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
溫明月覺得自己快要被燒化了,她看著拉著她的陸荊年,又看了一眼腳邊的冰窟窿。
果斷轉身抱住了陸荊年。
這麽冷的天,要是跳下去,不死也會凍掉半條命。
溫明月從小沒吃過什麽苦,水那麽冷,她知道自己肯定受不住。
“陸荊年,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溫明月的理智已經快被燒沒了,她伸手情不自禁地去摸陸荊年的臉。
這男人長得是真好看啊。
溫明月見過不少模特和明星,國外的國內的都見過,都比不上眼前的男人。
陸荊年被溫明月抱住,才發現她身上燙得嚇人。
“溫明月你怎麽了?”
“陸荊年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溫明月想去吻陸荊年紅潤好看的薄唇,卻因為對方太高夠不到,隻能改成用雙手不停地在他身上**。
男人像是一塊冰山,挨著就讓溫明月感覺無比舒服。
“我送你去醫院。”
陸荊年把人抱起來就走。
“我不去醫院。”
去了醫院,原主做的事情,不就都讓人知道了。
溫明月在陸荊年懷裏掙紮,胡亂扯著他的衣服,不停地在他身上亂親。
“大哥,是你嗎?”
忽然,陸清焦急的聲音從岸邊傳來。
“陸荊年,不要……不要去醫院。”
溫明月難受地紅了眼眶,“我知道錯了,你別送我去醫院。”
“也別讓陸清看到我這個樣子。”
她記得這個年代,鬧出這種事情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陸荊年看著她可憐祈求自己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好,隻希望你不要後悔。”
用軍大衣把溫明月遮起來,抱著她往岸邊走。
陸清站在岸邊,看到自己大哥抱著個人從冰麵上走過來,好像還是個女人。
對方被軍大衣遮住上半身,加上陸清近視,今天晚上出來的時候忘了戴眼鏡,完全看不到對方長什麽樣子。
陸清震驚地問。
“大哥你抱的是誰啊?”
“你嫂子。”
陸荊年回答。
“我嫂子?”
陸清更震驚了。
今晚月亮變太陽了?
他嫂子竟然願意讓他大哥抱了?
陸荊年抱著溫明月快步回到家,一進門就對跟回來的陸清說道,“你去燒一鍋熱水。”
說完,就抱著溫明月回了房間。
陸荊年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到**,看著溫明月因為難受而通紅的臉色,咬了咬牙。
“你先忍一忍,我想想辦法怎麽幫你。”
他知道溫明月不喜歡他,所以陸荊年不想趁人之危。
溫明月見他要走,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此刻的溫明月已經理智全無,她近乎本能地想要緩解那種渾身如墜入岩漿的痛感和熱感。
“陸荊年,幫幫我……”
身上的衣服被她扯開,露出裏麵的小衣。
陸荊年看著她雪白的肌膚,眸色一凝。
他握住溫明月在他身上作亂的手,低聲在她耳邊問道:“你真想好了嗎?
這樣做了,我們就不能離婚了。”
溫明月早已沒了理智,她根本不知道男人說的什麽。
她隻是本能地想要在男人身上索取更多。
“溫明月我給你過你選擇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很快埋沒在女人溫熱綿密的吻裏。
溫明月感受著男人的配合,如同火焰墜入的冰川,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刺激得想讓她尖叫。
可她剛張口,聲音就被男人的吻堵了回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冰川漸漸被融化,化成波濤洶湧的水浪,將她卷在裏麵。
溫明月如一片樹葉,在水浪裏起起伏伏……
等她再次恢複意識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溫明月睜開眼,身邊早已沒了陸荊年那個男人的身影。
不過她身上清清爽爽的,應該是陸荊年事後幫她洗過了。
揉著酸疼的腰,縮在被窩裏。
溫明月想著以後該怎麽辦?
看眼下的情況,她應該是回不去了。
現在去做生意,是嚴打投機倒把,不能做。
沒有錢,她也不能去考大學。
如果她和陸荊年離了婚,就隻有回原身的娘家。
但回娘家,娘家也沒人在疼溫明月了,因為疼愛溫明月的母親沈教授,半年前出意外去世了。
鳳凰男父親在原身母親死後不到一年,就娶了自己的小青梅過門,親爹直接變後爹。
後媽想用原身當資源為自己親生兒子鋪路,讓原身嫁給她兒子的領導,她兒子那個領導是個瘸子,都快五十了,聽說還打老婆。
原身不同意,跑去找舅舅。
可舅舅家也不好過,舅舅殘疾,舅媽強勢,還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全家就靠舅媽一個人的工資撐著。
所以她要是和陸荊年離婚,回了娘家,隻有兩條路,一是嫁給那個打老婆的瘸子老男人,不然就要下鄉過苦日子。
思來想去,好像就隻有暫時抱男主陸荊年大.腿這一條出路了。
陸荊年關係多,她也許可以求陸荊年幫忙給她找份工作。
等以後可以考大學了,她在考個大學。
改革開放了,她在下海去做生意,在這個遍地是黃金的時代,不怕以後賺不到錢。
有了想法,溫明月揉著腰從**坐起來,打算穿好衣服出門一趟。
昨天晚上的事情,必須要先解決好。
不能留下麻煩。
她和孫博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陸荊年。
溫明月剛穿好衣服,婆婆王翠蘭就在外麵敲門。
“明月,你醒了嗎?”
“醒了。”
溫明月立即回道。
“吱呀!”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王翠蘭端著一碗雞湯走進來,關心地問。
“明月,荊年說你昨天晚上摔了一腳,扭著腳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好點了嗎?”
因為溫明月的母親救過陸荊年,即使溫明月的舅舅挾恩以報逼陸荊年娶了溫明月。
婆婆王翠蘭也沒有因此怪罪溫明月,依舊對她很好。
“謝謝媽關心,我已經沒事了。”
王翠蘭聽到溫明月叫自己媽,放東西的手一頓,震驚地看向她。
“明月,你……你剛才叫我什麽?”
“媽!”
溫明月又語氣清晰地叫了一聲。
老天爺,自己沒有幻聽吧?
兒媳婦竟然叫自己媽了?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哎!”
王翠蘭激動地點頭。
大兒媳婦一直看不上自己兒子,看不上他們家,王翠蘭是知道的。
結婚這麽久了,溫明月從來沒有叫過她一聲媽。
甚至都不讓兒子在她房裏住。
兒子隻能住在部隊那邊,這半年幾乎都不敢回家。
因為一回家,兒媳婦就要和他鬧。
對此,其實王翠蘭心裏是有怨言的,可誰讓溫明月的媽媽對她兒子有救命之恩呢。
她就是在不高興,隻要兒子不說什麽,看在這份救命之恩的份上,她也忍了。
“明月,媽給你燉了雞湯,你趁熱喝。”
大兒媳婦叫她媽了,是不是代表她已經開始接受自己兒子了?
王翠蘭激動得不得了。
她是不是快要抱孫子了?
“明月,你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和媽說。
需要什麽也盡管開口,媽一定想辦法都給你辦到。”
隻要兒媳婦能接受兒子,不讓她兒子一直不回家,讓她這個老婆子做什麽都行。
“媽,我什麽都不缺,我就是想問一下,荊年去哪了?”
溫明月想得很簡單。
她想繼續留在陸家,就要和陸家人搞好關係。
見兒媳婦開始關心兒子的行蹤了,王翠蘭心裏更高興了。
“那小子說是部隊有事,一大早就回部隊了。”
回部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