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震驚地看著陳靜,“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
這是郵局,不是你家。
也不是我家。
這崗位是你說能換就能換的嗎?”
這女人是瘋了吧?
主任震驚的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那為什麽溫明月就能這麽輕鬆的轉正,還轉到這麽好的崗位上去?”
陳靜覺得這是最不公平的地方。
主任不想和陳靜說這些。
他覺得這女人腦子有問題。
從她到郵局來之後,就一直在針對溫明月。
主任是真的不知道溫明月脾氣那麽好的人,到底怎麽得罪了陳靜。
“溫明月的事情,我和你解釋不清楚。
但我可以告訴你,人家是正規手續調崗的,並不是你認為的那樣。”
“你趕緊出去吧。”
陳靜覺得主任是因為溫明月上麵有人,不敢得罪她。
所以才會這樣說的。
她心裏不平衡極了。
但是看著主任不耐煩的臉,又不敢再多說什麽。
……
這邊。
溫明月和陸荊年已經在下一站倒車。
上了另一輛火車。
這次的時間比較長,陸荊年為了讓溫明月能睡的舒服一點,買的是軟臥的票。
他們找到自己的位置。
剛打開門進去,就看到了原本自己買的下鋪上已經躺了一個人。
對方看上去和溫明月差不多一般的。
聽到開門聲,她打開麵前的書,朝溫明月和陸荊年看來。
溫明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車票,確定這個人躺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位置。
她開口,對**的女人道。
“這位女同誌,你躺的是我的位置。”
女人看了一眼自己的車票。
指了指自己的上鋪。
說道,“我買票的時候下鋪已經賣完了,無奈隻能買了上鋪。
但我不想睡上鋪。
所以麻煩你和我換一下吧。”
溫明月聽的直接一個無語。
“你憑什麽要求我和你換?
我也不想住上鋪,所以才刻意買的下鋪。”
她說著,直接把自己的行李放到了**。
女人看著她的動作,瞬間坐了起來。
不高興的對溫明月說道。
“我賠你一些錢還不行嗎?”
這女人可真不講道理。
陸荊年看著女人真的拿出錢包掏錢,冷聲說道,“我們不缺你這幾個錢。
這下鋪是我們買的,請你讓開。
如果你不讓開,那我就隻能把列車員叫過來了。”
剛才陸荊年在外麵拿行李,女人沒有注意到他。
現在聽到陸荊年說話,她朝陸荊年看去,瞬間就被陸荊年的臉給吸引住了。
她長這麽大,還沒有見過這麽好看的男人。
“你是她什麽人?”
女人指著溫明月,問陸荊年。
“這和你沒關係。”
陸荊年冷聲說道。
他沒想到坐個火車,還能碰到這麽不想理的人。
“你趕緊把我們的位置還給我們。”
溫明月說道。
女人看了陸荊年一眼,穿好鞋從**下來,朝陸荊年看去。
“我不住她的這張床,那我睡這張總可以了吧,她說的是陸荊年的床。”
“這是我的床,我不會讓給你。”
陸荊年毫不客氣的拒絕。
如果對方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或者是一個孩子。
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位置讓出來。
但是對方是一個成年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不講理的女人。
陸荊年是絕對不會慣著對方這種毛病的。
他直接把行李放到了自己的**。
然後拿過自己**的被子,鋪在了溫明月的**。
接著溫柔的和溫明月解釋。
“月月,這張床被人睡過了,髒。
把我**的被子鋪上,會幹淨一些。”
女人聽出了陸荊年話裏的意思。
這男人竟然在罵她髒。
她生氣的指著陸荊年,“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我哪裏髒了?
我不就是在這張**躺了幾分鍾嗎?”
陸荊年沒搭理她,收拾好東西,直接躺到了自己的**。
女人簡直要氣死了。
她將手裏的書,扔到窗戶前的小桌子上,就出了包間,。
溫明月和陸荊年都沒有打她。
溫明月把枕頭放好,抱了自己**的被子給陸荊年蓋上。
“火車上有些冷,你身上的傷剛好,別再凍感冒了。”
陸荊年笑著握住溫明月手。’
“你把被子給我了,你怎麽辦?”
溫明月笑著回答。
“我把我**的被子鋪一半,蓋一半就好了。”
她以前坐火車的時候,也這樣幹過。
火車的床很小,鋪一半蓋一半剛好。
溫明月有些累了。
給陸荊年蓋好了被子,自己躺回了**。
她剛打算閉上眼睛休息,剛才出去的女人就回來了。
她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男人回來。
對方長的有一米八高,估計有二百斤,十分的魁梧健壯。
女人指著溫明月和陸荊年說道。
“哥,就是這兩個人欺負我。
他們不把床鋪讓給我。”
女人的聲音委屈極了。
“你知道的,我坐車暈車。
睡在上鋪十分不方便。”
魁梧健壯的男人不高興的指著溫明月說道。
“你這個女人,聽到我妹妹說的話了沒有?
趕緊給我起來,把這個床讓給她。”
不等溫明月說話,陸荊年就已經冷了臉。
“我們自己買的位置,憑什麽讓給你們?
你想讓你妹妹住下鋪,自己去找列車員,別在我麵前威風。”
陸荊年也很高,不過沒有這個男人胖。
加上他的傷剛好,臉色還有白,看上去有些虛弱。
男人沒有把陸荊年放在眼裏。
看著陸荊年的眼神都充滿了不屑。
“你算個什麽東西?
也敢和老子這樣說話。
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從火車上扔下去?”
陸荊年還真不信。
“你可以試試,看看是我把你扔下去,還是你把我扔下去?”
男人被挑釁,覺得丟了麵子。
抬手就要過來抓陸荊年。
陸荊年伸手直接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反向一擰。
“啊……”
男人疼的瞬間哇哇大叫。
“你放開我,疼……”
“還說要把我扔下去嗎?”
陸荊年擰著他的手腕,厲聲問道。
男人顯然沒有想到,麵前這個看上去臉色蒼白的病秧子,竟然會這麽厲害。
這男人看上去這麽弱,也不知道力氣為什麽這麽大。
他想掙紮都掙紮不開。
“不敢了。”
男人求饒。
“這件事情是我妹妹的錯,我們不讓你們讓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