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興你個王八蛋,老娘要你的命。”刁紅看到渾身**的兩人隻覺得渾身血氣翻湧。
她一把拽住林婉的頭發,隨後幾個大耳光子招呼了上去,林婉頓時覺得眼冒金星,她看著一旁愣住的陳文興,連忙大喊:“陳哥,救我啊。”
而陳文興一看到出現在這裏的刁紅魂都嚇沒了,聽到林婉的求救不僅沒有救她,反而極快地撇清關係。
“老婆你聽我解釋,是她。”陳文興指著林婉。
“她勾引我在先的,我對你是忠誠的啊。”
林婉聞言頓時睜大了眼睛說:“陳哥你說什麽呢?你之前不是說我才是你的真愛嗎?還說這個婆娘又凶又老。”
“你閉嘴!”陳文興嗬斥完林婉,緊張地看著刁紅,期待她能相信自己。
撒完氣的刁紅,將林婉如同死狗一樣往地上一丟,隨後扯著陳文興的耳朵將他拖在地上:“現在來說說你的事吧。”
刁紅身後跟著她娘家的兄弟姐妹,此時看到陳文興這樣,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姐夫,你跟我姐過得好好的,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我姐這些年待你可不薄。”香芹為刁紅打抱不平地說。
“陳文興,這些年來我妹子對你不錯吧?她盡心盡力地維持生活,照顧孩子,你就是這麽糟踐她的?”刁紅的哥哥刁青痛斥道。
陳文興看到這個架勢,連忙找個毛巾遮住關鍵位置,然後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是我一時迷了心竅,弟媳婦,大表哥你們幫我說說好話啊。”
看著不為所動的刁家人,陳文興隻好去求刁紅。
“老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陳文興拉著刁紅的手淚如雨下。
刁紅厭惡地一把將他的手甩開,然後說:“你怎麽好意思說出口的?我告訴你,你做了這樣的醜事,直接淨身出戶吧。”
“不行啊老婆,我勤勤懇懇為這個家任勞任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再說了,星星她還小,正是需要父母的陪伴啊。”陳文興可不想放棄這大好的生活,於是苦苦哀求。
他不提起星星還好,一提起女兒,刁紅就克製不住怒火:“你要是心疼女兒,就不會做出這樣對不起我們的事,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做,我就去你們廠裏鬧。”
陳文興聽到這話絕望地喊:“你怎麽能這樣對我?憑什麽讓我淨身出戶?這麽多年,我在你麵前可以說是當牛做馬,現在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了,你非要趕盡殺絕嗎?”
“好啊,你果然一直都對我心存不滿,你可別忘了,你之所以能有今天,全依仗我爸,要不是他。”刁紅惱怒自己當初瞎了眼,大聲地質問陳文興。
“夠了,這麽多年了,就算是天大的恩情也該還完了吧?你這樣說不就是想要提醒我曾經在你家受到的屈辱嗎?”陳文興自從當上廠長後,就格外忌諱別人提起這些往事,此時聽到刁紅的話,立刻站起身來。
聽到這話,刁紅身後的娘家人都不淡定了。
其中刁青的脾氣最是暴躁,聽到陳文興的這番話,直接一個就是一個飛踢。
“姓陳的,既然你這樣不知好歹,那我也隻能給你點教訓了。”
說完他就上去將陳文興暴揍了一頓,陳文興原本梳得溜光鋥亮的油頭也變得亂糟糟的。
刁紅怕自己大哥把人打壞事,於是上前攔住他,對陳文興說:“老娘不想在這裏跟你浪費時間,趕快跟我做個公證,我就放了你。”
可陳文興哪會同意?他費盡心機才走到今天,咬牙切齒地說:“你有種就打死我。”
這股狠勁讓刁青有些下不去手了,香芹看著陳文興的樣子,深知把人逼急了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不如退而求其次。
她上前對著刁紅耳語:“不如趁這個機會幹脆讓他簽個協議,再犯的話就按照協議上的辦。”
看著眼神狠厲的陳文興,刁紅也有了退意,但她不想再看到陳文興了,於是說:“那我要和他分居。”
兩人商議了一番後,將擬好的協議遞給陳文興。
陳文興一把抓過來看了看:“財產你要百分之七十?我不同意。”
這話一出刁紅瞬間來了脾氣:“財產分成三份,我和星星三分之二,很公平,你要是不同意的話,大家就都別想好過了。”
陳文興瞳孔慌亂地顫抖著:“你要帶走星星?”
“不然呢?讓她跟著後娘手下討生活?”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刁紅不想再退步了。
陳文興原本想要拒絕,可這時一直沒動靜的林婉卻想到這個結果或許對自己還算有利。
雖然陳文興沒了大半的財產,但以他現在的身份,以後肯定是不缺錢的。
於是她主動拉著陳文興說:“陳哥,你不是一直想娶我嗎?現在這個凶女人要帶走這個拖油瓶,咱們正好能過上想要的生活。”
說完她柔弱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說:“我一直沒告訴你,我有段時間沒來那個了。”
這話一出原本還有些猶豫的陳文興立刻動搖了,他結婚這麽多年來,一直遺憾刁紅隻給他生了一個女兒。
本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但現在林婉竟然說她有了。
陳文興興衝衝地扶著林婉,然後對刁紅說:“簽就簽,我以後就會有兒子了。”
看見陳文興這醜惡的嘴臉,刁紅白眼都翻到天上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年紀了?還以為自己雄風不倒啊?
不過這倒是方便了她,刁紅滿意的拿著協議,然後走了。
看著屋中一片狼藉的樣子,陳文興卻不生氣,而是癡迷地看著林婉的肚子說:“婉兒,你可真爭氣。”
林婉得意地笑了笑說:“陳哥,我這次肯定能為你生個大胖小子。”
陳文興被這句話哄得團團轉,接下來的日子裏除了去廠裏,就是在家伺候林婉。
很快風言風語就傳了出去,但陳文興卻不在意,隻要他頭頂的大人物沒事,他這個廠長的位置還是十分穩固的。
不過這件事到底還是成為了廠裏員工的談資。
又不少人想起來林婉之前和陸耀東的風流韻事。
“之前不是還說陸廠長和林婉有一腿,現在怎麽又和陳文興在一塊了?”
“咳,要我說,林婉就是人盡可夫,隻要是瞧著地位頗高的人,就要勾搭一下,說不定等你我有一天也發達了,還能嚐嚐滋味呢。”
廠裏的幾個男人互相打趣道:“林婉都徐娘半老了,要我說她那個侄女陸晚晚就是年輕版的,她倒是還不錯。”
“人家也是一心想攀高枝,哪會看上你?”
“這話可不能亂說,誰說我不能發達了?”
聽到幾人把話題轉移到了自己身上,陸晚晚快要氣炸了。
她沒好氣地上前嗬斥這幾名員工:“都幹嘛呢?廠裏的活都幹完了嗎?”
看到氣勢淩人的陸晚晚,幾名老員工有些不服氣地說:“真以為姑姑攀上廠長,你就可以指使我們了?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說完他就和旁邊的幾位吊兒郎當的離開了,隻剩下滿臉怒火的陸晚晚留在原地。
而另一邊得知了消息的陸晚螢則是拍手稱快,可算是給陸晨出了口惡氣。
原本以為刁紅隻是去興師問罪,並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可沒想到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可有陳文興忙一陣了。
她又去觀察了幾天陳文興的動向,果然他每天在廠裏和林婉住的地方兩點一線,對於林婉這一胎十分重視。
陸晨沒了陳文興的刁難,工作也步入了正軌。
而陸晚螢也打算專心準備時裝大賽了。
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時裝秀這天。
陸晚螢緊張地查看自己帶來的服裝有沒有遺漏,確認沒問題後,她將衣服放在箱子裏,臉上露出笑容。
隻要今天能夠獲得好的名次,店鋪就可以繼續開下去了。
和她一起過來的相思雨見她有些緊張,於是安慰她說:“放心吧,這次肯定沒問題的。”
相思雨看過了陸晚螢的作品因此很有信心。
陸晚螢深吸一口氣說:“我覺得這次應該可以拿個好名次。”
同樣來到後台正在做準備工作的崔雲聽到這句話不屑地笑道:“呦,還沒上場就這麽自信?小心自信過頭翻車了。”
說完她眼神裏浮現一絲譏諷隨後離開了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