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棠臉上微笑快要維持不住的時候。
傅應初才開口尊口:“今天不去拍戲,去傅氏上班。”
唐棠:???
“薑溪最近沒陪你身邊?咱們不是說好的,我有空的事情才去上臨時工嗎?”她委婉的拒絕,心底並不是很想特意請假去傅氏上班。
跟別說昨天她就已經請假了,加上傅夫人的生日宴會,要今日再請假,整整三天的假,她良心不安。
其實傅應初隻想讓唐棠多在自己身邊一會,當話說出口,心下懊悔也已經無法改口。
“要不改天吧?”唐棠見人態度鬆和下來,試圖與他討價還價。
最後,唐棠還是如願去了劇組,在拍戲結時,心底還是感覺今天的傅應初怪怪的,便有了些走神。
黎鳴與她對戲時發現了這點,中場休息時,暗中走過來關心的說:“前天的事情我看了,要是你有困難,可以和我說。”
唐棠露出一個客套的笑:“我很好,沒什麽事情。”
不得不說,黎鳴真的是一個好人,要是這份好意,不是建議在喜歡上麵的話,唐棠肯定很願意和他好好相處。
但是現在…
看得出唐棠對自己的態度變化,黎鳴眼底浮現失望:“我有件事,想和你談談。”
唐棠沒說話,靜靜等著他開口。
“我感覺傅爺會家暴,甚至比家暴更嚴重,當然,唐棠你不誤會,我不是故意抹黑情敵,隻是隻是他給我的感覺——”
黎鳴說著說著,有開始著急,直到發現唐棠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他才失望的放棄。
“對不起,我可能像個神經病,給你帶來困擾了。”
不,兄弟!其實你才是眼睛最雪亮的那一個!
但這話,唐棠沒法說,傅應初的特殊情況實在不好對外說,於是她溫和的和黎鳴聊了兩句就結束了。
另一邊,薑溪發現今天的傅爺有些奇怪,好像在看什麽電子小說。
路過時,他無意間瞥了一眼,驚愕的發現上麵寫的是《一夜定情:嬌妻她帶球跑!》
這什麽玩意?
“看夠了嗎?”傅應初陰惻惻的看想薑溪。
身為傅應初的貼身秘書,拿著高額工資,任務就是要做最貼心的那個秘書。
於是,他一眼就看出問題,搓搓手走到傅應初麵:“傅爺是想和夫人關係親近些?”
傅應初一副你在放屁的眼神看過去,隨後就關了電子書,完全不搭理他。
“現在流行小奶狗人設和小野狗人設,再不然就是瘋狗也不錯,傅爺,您要是肯試試,保準夫人非你不嫁人。”薑溪還是出了主意。
傅應初啪的丟了一堆已經簽完的文件給他,冷冷的說:“我就不能當個人?”
薑溪一噎,頓時無話可說。
然而,在薑溪轉身離開後,傅應初立馬去查了怎樣才是小奶狗和小狼狗,至於瘋狗?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唐棠不會喜歡。
(唐棠:別人發瘋是晴趣,你發瘋是要人命!)
一整天,拍戲異常的困難。
唐棠本來和別人對戲都好好的,唯獨在和白茜茜對戲的時候,一直卡著過不去。
準確的說,是白茜茜拍戲一直卡不過去。
“茜茜啊,你到底看沒看劇本啊?”陳導心力憔悴,拿著劇本就過來對她說起來。
完了,陳導還來奇怪的說了句話。
“怎麽前兩天對過的戲,轉頭就忘記,拍過的內容都給忘了。”
也是這個時候,唐棠看到白茜茜臉色蒼白,就連妝容都難掩的憔悴。
“還能繼續拍嗎?”唐棠將東西重新歸位,問她。
白茜茜忙點頭:“能,我能的,我絕對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比起前幾天,白茜茜的性格變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唐棠想到這段時間都是穿書者在用她身體,見人又憔悴成這個樣子。
於心不忍,唐棠拿起劇本給她稍稍講解一下,便獲得對方感激的目光。
一時間,唐棠心底有種異常的感覺,似乎……還不賴的樣子。
戲拍完已經是下午了,唐棠沒有夜晚的戲,收拾東西異常的幹淨利索,抄近路走後門準備回去,意外聽到男人發怒的聲音,以及白茜茜哭泣的聲音。
“你之前不是和季若林同居了嗎?一次是賣,兩次也是賣,你知不知自己是什麽家庭背景,就敢和人家鬧脾氣,隻要季總招招手,多的是女人找!”
“姐!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咱媽要錢啊,要不是季總不好那口,我寧願自己代替你去,可這不是沒辦法嗎?”
“不,我和季總沒有那回事,我不去!”
唐棠扶額,自己是和後門有仇是吧?怎麽老是遇到這種事情?
有了之前的經驗,唐棠繞開這條路,走了大門。
但萬萬沒想到,這會她直接給碰上季若林了。
眼下正是沒什麽人的時候,季若林做事也大膽,自己親自去強行將白茜茜抱上車,而白茜茜的好弟弟卻點頭哈腰的恭送季若林。
唐棠想到了太監恭送皇帝的樣子,正是白宇這副模樣。
白茜茜在車中掙紮,忽然看到前麵的人,瘋狂的哭著拍打車窗:“唐小姐!救我!”
她的聲音很大,就連遠處的唐棠都能聽見些,腳步一下子就頓住了。
這一下,就對上了季若林陰鷙的眸子:“少管閑事!”
唐棠是不想管的。
但是——
“救救我!唐小姐求求您了,我不是自願的,之前對你做的事情也不是我的本意,求求您了!”
女孩絕望嚎啕哭聲,讓唐棠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暗罵讓你腿不聽話!
唐棠打開了手機,笑吟吟的朝季若雲走去,男人臉色異常難看。
她站在幾步距離外,對季若林說:“隻要我手一按,直播間就會開啟哦,就是那個直播間,你想的那個。”
“你敢!”季若林陰狠的威脅她:“不想今晚就消失的話,你就做吧。”
“這可是你說的。”唐棠的語氣一下就冷下來,她說:“我倒數三下,不放開就打開直播了。”
季若林意識到自己的威脅對她根本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