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上官姐 我的財色人生

僅憑這一點,就可以定下他的罪了。但是,何方順突然不想將它交到李一娜的手中了,他固然不是個好東西,但李一娜卻又何嚐是好人呢。

身上商場,還有幾個好人呢?

幾天後,又一個中層幹部交了辭職信。何方順捏著信,問:“有更好的去處嗎?”

對方點點頭。

“我看過你的資料,你在三年內,從一個普通員工提拔到總監的位置,公司不可謂不對你信任之極,難道,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

“這個……我想獲得更高的平台。”

“既然這樣,那我不強留你。”何方順簽了自己的名字,等到他要走時,忽然說了句:“是鄭達的安排?”

對方一驚,半晌才點點頭,默不做聲地走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接二連三的人都提交了辭職信。這讓李一娜暴跳如雷,現在公司正需要人手,再這樣下去,公司都開不了張了。要知道挖走一個人才容易,可是培養一個人才卻需要很長時間。

“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一定要製止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她氣惱地對何方順說。

“其實我早就查出來,這跟鄭達有關係。”

“那你為什麽不想辦法去製止?”

“沒有辦法。對方開出的條件比我們這好多了,我們是不可能答應得了的。”

“我是說對鄭達。我請你來,不就是為了對付他嗎?”

何方順不理會她的生氣,淡淡地說:“我已經查出來,他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那家公司是他自己開的。我想,我們可以先任由他這樣下去,等到對公司有貳心的人都走了之後,再以手段去製裁他的公司。無論如何,我們的實力都會比他一個才開張的公司強吧。”

李一娜露出了笑容,說:“很好。你總是能讓我很放心的。”

她好像忘了剛才對何方順的表達的不滿。

半個月後,一家新開張的公司突然遭到海東公司的打擊,一夜之間破了產。以海東的實力,對付這樣的小公司實在過於簡單了。這件事實在沒什麽新聞可挖,連報紙的角落都沒有報道。

一連幾天,何方順都沒有看到鄭達。又過了幾天,鄭達這才來上班,一來,他就遞交了辭呈。

“哦,這麽突然?”他裝作很意外的樣子。

鄭達冷笑說:“別裝了,要不是你,我怎麽會這樣。”

“你說的我實在不明白。不過怎麽說是你的自由,就這樣吧。”何方順簽了字。

“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太了解李一娜了,我一走,她就絕不會讓你在公司待下去的。我們兩個,原本就是在矛盾中生存的,相生相克,哪一方走?? 了,對另一方都是損失。”

“我可以裝作沒聽見你這話。否則,你的辭職金隻怕就領不到了。”公司有個頗有人情味的製度,中層幹部的離開,無論是主動辭職還是被動辭職,都可以額外領到三個月的基本工資。

“去他的辭職金,我在乎這點錢嗎?”鄭達跳了起來,“你知道我損失了多少錢嗎?我會在乎這點錢?何方順?? 。呀何方順,你夠狠的,不愧是機關幹部出身,整人確實有一套。”

何方順沒有生氣,平靜地聽完了他的話,說:“我想告訴你一句話,一個人如果吃了虧,但他隻能看到對手的手段,而沒有看到自己的缺點,那這個虧他是白吃了。”

鄭達愣了愣,半晌,默不做聲地離開了。

鄭達後來找到了李一娜,主動提出轉讓自己的股份。李一娜痛快地答應了。付了錢後,鄭達這個公司的元老從此就與海東再無任何關係了。

何方順忽然沒來由地感到傷感,無論是處於哪個位置,隻要老板想讓你走,都是有辦法可以想的。所以,給別人打工,永遠隻能看別人的臉色。

李一娜實在是太高興了,當天夜裏,她請了何方順吃飯。席間,各種嬌媚一起使了出來,像是想與他共度春宵以示慶賀。但何方順卻有些心不在焉,雖然他是一杆槍,隨著李一娜的指揮而攻擊,可這把槍是有思維的。

她能對元老鄭達下手,難保有一天,不會再專門請個人來對付自己。如今的李一娜手持絕對份量的股份,無論是公司還是董事會,已經沒人能跟她叫板。她成功地將一個股份公司整合成一個近乎獨資的公司。

“李總,最近我需要錢,”他撒了個謊,“不如我把那百分之六的股份轉讓給你?這樣一來好還了你的錢,二來我手上也有點錢。”

“哦?”李一娜有些意外,在這樣兩人獨處的時間,而且她一直在暗示,他卻談起了這事,實在太煞風景了。“你應該知道,公司的現狀,繼續持有肯定會大賺的。而且,我並沒有催你還錢。”

“可我心裏覺得這筆債實在太多了,人有外債總是覺得過得不舒服的,所以,如果你不成全我,我想我會去找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