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讓我們開始戀愛吧 第97章 任尚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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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校長不以為然:“我一直在後麵跟著,可以在緊急時刻把你‘喊’醒,所以你才能及時阻止任尚動手。”
一股氣壓在心底,從來沒見過這樣不拿人身體當回事的親人,丁楚楚懶得再跟他廢話,“我傷的很重,快給我手術,明天把我送到重症病房,我需要十天才能脫離危險期。”
何校長“嘖嘖”出聲:“這麽個小傷,以你的身體,三天就能活蹦亂跳了,你讓我替你說謊,空出這麽多天,準備幹嗎?”
丁楚楚拿眼睛剜他,“我很懷疑,是所謂的親情和關心都是虛情假意,看我流這麽多血,傷成這樣,就算是沒有關係的人也會唏噓緊張好不,你倒是不鹹不淡的站在那說風涼話,更何況這還是被你傷的,有你這樣的嗎,哪有一點心疼的樣子。”
何校長彎腰更加貼近她耳邊,笑的跟老狐狸似得,“丫頭,我還沒有老眼昏花,以你的能力,是打不過我,但是安全躲避是綽綽有餘,哪怕再加幾個累贅也一樣。你搞出這個苦肉計,又讓我說你十天才能脫離安全期,還不是為了做有些事情的不在場證據。”
丁楚楚平視上空,不動如山,“既然知道,又何必多問。我要去做什麽,還不是你正在期待的。哼,既然是無情人,就不要擺出多情的嘴臉,讓我看著別扭。”
哈哈,他確實有看戲的心情,被人戳破也沒什麽不好意思,他可是她教官呢,再吃十年飯,也不敢反了他。但是,作為人家的長輩,這麽直白的怨念怎麽可以接受呢。
何校長用額頭輕輕碰上她的額頭,笑罵,“沒良心的女人!”
寵時可以摘月亮給你,嚴厲時留口氣算是仁慈,冷血無情的教官,懶得理你!
“……本省發生五十年來的第一次地震,致使一萬多民眾受災,十五人死亡,百人受傷……t醫大特聘老師丁楚楚為救學生,被從山上斷掉的樹木砸中,樹枝刺進身體,流血過多,因延誤了最佳治療時間,此刻在搶救中,至今未醒,還處於危險期內……”
因突來的地震影響,t醫大中醫考核半途終止,全體師生返回學校,除了重傷的丁楚楚。
當新聞中播放著這些訊息時,任尚、林江,以及眾多學生老師,甚至李院長也趕來,守在重症病房門口,焦急的等待著丁楚楚蘇醒的消息。然而,一天又一天,整整四天過去,緊閉的病房門,除了來回的換藥的護士,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去探視。若非知道這家醫院背後的老董是何校長,估計早就被人拆了上百次了。
一天又一天,在眾人心如火焚、寢食不安的時候,幾千公裏之外的r國,迎來了一個神秘的身影。她以一己之力,先後挑了r國黑手黨第五情人私人下的一半的地盤,破壞了很多的生意,使第五夫人損失慘重。
此時,在一棟美輪美奐,奢華到人神共憤的莊園裏,有位嬌小但美豔無比的貴婦人,狠狠的拿起桌前的茶具,摔在了地,歇斯底裏的怒吼,“一幫沒用的家夥,讓你們去殺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一次次不成功也就罷了,可以借口說那是在別的國度,不好施展,但是現在,你們守在自己的地盤上,還能被人砸了場子,我要你們有什麽用。”
一身黑衣,筆直站立兩排的十幾個男人,均是渾身一顫,彎腰齊喊,“嗨,是我們沒用,讓夫人失望了。”
“你們是沒用!”五夫人臉色鐵青,“天天在我麵前吹噓,忍者的無所不能,為什麽一個小女人都搞定不了?”
五夫人劈裏啪啦拿起順手的東西,一陣沒頭沒腦的亂砸,不時有人頭破血流,滴在青如水鏡般的地磚上,也無人敢擦。
等她發泄的差不多,領頭的黑衣人才邁開半步上前:“夫人,這個女人不簡單,我們派出了很多的好手,無論是殺手、特工還是忍者,都折了。但奇怪的是,沒有人能傳回有效的資料,說明是這個女人動手解決的。而且,我們的黑客,侵入他們機密資料,所查到的,也沒什麽特殊的東西。如果不是她隱藏很深,就是她真的運氣逆天。”
五夫人狠狠瞪眼:“我從來不相信運氣,我寧願相信是你們沒本事,殺不了人,也查不到東西,而且我直覺的懷疑,挑我們場子的,就是她給予的報複。”
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的直覺,真的是非常敏銳的存在,基本上可以靠感覺猜到事實的真相。
黑衣領頭人不信:“怎麽可能,那邊已經有消息傳過來,說她還沒脫離危險期呢。”他小心翼翼的觀察她的表情,試探道,“夫人,如果她真的很有能耐,和少爺有事兩廂情願,對少爺來說,未嚐不是一個很好的助力。”
“不可能!”五夫人不屑道,“我的孩子,英俊紳士,是需要強大家族的千金才能匹配的,她那樣平凡的女人,做個有用的棋子,當個情人還可以,做妻子,還不夠資格。”
雖然內心並不苟同,黑衣領頭人還是恭敬的彎腰,“嗨,少爺應該有更好的女孩才能配上。”
“可恨他隻喜歡那個女人!”五夫人咬牙狠狠道,“為了她不惜違背我的命令,還強行送我回國,若不解決掉她,我心頭不安!”
“不好了,夫人。”有人跌跌撞撞的滾進來,大喊道,“夫人,大事不好了。”
夫人我天大的好,也被你個烏鴉嘴給說沒了!五夫人惱怒的抓起身旁的擺設就砸了過去,吼道,“我好的很!沒規矩,慌慌張張什麽樣子,老爺子就是被你們這些沒規矩的人給氣走的。”
老爺走是因為有了更美更年輕的情人了,跟他們有什麽關係。
不過這些話是不敢說出來就是了,結結實實頭上挨了一下,有血珠子冒出來,跑進的仆人穩穩情緒,才慢慢的說道,“夫人,我們準備賣到z國的病毒,不久前剛被人偷走……”
“你說什麽?”五夫人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瞪到大圓,她不顧身份的從位置上跑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語氣危險之極,“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仆人吞咽了一下口水,結結巴巴道,“我們……毒品……被人偷了……”
“啪!”一個巴掌甩在仆人的臉上,力道之大,把他打倒在地,猶不解恨,上前抬起小巧的腳狠狠的又踢又踹,罵道,“隻知道吃飯的沒用家夥,這麽重要的事情還慢吞吞,想我破產啊!”
夫人,您講點道理好不,嫌我慌的是你,罵我慢的也是您,您到底想怎麽樣嘛,人家隻是打工的,沒必要為了那麽點薪水等著被揍個死吧。
仆人在心中大喊,卻不敢說出口,隻能抱頭縮成一團,被動的承受。
“哎呦呦,這誰家的女人啊,跟個潑婦一樣,難怪抓不住男人的心,沒人肯要。”一道輕蔑的清脆嗓音突然在廳內響起,混在仆人痛苦的悶哼中,是別樣的詭異。
“誰?”十幾個保鏢如臨大敵,快速動作起來,一層又一層,把五夫人圍在了中間,同時有人按動了報警器。當然,這個報警器,不是找警察,而是內部的報警。
這個莊園,到處是警戒的紅外線,除非內部人員,否則外人無法進來。此時,有人突破外圍的防護,堂而皇之的進到大廳,出聲,還沒被他們找到身影,怎能不讓人大驚。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報警器失去了作用,整個莊園的報警係統徹底癱瘓,甚至連電話也接通不了。
“出來!”黑衣領頭人拿出隨身攜帶的槍支,拉開保險,警惕的目光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把任何可能藏身的地方環視一圈,當他轉身向五夫人搖頭示意的時候,發現眾人眼睛眨也不眨一臉驚秫的望著他。
仿佛察覺到什麽,他慢慢的、緩緩的轉身,突然被一張放大幾乎貼在他臉上的鬼臉麵具給下尿。不是他膽小,而是,被人用刀子頂著身下的老二,他不嚇不行啊,生怕呼吸大了一點,下半輩子的性福就沒了。
“你……你是誰?”
“嘖嘖”,來人上下打量著他,一雙清麗的眸子中是慵懶的嘲弄,“別告訴我你是忍者,就你這熊樣,會影響忍者在大眾心中的傳奇形象。”
“士可殺不可辱!無論你是什麽人,想要幹什麽,你都不會如願!”
“哎呦呦,真是挺有骨氣,但是……”來人雙眼一冷,突然甩手後揮,看也不看一下,一個從外麵摸進來,準備偷偷襲擊的家夥被一刀劃了脖子,頓時,鮮血如泉噴湧,倒地時,抹過人脖子的刀子又回到來人的手中,仿佛是被賦予了生命的靈物。
那邊剛有鮮血澆地,這樣來人好像啥事也沒發生過的一樣,晶亮的眸子落在被人圍在中間的五夫人身上,目光沉了沉,仍舊帶著慵懶的調調,“喂,中間的花孔雀,你就是任尚的母親嗎?”
她慵媚的聲音就像花瓣落在水裏,讓人心湖泛起點點漣漪,然,開口卻毫不客氣,把r國黑手黨第五情人譏諷的比喻成花孔雀,不可謂不大膽,但比起她現在獨闖警戒森嚴的莊園中,也顯得很是理所當然了。
五夫人狹長的鳳眼半眯,挺胸被圍在當中,保護起來,她冷冷道,“你是誰?”在沒有確定是敵是友前,她是不會承認和任尚有什麽關係的。
來人含笑的眸子不達眼底,她挑起秀美的眉梢,玩味的道,“鬼手罌粟!”
“啊!”眾人齊齊後退,驚駭莫名,五夫人也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雙眼大睜,她是黑道男人的女人,當然更清楚這個讓黑道中人都要忌憚存在。
鬼手罌粟,殺手界的第一刀,是一個傳奇般的人物,但凡要殺的人,出手奪命,從未敗北,但此人並非大奸大惡,所殺皆為罪大惡極又是司法機構無法下手的人,所以警察不會主動去抓,而此人據查,也無弱點、不愛權不愛勢,所以黑道眾人也無法下手威逼利誘為己用或者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