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
沒了別人。
溫明月開始坐在**寫稿子。
陸荊年躺在她身邊,正在睡覺。
昨天晚上他一夜沒睡。
溫明月看著火車窗外飛馳的風景,靈感爆棚。
筆速非常快。
一直到天黑下來。
她才停下筆,揉了揉酸疼的手腕。
外麵,乘務員過來敲門。
“兩位旅客,我過來問一下,晚飯你們需不要盒飯?”
這節車廂比較貴,但服務也是最好的。
不僅包間裏的條件好,還提供飯菜。
溫明月看了一眼還在睡的陸荊年,小聲對乘務員說。
“麻煩給我們兩份,謝謝。”
乘務員記下來,“好的,一會兒就給您送過來。”
等乘務員離開,溫明月關上包間的門。
去叫陸荊年。
聽到溫明月叫自己,陸荊年很快睜開了眼睛。
常年在部隊養成的習慣,讓他睡覺非常警覺。
稍微有一點動靜,他就會醒過來。
其實剛才乘務員過來的時候,陸荊年就已經聽到聲音了。
確定沒有危險,陸荊年就沒有醒。
“怎麽了?”
他問溫明月。
溫明月說道,“一會兒要吃飯了,你先起來清醒一下,去洗把臉,然後喝點水。”
陸荊年已經睡了一下午了。
他坐起來,揉了揉眉心。
然後聽話的去洗了一把臉。
溫明月給他晾好了溫水。
陸荊年回來,坐到對麵的**,接過溫明月遞過來的溫水,喝了兩口。
很快,乘務員就把晚飯送了過來。
一葷兩素,菜做的雖然簡單,但是味道還不錯。
陸荊年把飯盒打開,想要自己飯盒裏的排骨給溫明月。
“我不想吃肉,還是你吃吧。”
溫明月把自己飯盒裏的排骨給了陸荊年。
可能是這兩天一直在坐火車,胃口不太好。
溫明月看到排骨,覺得有些反胃。
胃裏不太舒服,溫明月晚飯並沒有把盒飯吃完。
還剩了一半。
她把飯盒推給陸荊年。
“浪費可恥,要不你幫我吃了吧?
我已經吃飽了,實在吃不動了。”
“你就吃這麽點就吃飽了?”
溫明月點頭。
“我下午吃了一個蘋果,現在不怎麽餓。”
她下午寫稿子的時候,確實吃了一個蘋果。
見她是真的不想吃了,陸荊年也沒有勉強她。
他把溫明月剩下的飯拿過來,不嫌棄的全吃了。
吃完晚飯,陸荊年要去打水,火車開的很平穩。
溫明月立即站了起來。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想出去走走。”
她拿過**的包。
陸荊年點頭,和她一起出去。
兩人打了熱水,接著在車門的位置站了一會兒。
外麵的天都黑下來了。
不過這個時候的夜晚沒有汙染,即使沒有路燈,也很明亮。
南方夜晚的景色很美。
溫明月站在車門的位置,和陸荊年小聲的說著話。
“陸荊年,等以後我有錢了。
我們來南方買一個房子吧,然後有時間的時候,就來南方度假。
我們選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
溫明月很喜歡南方的。
“好。”
陸荊年笑著點頭,隻要是她想要的,他都會盡力滿足。
在車門這邊站了一會兒,兩人就回去了。
溫明月又寫了一會兒稿子。
覺得胃裏又開始有些不舒服,就先躺下睡了。
她也沒有和陸荊年自己的不適。
不想讓陸荊年擔心。
也不想耽誤給沈瀾找藥的時間。
胃裏隻是隱隱的有些不舒服,溫明月覺得可能睡一覺就好了。
雖然溫明月表現得並不明顯。
但是陸荊年這麽敏銳的人,還是察覺到了她有一些不對勁。
“月月,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陸荊年關心的看著溫明月。
“沒有啊。”
溫明月搖搖頭,“我就是下午寫東西寫多了,有些累了。”
她說著,身體往床裏麵挪了挪,給陸荊年讓開外置。
“你困不困?
要不要抱著我再睡一會兒?”
陸荊年去把門關了。
然後走過來,脫了外衣在溫明月身邊躺下,伸手攬住她的腰。
“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不要一個人忍著。”
現在的溫明月真是太懂事了。
他怕溫明月即使難受,為了盡快幫沈瀾找到草藥,也會忍著不說。
“放心吧,我會的。”
溫明月笑著點頭。
如果明天早上,胃裏繼續難受,她肯定會告訴陸荊年的。
溫明月現在隻以為自己是有些暈車了。
並沒有多想。
第二天早上。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胃裏不舒服的感覺已經消失了。
人也精神了不少。
看著她臉色沒有異常,精神也不錯。
陸荊年這才放心。
“再有一天多,我們就能到y市了。”
陸荊年拿了早飯過來,然後和溫明月一起去洗漱。
坐在火車上實在無聊。
溫明月除了寫稿子,就是看書或者和陸荊年聊天來打發時間。
兩天多的時間很快就過去。
火車終於在y市的火車站停了下來。
“部隊安排來接我們的人,應該已經在外麵等著我們了。”
陸荊年收拾好了東西,牽著溫明月的手走下火車。
他們剛從車上下來,就又看到了江雅。
江雅看著陸荊年,眼裏有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你們真的來y市啊,不如我們一起走吧。
我家在y市算是比較有名的,房子也大,你們可以先住到我家去。”
陸荊年沒有搭理她,轉頭溫柔地對溫明月說道,“月月,我們先走吧。”
溫明月點頭,也沒有搭理江雅,快步跟著陸荊年出了車站。
“呸,得意什麽?”
江雅不屑地笑了笑。
“張武,你做事比較小心。
你去給我盯著這個男人,看看他帶著這個女人去了哪裏?”
張武點頭,快步跟上了陸荊年和溫明月。
從車站出來,溫明月就感覺到了後麵有人跟著他們。
“陸荊年,後麵好像有人跟著我們。”
她小聲對陸荊年說道。
陸荊年已經看到張武了。
知道他是江雅的人。
他對溫明月說道,“一隻臭蟲而已,不用在意。”
聽他這麽說,溫明月就放心了。
兩人剛從車站出來,就看到了不遠處舉著寫著陸荊年牌子的幾個身姿挺拔的男人。
這幾個人站的筆直。
一看就是當兵的。
陸荊年牽著溫明月的手走過去,拿出自己的證件給其中領隊的人看。
“你好,我是陸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