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查閱,男主這招對宿主大大是沒用的,因為你是胎穿,從小生活在這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就是土著人士。】
是土著人士了,也就是說與上一世的生活徹底隔絕了。
唐棠心情有點微妙,但這麽多年過來,也已經習慣了。
宴會並沒有因為之前的事情而受到影響,一直到結束的時候,唐棠也沒有看到白茜茜和季若林。
“寶貝,你在看什麽呢。”
唐棠一聽這聲音,就想逃,剛轉了身,就被熱情似火的媽媽抱了個懷滿。
背後一陣軟乎乎的觸感,令唐棠歎為觀止,半是羨慕半是幽怨的朝蔣霓看了眼。
“為什麽我就沒遺傳到媽媽你的優良基因呢?”
見女兒真沒有生自己的氣,蔣霓頓時放心了,要知道她和老唐就擔心女兒生氣。
見狀,蔣霓笑眯眯的說:“可能是被你哥搶走了這道基因鏈吧。”
“原來是這樣,好的媽媽,我已經錄音了,改天就拿著這個去找哥哥討個說法。”唐棠揚起手機,語氣乖甜。
說出來的話,卻讓蔣霓身體一僵。
她忙抱著女兒的手撒嬌賣萌好一陣子,最後唐棠被甜霓大法給打敗,也不繼續鬧了,轉而與蔣霓說起正事。
“你們這麽著急的將我和傅應初訂下婚約,隻是因為家裏要破產?”唐棠滿臉的不信。
如果沒看到蔣霓和傅夫人的相處模式,估計唐棠還可能會信上幾分,但就這種特關係,好到都讓人懷疑性取向,幫唐氏度過難關並不是很費力氣的事情。
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挨刀的,在這個圈子裏隻要不是特別的仇,一般都會相互幫個忙,借個錢。
隻要度過那一關,後麵就會連本帶利的還給對方。
而借出的那錢,肯定是有能力才會借,一來發展了人際關係,可以等自己遇難的時候得到幫助,就算退一萬步來說,有法律的保護,想賴賬也不會虧損多少。
“瞧你這話說的,媽媽還不是看傅應初那小子長得可以,好多小姑娘都追著跑,這不,提前給你定下來嘛。”
說著,蔣霓一臉驕傲的提起胸。
唐棠冷淡的看著她鬧:“你不說就算了。”
女兒態度好冷啊,明明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難道是被傅應初給帶壞了?
蔣霓內心咬著小手帕嚶嚶嚶,麵上卻是一派端莊。
“時間不早,我明天還得去劇組拍戲,媽媽你在這裏玩得開心,我就先走了。”她伸手勾起小包,便要離開。
蔣霓忙將人給攔下:“哎哎哎,我說還不行嗎?”
唐棠立馬停下腳步,耳朵豎起,麵色冷淡,就等著蔣霓快說出事情,她猜想絕對與那位表哥有關,說不準季若雲也在裏麵摻和不少。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車上。”
蔣霓將唐棠拉到自己的車子上,她搞得這樣神神秘秘,也讓唐棠更加緊張起來。
“說說看,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情,居然讓你們‘賣女求榮’!你們肯定是不知道那幾天我怎麽過的,要是別墅裏麵有監控,我真想讓你親眼看看。”
她咬牙說著,說著說著,眼眶就泛紅起來。
蔣霓心裏一陣糾痛,唇微動,就要說出讓唐棠回來的話。
好在關鍵時刻,她立馬清醒過來,抱著唐棠好一頓安慰。
“其實到也不是我們非要這樣,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蔣霓語氣沉重的說。
唐棠淚眼汪汪,見她這樣的嚴肅,慢慢製止了眼淚。
看女兒懂事的樣子,蔣霓心底一陣欣慰,將事情說出來:“你小時候有位德高望重的大師,特意給你批過命,說你天命帶著黴運,專門給你免費做法封印黴運十八年,等時間一過,這黴運就止不住。”
唐棠:哪位大師?報上名來,我立馬讓你去見唐三藏祖師爺!
蔣霓見她沒說話,以為是聽進去了,歎氣繼續說:“其實一開始我們也不信的,後麵發生了許多倒黴事情,就不得不信了,大師說如果不在封印破開的七年之內找到合適的人,給你鎮壓。”
“就會怎樣?”
唐棠實在忍不下去,多嘴插了一句話。
蔣霓幽幽的望向唐棠,說:“到時候不僅僅是我們被你克得窮困潦倒,你自己也會因為太倒黴,然後喪命的。”
一瞬間,唐棠身體遍體生寒。
仔細算算,今年自己二十,再過五年就是大師說的七年時間。
而在劇情裏是怎麽說的來著?不正是五年之後,就命喪惡犬嗎?
還是那種先經曆了最貧窮,然後自己作死去挑釁傅應初和白茜茜,結果被傅應初一怒之下喂了狗。
要不?自己去報名補習班學怎麽當個狗腿子吧?看小天的樣子也不是特別討厭自己,小天要不也討好一下?
唐棠思緒紛亂,就連蔣霓說了些什麽,她都沒聽清楚。
直到蔣霓推了她把,才將唐棠給推醒來。
蔣霓嗔怪的對唐棠說:“媽媽和你說話,怎麽還走神呢?”
“不是,我想知道那個大師,有說怎麽破解嗎?”唐棠神情凝重的問她。
也是這個時候,蔣霓發現了女兒臉色太過慘白,仿佛受到了某種驚嚇一般。
“都怪媽媽不好,和你說這些做什麽,看你臉色都白了。”
蔣霓心疼的摸上唐棠的臉,還是回答了唐棠的話:“他說要找個運氣極好的男人結婚就可以了,然後前些年,傅應初的爸媽不是找來了嗎?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後,就給了傅應初的生辰八字。”
“所以,傅應初就是那個適合我的人?”唐棠弱弱的問。
她覺得要被那個大師給害死,如果不是自己提前知道劇情,指定要被大師給害死。
傅應初不就是那個讓自己命喪黃泉的人嗎?
係統察覺到唐棠心中的恐懼,及時出聲安慰她:【你看男主對你不是挺好的嗎?那些事情都還沒有發生,一切都來得及改變。】
可是,不能從根源上避開嗎?
唐棠鴕鳥心態的想著,她想起了傅應初一開始對自己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