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跳下去!
冷唯別取車回到路邊沒有見到聶子羽,便以為她是去了洗手間。耐心的等待,直到十五分鍾卻仍遲遲不見聶子羽的身影,漸漸的有了不安。撥打聶子羽的電話無人接通,他這才拖打掃洗手間的大媽去裏尋人,得到的確是洗手間沒有她說的那個女孩,冷唯別這才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冷唯別心存僥幸的想:會不會是她先回去了?
於是又撥通了聶家的號碼,然接電話的卻好死不死的是聶子風!捺著脾氣認真詢問一番未果之後,聶子風開始起了疑心。他反問得到聶子羽不見了的消息之後,立刻在電話那頭朝他吼了。
“去附近的警察局調看監控錄像,二十分鍾後我就過來。”
郊區,一間廢棄的廠——
頭,昏昏沉沉;身子,輕飄飄的。聶子羽困難的睜開沉重的眼皮,撐著僅有的意誌察看著周遭的環境。
蜘蛛網密布的天花板,四周土灰的牆壁,布滿地的廢報紙,空氣中的陳腐的氣味。
她,這是在哪...
思緒停止在暈之前的最後一抹場景,她攏起了秀眉。
那些黑衣人是誰?為什麽要把她帶到這裏來?他們想做什麽?一個個的問題如潮水一般向她湧來,正當她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試圖坐起來之時,她聽到一陣高亢的笑聲由門口的方向傳來,頓時嚇得她又躺了回去。
直覺性的閉上雙眼,聽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聶子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唯恐被他們發現自己已經恢複了意識。
淩亂的腳步聲在距離聶子羽不到五米的地方停下,緊接著便聽到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咀嚼東西的聲音傳來。
“老大,真要把這女孩給xxoo了?”其中一人問道。
“當然,不玩白不玩。”另一道聲音回答:““付錢的主說了,叫咱們愛怎麽玩就怎麽玩,隻要玩過之後記得紀念照給她就好了。”
“嘖嘖,那女人可真狠啊!這女孩看起來還不到十五歲的樣子。”
“誰叫她惹了不該惹的人。”另一道聲音煩煩躁躁:“得了得了,你先出去吧,老子要趁著這女人還沒醒幹了她。”
接著推推搡搡的聲音之後,就隻剩下那個粗暴的男人。
聽完兩人的對話,聶子風心都沉到了穀底。兩人口中的那女人,她很快便猜出了那是關悅,因為在這個世上隻有她恨她入骨。
恐懼從腳底開始蔓延,想著自己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她心如死灰。
不,她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
想著,聶子羽睜開雙眼,在男人還沒靠近自己之前,困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原來是裝睡啊!”男人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他用色qíng的眼神打量著聶子羽,笑眯眯道:“正好,老子不喜歡幹死魚。”說著就要走上去。
“不準過來!”因為他的靠近,聶子羽連連倒退,直到退到牆壁無處可退。
“就過來怎麽樣?”男子偏偏作對。
聶子羽的臉色慘白如紙,驚慌失措的眸子四處張望,當她從身後破碎的窗戶看出去之時,心涼了一片。將心一橫,她冷冷道:“你再過來,我就...我就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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