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酒不醉人人自醉
“為什麽?”何方順不解地問。
“我得提醒你一下,所謂的責任、信念,是基於你這個所處的這個位置所考慮的,如果一旦沒了這個位置,你的感慨就是虛幻的。所以,無論什麽時候,對於你來說,級別和職務都應該是排在第一位的。沒有了這個追求,你其他的追求都沒有基礎支撐。”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追求權力比責任和信念更多一些?”
“對。權力越大,責任和信念就越大。一旦你沒有權,比如今天的你就是你們廠裏的那些工人,你肯定也隻是在考慮著廠子什麽時候改製,好拿上最後一筆買斷錢走人,而不會去考慮怎麽把廠子帶好。正是因為你有了這個權力,所以你才會覺得有了責任和信念。”
何方順承認她說得對,但是,又總覺得她所說的跟自己所想的有些衝突,可又說不出來是什麽,隻得勉強駁道:“也不是所有工人都這麽想,至少還有人是真心希望廠子好起來的。”
“或許有異數,但你也得承認,這是少數的。”許心月口才驚人,毫不思索地反駁著,“再試想一下,如果你今天是一市之長,你考慮的顯然比東安廠的問題大得多。所以,我並不掩飾自己對於權力的熱愛,因為我覺得,隻有我的權力更大,我才能做到更多的事。”
見何方順沉默下來,許心月婉然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說:“行了,不說這個了,菜都快涼了。”
何方順沉默下來,並不是因為無話可說了,而是突然想到薑艾對他說的那事,他想告訴許心月,聽聽她的意見,但見她今天心情好,也不忍心破壞,聽到她的話,他也笑著說:“好,來,幹杯。”
許心月的酒量應該是很大的,在****上混的女人如果沒有酒量,那簡直是異類了。不過兩次在家裏跟何方順喝酒,她都沒喝多少臉上就泛起了紅暈。或許她隻是想借酒生情而已。
“像一秒記住 ,真像。”她兩眼迷離,伸手去撫摸何方順的臉。
何方順任她撫摸著,他知道她又想起了丈夫。“你們很恩愛?”
許心月微微一顫,收回手來,說:“或許吧,我不知道他怎麽想,但我是愛他的。在我們結婚的那幾年,經常像這樣一起在家吃飯,現在想想都覺得甜蜜得像要醉了似的。”
“後來怎麽了?”
“後來,我升官了,而他原地踏步,日子一長,他的心態就不平衡了。或許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總覺得自己是一家之主,必須比妻子強,而一旦妻子強過他,他就不舒服了。”許心月苦笑說,“再後來,他聽到謠言,說我跟某個領導有一秒記住 關係,於是我們就鬧開了。但是,他的鬧並不是像別的男人那樣打罵,而是冷暴力。而且,他還瞞著我去收賄,數量非常大。”
“然後你就……”
“嗯,別人都說我狠毒,就連我們兩家的家人都這麽說我,但是他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如果不是我親手送他去監獄,那麽我們兩人都會毀掉。”
“我理解,你當時肯定很傷心。”
許心月點點頭,抽了一下鼻子,做了次深呼吸,說:“算了,不提他了,來,喝酒。”
喝了幾杯之後,許心月就有些癱了,何方順扶起她,她的體溫一下子從那薄薄的裙子上透到他的手裏,她的身子很熱,何方順的血液也被激得沸騰了,一把將她扶在軟軟的床墊上,壓了上去。
但許心月卻很快地翻過身子,將他壓在了下麵,雙手胡亂地撕扯著他的衣服,她的指甲劃到了他的皮膚上,火辣辣的痛。他也顧不得許多,抓住她裙子的下擺往上掀。
她很配合地伸出手,脫了裙子。頓時,一具隻穿著貼身內衣的****就出現在何方順的眼前,他兩手一把握住她的飽滿之處。
許心月身子往上一顫,落下時正好落在何方順已經腫脹的地方,她似乎感覺到了,用力地推動了幾下。何方順更加難受,他抱著她的腰向上托了托,而許心月借勢起身,倒轉了過來。
何方順的目光所到之處,隻是見到兩片厚肉之間,薄薄的小內緊緊地包裹著,形成一個凸起,凸起的中間,又有一道明顯的縫隙。他輕撫著,用手指勾開那片布,看到了他所希望看到的東西。
與此同時,他感到下麵一熱,一陣激動,嘴巴也不由得湊了上去。許心月渾身也是一顫,像是為了擺脫這種難耐的衝動,開始激烈地點起頭來。
何方順想接她上來,但她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固執地不肯。他也隻能由著她。他看不到她的臉,隻聽到一陣咕咕的聲音,這個聲音加上身體的舒適感,突然之間他就噴發了。
而許心月並沒有鬆開,耐心地等待著他在嘴裏**,片刻之後,何方順回歸平靜,她也轉過身子,疲倦地躺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