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從辦公室出來後,就回到了她租的房子裏。
她拿出手機給陳非撥打了電話:“陳非哥,你在忙嗎?”
陳非見到是她撥打的電話眉宇間有些不耐的說:“有事說事。”
陸晚晚對他的冷漠熟視無睹,反而笑盈盈的說:“是這樣的,我不想在那個廠裏上班了,你幫我給廠長說說唄?”
聽到陸晚晚的請求,陳非有些驚詫的說:“你的工作還不錯,怎麽說辭職就要辭職了?”
要是辭職,陸晚晚不得每天黏在他身邊。
陳非想到這一幕,就下意識的想要拒絕。
“哎呀,你聽我跟你說。”陸晚晚嗲聲嗲氣的跟陳非說了廠裏的情況。
陳非聽到陸晚晚說的情況,思索了片刻還是拒絕了。
“這畢竟是你的猜測,隻因為這個就辭職,會對你以後找工作有影響的。”
“陳非哥~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我就去跟伯父伯母告狀了。”陸晚晚不滿的說。
聽到陸晚晚提起他父母,陳非就覺得頭疼,也不知道陸晚晚給他們下了什麽迷魂湯。
現在已經從心底認定陸晚晚就是他們兒媳婦了,隻要陸晚晚一告狀,他準沒有好果子吃。
陳非隻好無奈的說:“我隻能試試看。”
“那好,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今天我熬了一些補湯,我現在去給伯父伯母送過去。”陸晚晚開心的說。
“隨你吧。”陳非已經不想搭理她了。
陸晚晚也不在意陳非的態度,隻要得到陳家父母的支持,陳非娶她也是早晚的事。
她對此很是自信,畢竟這段時間陸晚晚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來討好長輩。
陳家父母已經被陸晚晚哄的團團轉了。
一到陳家,陸晚晚就乖巧的對陳國棟和陳夫人孫雪梅說:“伯父伯母,今天我特意去早市上買了新鮮的排骨,小火慢燉了三個小時才得了這兩碗湯,你們一定要嚐嚐。”
孫雪梅急忙把雞湯拿了過來說:“晚晚啊,伯母覺得你比我那個不著家的兒子還靠譜呢,難為你時常想著我們。”
說完她招呼陸晚晚:“快坐下。”
陳國棟也很滿意陸晚晚,笑容滿麵的說:“今天我和你伯母就有口福了。”
陸晚晚羞澀的低下了頭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們快嚐嚐怎麽樣。”
老兩口喝了之後連忙誇讚:“好喝,好喝。”
“這味道一點都不比飯店的差。”
陸晚晚聽到這句話心道:本來就是飯店提的,她怎麽有那個閑工夫做這些?
但她臉上掩飾的極好,連忙乖巧的說:“好喝我過兩天還給你們帶,我最近都有空的。”
說到有空兩個字時,她臉上恰好帶著幾分失落。
陳國棟看出來她有心事,關切的問:“晚晚,你是遇到了什麽事情嗎?”
陸晚晚故作為難的說:“是有一些事情,但我一個人能解決的。”
孫雪梅嗔怪說:“你這孩子,我和你伯父都把你當成兒媳婦了,有什麽困難你就說出來,我們能幫你解決就解決了。”
見他們都一件好奇的看著自己,陸晚晚才說起工作上的事。
“這有什麽啊?都是小事,你的擔心也不無道理,這種有風險的工作咱不幹。”孫雪梅怕陸晚晚因為這件事心情不好於是連忙安慰她。
“我現在也沒了工作,陳非他會不會嫌棄我?”陸晚晚猶豫的說。
見這孩子一臉擔憂的模樣,孫雪梅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那小子敢欺負你,我們絕對不答應。”
見她還是愁眉苦臉的,孫雪梅和陳國棟對視一眼說:“要不把你們的婚事訂了?這樣你和他都能安心。”
“真的嗎?”陸晚晚驚喜的問。
可隨即她又失落的說:“陳非哥怕是會不同意吧?”
“有你這麽好的媳婦,那小子還能不知足?你放心,他要是不同意的話,我讓你伯父打斷他的腿。”
陳國棟也笑著附和說:“不錯。”
陸晚晚一臉感動的說:“伯父伯母,能和你們成為一家人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她激動的抱住孫雪梅。
孫雪梅輕拍她的後背說:“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也該改口了吧?”
陸晚晚不好意思的說:“爸,媽。”
到了太陽下山時,陸晚晚就告別了陳非父母。
一轉身的瞬間,她的臉上就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隻要嫁入陳家,她就徹底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夜幕降臨後,陳非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中。
本以為父母這個時候應該休息了,可令人意外的是客廳的燈還亮著。
他來到客廳後見兩人還在沙發上坐著,桌子上的飯盒讓陳非意識到陸晚晚又來獻殷勤了。
“陸晚晚又來了?”
陳國棟點點頭:“是她。”
陳非不想聽到這兩人在自己耳邊念叨陸晚晚有多好,於是打算直接回房間休息了。
可孫雪梅卻叫住了他:“陳非,你過來一下。”
陳非隻好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問:“怎麽了?”
孫雪梅示意丈夫開口。
陳國棟說:“今天我們和晚晚商量,過幾天就給你們訂婚。”
陳非不可置信的說:“怎麽沒有一個人通知我?”
“你這孩子,都和晚晚談了那麽久戀愛了,就沒有想過把她趕快娶回家?”孫雪梅責怪的說。
“媽!我現在還年輕,暫時不考慮結婚的事。”
“胡說八道什麽?你和晚晚結婚生個孩子,從此之後愛去哪去哪,我們不會在管你了。”陳國棟聽到陳非不結婚,冷哼一聲說。
“婚姻是一輩子的事,哪能那麽快就定下來?”陳非大聲反駁著。
“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輪得到你來決定?”
“反正我不訂婚。”陳非見陳國棟搬出孝道壓製他,氣憤地離開了客廳。
“你看看他成什麽樣子?”陳國棟被氣得不輕,孫雪梅連忙走到他麵前輕拍他的後背。
“你別氣,兒子隻是還沒認識的晚晚有多麽好,不如這樣,反正晚晚一個人住也沒人照料,不如讓她搬來這裏,男女不就是那回事嗎?一來二去就差不多了。”
陳國棟覺得這個主意也不錯,隻是他有些猶豫的說:“事關姑娘家的清譽,這樣做怕是不妥吧?”
“你這就迂腐了,我們對外宣稱兩人已經定了親不就行了?再說她一個小姑娘待在外麵也不安全啊。”
陳國棟覺得也有幾分道理,於是點了點頭說:“要是晚晚同意,那就這樣做。”
孫雪梅胸有成竹的說:“我來說服她,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