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上官姐 我的財色人生
“我最是了解許心月,我們大學時同一間宿舍,她那時的占有欲和領導欲就特別強。我不是瞎子,我能看得出來你們肯定不是表麵上的那種關係。”孫慧冷笑說,“不過你也別害怕,我不會說出來的,畢竟我們這樣身份的人,麵子有時比性命還重要。隻要我們倆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麽就足夠了。一個人的秘密會讓人發狂,但兩個人分享同一個秘密,這就好多了。”
何方順啞口無言,他很想勸說她沒必要這麽執著,但說不出口,他能說許心月搶走你男朋友就搶走好了,跟你父親上床就上好了,他不能這麽說,隻能選擇閉嘴。
“我很奇怪,許心月為什麽會那麽幫你。”孫慧的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撥動著,“現在我知道了,因為你跟我們是兩種人,這就好像你在沙灘上行走,見到一個與眾不同的貝殼,總會將它撿起來收藏一樣。”
何方順也不知她為什麽會打這個比喻,苦笑說:“你這樣說,似乎我隻是個玩物而已,這讓我心裏有些不舒服。”
“當玩物有什麽不好?至少能有人把玩你,而你,也在被人把玩的時候得到愉悅。”孫慧笑了起來,“你以為玩物這是個貶義詞?錯了,所以我說你跟我們是兩種人,人活世上,要麽玩人,要麽被人玩,但玩人的,其實也不過是別人?? 。的玩物而已。”
孫慧的這些話可以證明她是個執拗的人,但也可以說是她看穿了這個世界。何方順現在還達不到這麽心態,他不大喜歡被人當成玩物。“你說的我不大懂,這是不是就是你說的我們是兩種人的原因。”
“你會改的。”孫慧舒服地攤直了四肢,很肯定地說。
何方順沒再說話,心裏卻在想著廠裏的事了。休息了一會兒,他起身告辭了。孫慧沒有挽留,困頓地揮揮手,竟是半句話也沒說。他心裏頗有些失落,感到自己就是她獵色經曆中的一次偶遇。
出門打開手機,才發現手機裏沒一個電話。夜已深,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個被遺棄的人。
第二天早上,何方順回到廠裏,沒在生產一線的工人們在拆一些年久失修的房子,以節省一筆磚錢。大家都已經認可了何方順,因此這麽累的活竟然沒一個人有報怨。王發來報告,說馮德那批貨已經快要結束,這意味著在一線的工人也將停工。
何方順隻覺得心中火急火撩的,想要做點什麽,但偏偏什麽也做不了。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他接來一聽,裏麵是個很溫和的男人的聲音:“喂,請問是何書記嗎?”
“我就是何方順,請問你是?”
“你好,我叫江州,是安順汽摩配件廠的,聽說貴廠技術雄厚,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合作?”
何方順一驚,做了這一行後,他開始惡補這方麵的知識,知道安順汽摩配件廠是省裏汽摩配件的一個品牌,它跟全國多家知名的汽車摩托車生產品牌都有合作。這個叫江州的人怎麽會找到自己。
“何書記?”見他不說話,江州詢問道。
“哦,歡迎歡迎啊,你們這個大品牌跟我們合作是求都求不來的。”何方順趕緊回答,又問:“我能問一下,你是從哪裏聽說我們廠的?”
江州哈哈一笑,說:“我們都有個共同的朋友,孫慧。”
何方順心裏一動,突然想到,他們雖然上過床,但自己竟從沒問她是做什麽的。當然,他沒問江州,隨後,兩人約好了時間,江州下午親自過來洽談業務。
放下電話,何方順還是不大相信,忙回到辦公室,讓正在用新電腦上傳圖片的薑艾停下手中的事,他上網查看了一下安順汽摩配件廠,這是家家族式企業,江州正是老板。他留意地看了下上麵的江州的相片,記了下來,以防有人冒用他的名字來行騙。
完了後他又翻看起江州廠房的圖片,那些亮堂堂的廠房當然不是他這個破舊的地方可以相比的。汽摩配件涉及到的機械太多太多,安順不可能全都自己完成,事實上,他所生產的很可能隻是很少的一部分,剩下的,當然就是四處訂購,打上安順的品牌銷售,做一個中間商的角色。
如果能與這樣的企業達成合作,哪怕隻是專門生產一兩件產品,也能讓廠裏的機器一直運轉下去。想到這,何方順不由得開心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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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艾在邊上看到他這模樣,有些奇怪地問:“何書記,什麽事這麽高興?”
何安順突然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薑艾沒提防,險些叫了起來,“天,現在可是大白天,小心別人看見!”
何方順看看了外麵。辦公室在六樓,除了這間之外,其他的辦公室都是沒人的。他突然想起那天在單位看到周娟和李洋的事,有心想照做,但畢竟沒那麽囂張,於是說:“那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