是工傷,昏迷期間無法上學,我已經讓人給你導師請假,有什麽需要,可以找薑溪。”

傅應初將一張名片放在病床頭,做完這一切後,他冷哼著將想裝死的唐棠拉出去。

白茜茜怎麽肯,忙喊人:“傅爺!”

男人腳步一停,唐棠趁此機會,反手將人推進過去,自己則是轉身出了門,順帶還將門給關上。

做完這一切後,唐棠臉色稍稍好轉,她直接打車去了樺西區。

等傅應初出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他低笑著,心情極其愉悅:“還有點小聰明,被她知道了,也難怪你前天要救她。”

沒有人知道傅應初在對誰說話,隻有他自己知道,這是在和另一個自己交談。

樺西區

唐棠剛想去找自己父母,再不然去找傅夫人也好,可很快她就改變主意,拿著錢去開了間網咖包廂。

係統:【去住別墅不好嗎?】

“係統你可真是巴不得我活久了嗎?”唐棠摸了摸額頭不存在的汗水。

昨天怎麽就那麽巧合呢?

本來對她還不屑一顧的傅應初,突然摟上了自己,一摟就摟那麽久。

這太不傅應初了!

如果不是當時的白茜茜突然站起來,受這一槍絕對會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