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荊年沒管陸清。

他去整理了一下**的床單。

下午時間比較急,他沒把床單鋪平整。

洗手間和臥室隔著一個客廳,牆和門的隔音效果很好。

溫明月站在臥室門口,都聽不到浴室傳來的水聲。

她關上臥室的門,走到陸荊年身邊,從背後抱住他。

“別整理了,反正一會兒也要亂的。”

陸荊年聽著她的話,呼吸一滯。

他直起腰,握住溫明月放在他腰間的手,接著轉身抱著溫明月往後一倒。

身體忽然懸空,嚇得溫明月差點叫出聲來。

和陸荊年一起倒在**。

溫明月臉都白了幾分。

“你嚇死我了。”

她抬手輕輕的在陸荊年胸口捶了一下。

因為顧忌著他身上有傷,溫明月也沒敢用力。

陸荊年低頭吻住她的唇。

“我抱著你,不會摔著你的。”

他怎麽舍得摔著她呢,他媳婦這麽嬌弱。

溫明月碰到一點,陸荊年都心疼的要命。

陸清什麽時候洗完的澡,溫明月和陸荊年都都不知道。

溫明月沉浸在陸荊年有力又深情的愛意裏。

累的腦子已經無法思考了。

後來連陸荊年抱著她去洗澡,她都沒了印象。

翌日。

等她醒來的時候。

外麵的天已經大亮了。

今天的天氣很好。

太陽都升的很高了。

從家裏出發,三分鍾就到郵局。

郵局早上八點半開門,溫明月再也不像之前那樣,六點就要起床了。

陸荊年八點才把她叫起來。

溫明月穿好衣服,洗漱完,陸荊年也把早飯準備好了。

等她吃完早飯,才八點十五分。

她還可以在家裏再躺十分鍾,再去郵局。

誰懂這種卡點上班的快樂。

陸清早就已經去老師家了。

沒了別人在,溫明月也大膽起來。

陸荊年去廚房刷碗的時候,她立即跟過去,從後麵抱住陸荊年。

手輕輕的在他腹肌上畫圈圈。

家裏比較熱,陸荊年就穿了一件部隊發的襯衣。

這襯衣將他的好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溫明月真是愛死他這樣子了。

“咳咳!”

陸荊年被溫明月撩撥的身體都僵硬了幾分。

“月月,別鬧。”

陸荊年的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他怕溫明月再這樣鬧下去。

今天上午,她就出不來這個門了。

“我沒鬧啊。”

溫明月抱著他不撒手,假裝聽不懂他的話。

“我就是想抱抱你。”

陸荊年:“……”

“陸荊年,昨天晚上我看你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陸荊年腰間和腿上的傷,已經都結痂了。

再過幾天就可以徹底好了。

“嗯。”

陸荊年點頭。

溫明月小聲的問他,“你的傷好了之後,你是不是就要回部隊了?”

他回了部隊,就不能每天都陪在她身邊了。

以前沒有什麽感覺。

但現在和陸荊年的感情越來越好,溫明月就越發舍不得讓他離開了。

“對了,你之前不是說要去給沈瀾找藥嗎?

我們什麽時候去?

我好和領導提前請假。”

說起這件事情,溫明月心裏有些忐忑。

要去y市,光坐火車就要四五天的時間。

一來一回就要十天左右。

還要去找藥。

她大約要請一個月的假。

不知道領導能不能答應?

但為了給沈瀾找藥,這個假必須要請。

“我暫時不會回部隊。

等我身體好了,我們就去y市。”

陸荊年擦幹淨手。

捏了一下溫明月有些憂愁的小臉蛋。

“你是在擔心請假的事情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好的,到時候你隻管和我一起去就行。”

聽到請假的事情不用自己擔心,溫明月就沒有煩惱了。

“嗯。”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溫明月趕緊收拾了一下,和陸荊年一起出了門。

陸荊年真的給足了她情緒價值。

就三分鍾的路程,他都要把溫明月送到郵局門口。

看著溫明月進了郵局,他才轉身離開,回了家。

王芳站在窗口的位置,看到溫明月進來,走過去好奇的問她。

“今天荊年怎麽沒有開車過來送你?”

溫明月昨天下午忙的,忘了和王芳說租房的事情。

“我忘了和你說了,舅媽,我和陸荊年已經租好房子了。

就在沈瀾家對麵,從郵局出去,走路三分鍾就到了。”

“等過兩天休息了,您和舅舅來我新租的房子裏坐坐,咱們一起吃頓飯。”

“荊年這麽快就把房子租好了?”

王芳高興的點頭。

“沒問題,到時候我和你舅舅肯定來。”

溫明月不用每天在騎著自行車來回跑了,王芳也替她高興。

路過的陳靜聽到溫明月的話,妒忌的指甲都快把掌心掐破了。

“不就是租了個房子嗎,有什麽可得意的。”

陳靜瞪了溫明月一眼。

“我家就住在城裏,我說什麽了嗎。”

有人聽到陳靜這酸的不行的話,忍不住說道。

“陳靜你這話就不對了。

你家雖然住在城裏,但我記得是西城區貓兒胡同那吧?

那邊的房子都是破舊的土胚房,有的下一場大雪就塌了。

哪能和這邊的房子比啊。”

“咱們郵局附近這些房子,都是這些年剛蓋的,全都是新房。

我聽說有的人家裝修的特別講究,不僅通了暖氣,裏麵廁所裏還裝了什麽馬桶。”

“上廁所都不用出門了。”

有人好奇的問溫明月。

“溫明月同誌,你租的房子離著咱們郵局這麽近,裏麵裝修的怎麽樣啊?

是不是真的通了暖氣啊?”

很多員工家裏都沒有暖氣。

有的人家裏甚至連火炕都沒有,他們在郵局上班,因為郵局裏有暖氣,有時候都不願意回家。

想要拿被褥過來,在郵局睡。

因為江城最冷的時候,躺在**是真的凍得睡不著。

溫明月笑著和對方說道,“這邊的房子確實都通了暖氣,我要寫稿子。

我老公心疼我,就特意找了個有暖氣的。”

房子是陸荊年找的,也是他租的。

溫明月當然要把功勞都給他。

“月月,你家男人真疼你。”

很多人都羨慕的看著溫明月。

溫明月不好意思的笑了。

陳靜都要妒忌死了。

她覺得自己除了比不上溫明月漂亮外,其餘的不比溫明月差。

憑什麽溫明月就能住有暖氣的好房子,而她就要睡凍得睡不著的破房子?

這根本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