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婚腹黑夫君 掛牌正妻非等閑

“藺冉,再不聽話,我就要生氣了。”

陌瀟然的聲音,有些沉了下來。

隻見他手上微微一使力,將她從床沿上拉了起來。

走到了櫃子前站定。

俯下身,從裏麵取出了一小瓶如拇指般大小的藥瓶,輕輕打了開來。

在藺冉錯愕的當口,他將那裏麵的藥粉,輕輕地順著她的傷口一點點灑下。

那辛辣的刺痛痛得藺冉下意識地想收回手。

陌瀟然抬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的詢問。

“很痛嗎?”

他問,聲音輕柔無比。

隻見藺冉有些冷漠地搖了搖頭,將心裏那再度被激起的波瀾給硬生生地壓了下去。

心裏,因為自己幾次三番莫名的心悸而惱火地皺起了眉頭。

很痛嗎?

嗬嗬~~~~

在她的印象裏,似乎沒有人問過她這句話。

沒有人會在乎她痛不痛!

他們要的,隻是一個不知道喊痛的人。

而不是一個需要他們去關心她痛不痛的人。

她就像一隻孤獨飛翔在海上的海燕,等到被傷得遍體鱗傷的時候,再獨自一個人去尋找可以避風的港灣去舔舐那流血的傷口。

到最後卻發現,那樣的港灣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個奢望。

她藺冉——

是不需要避風港的。

她要比誰都強!強得讓人嫉妒!

她知道自己不能弱下去。

因為當弱到讓所有人都可憐的時候,那麽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眼中帶著苦澀,她將視線轉向別處。

原本那刺痛的掌心卻在這時候緩緩地劃過一絲冰涼。

也許,是那白色的藥粉起了作用吧。

不經意地側過頭,她看到了陌瀟然那認真的麵孔。

修長的手指有些嫻熟地撥弄著那白色的紗布,順著她的掌心繞了一圈又一圈。

那散亂的銀發有些隨意地垂到了她的手腕處。

有些柔軟,又有些如點綴般地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