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辛嬌嬌的尖叫聲中,閆芙蓉兩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傅青隱和柳嵐一個在部隊,一個在工商局。
紅姨和廚房的蘭姨帶著兩個崽崽出門逛街了。
傅家沒其他人,江權夫妻不敢上前阻止患有艾滋病的江珊。
江綰也不想冒險,現在江珊恨的人是她!
江珊拔出了水果刀,追著江綰跑!
江綰飛快地跑上樓,躲進了房間鎖了門!
辛嬌嬌抓著江權的胳膊,“阿權,現在怎麽辦?”
江權臉色難看道:“還能怎麽辦?趕緊找人幫忙!”
辛嬌嬌猶豫,“可她手裏拿著刀,萬一……”
江珊得了艾滋病,這病傳染上了可就沒命了!
如果他們不說這情況,萬一別人感染上了怎麽辦?
如果說了,江家有人得了這種髒病,名聲不就臭了!
江權臉色陰沉,對辛嬌嬌十分失望,如果不是她戳破了江綰知道這件事,讓江姍猜了出來。
江珊不會這麽死纏著江綰!非要弄死江綰!
樓上江珊追到了江綰的房間!
一手攥著水果刀,一手猛烈地拍門!
“砰砰砰!”
“江綰!你給我開門!”
“你這個雜種!快點給我開門!”
“你不是有能耐嗎?你不是什麽都知道嗎?你倒是開門!”
“砰砰砰!”江珊不但拍著門,身體也拚命地撞擊著房門!
江綰在房裏,將實木的梳妝台推到了門後。
方才江珊刺進閆芙蓉的水果刀上帶著褐色的血跡。
聯想到江珊來之前怕是就已經做好了報複她的準備。
報複她最好的手段,不是殺了她,而是讓她同樣感染上艾滋病。
水果刀上的褐色血跡,必然是江姍自己的血液。
可惜江珊自己對艾滋病的傳染途徑也是一知半解。
艾滋病確實可以通過血液傳染,但她的血接觸到空氣,幾分鍾之後血液裏的艾滋病毒就沒辦法再感染其他人了。
但江珊是活的,現在臉上傷口,手背上傷口,還在流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江綰可不想在茅坑裏練習遊泳,找死(屎)!
不管江珊在外麵怎麽砸門,江綰一個字不說,不開口!不開門!
半個小時後,閆芙蓉被送到了醫院,江姍也江權找的人給製服了。
江綰也跟去了醫院,及時提醒醫生大夫,江珊是艾滋病患者,閆芙蓉有可能感染上了艾滋病。
江珊刀子上的血液沒有作用,不代表他們打架時抓出來的傷口沒有互相接觸,這還需要檢查。
閆芙蓉被送進了手術室急救,江珊被打了鎮定劑,單獨開了一個病房。
手術室外,江權和辛嬌嬌過來了。
辛嬌嬌說道:“你要不要也去檢查一下?”
雖說就那幾個感染途徑,但心理上還是擔心。
江綰沒有理睬辛嬌嬌。
原本她已經把江珊糊弄了過去。
如果不是辛嬌嬌,她至於跟被狗攆了一樣躲著江珊?
辛嬌嬌見江綰不理睬,臉色拉了下來。
江權隻好道:“江綰,這件事是我們有錯在前,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江綰這才掀開眼簾看向他,“我不需要你什麽人情,你如果想賠禮道歉,我要玉珠!一個代表我是江家人的玉珠!”
辛嬌嬌麵色一變,諷刺道:“你這是蹬鼻子上臉!如果不是阿權找人來救你,你現在還被江珊堵在房裏出不來!”
江綰掃了她一眼,目光嘲弄,“這不是拜你所賜?”
辛嬌嬌臉色又是一變,“我說的都是真的,又沒冤枉你!本來就是你告訴的阿權!我又沒有胡說!”
“是你說的就是你說的!你躲躲藏藏的隱瞞不肯說,誰知道你安的什麽心!”
江綰似笑非笑,“你親耳聽到我告訴江權的?”
辛嬌嬌愣住了。
江綰:“我又沒有出過國,和江珊認識才幾天?我怎麽會知道她得了什麽病?”
辛嬌嬌難以置信,“你不承認?明明阿權說……”
“閉嘴!”江權沉了臉色,他答應過江綰不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現在辛嬌嬌當著江綰的麵,打了江權的臉!
“確實不是江綰告訴我的。”江權否認了自己之前說的話。
辛嬌嬌心中惱怒,阿權居然幫江綰!
“阿權!”
江權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再開口了。
他看向江綰,倒是沒有懷疑江綰要玉珠是知道什麽秘密。
而是以為江綰作為私生女,迫切希望想得到一個江家正統的身份。
畢竟私生女的身份見不得光,也配不上傅家的門第。
江綰要的不是一顆玉珠,她要的是踩在陳娟那些婚生子頭上的身份!
“玉珠的事我做不了主,我會回去和父親商量。”
江綰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在江權心裏引起了諸多腦補。
她要玉珠就是想升級涅槃珠,想要空間靈泉,想要把傅青隱腦子裏的子彈取出來!
“你做不了主,就不要大言不慚的在我麵前許諾。”江綰不客氣的說道。
江權還沒說什麽,辛嬌嬌臉色黑了下來,“你怎麽說話的?是你招惹了江珊,又不是阿權招惹的!你憑什麽對阿權這個態度?”
江綰淡淡的看著她,仿佛看著跳梁小醜。
一句話沒說,就已經惹怒了辛嬌嬌,她從小到大,還真沒看過這麽討人厭的私生女!
她冷笑一聲,眼裏不乏惡意,“你私生女的身份傅家還不知道吧?
二叔現在已經坐牢了,二嬸他們不會再幫你隱瞞私生女的身份。
等傅家知道你是私生女,你以為你還能在傅家待多久?”
暗示隻要有她在,江綰就不可能在江家拿到玉珠!也不可能沾到江家的光!
傅青隱接到消息,就從部隊趕到了醫院,遠遠地就看到一個女人在江綰麵前大呼小叫。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高大的身體在江綰身邊,如大山一般罩著她的身影,
“她想在傅家待多久就待多久。”
一米六八的江綰在傅青隱跟前都顯得格外嬌小,更別說一米六不到的辛嬌嬌。
對方強大的氣勢壓得辛嬌嬌不得不退後好幾步。
江權身高不矮,也有一米八,但在傅青隱跟前也是不夠一拳打的,強大的壓迫感迫使他不得不退後一步。
“您是傅師長吧?”
傅青隱麵色深沉,目光冰冷銳利如刀,“我是江綰的丈夫傅青隱。”
國內不管是古代還是先帶,士永遠是在第一位。
這也是傅青隱舉報了江大衛,江家哪怕是為了顏麵,也沒有找傅家質問的根本原因。
當然,也是江大衛本身價值不大,犯不上。
江權急忙說道:“我是江綰的堂哥,我是江權,這位是我愛人辛嬌嬌,她剛剛就是跟江綰在開玩笑。”
雙方握手的時候,江權的手都快被傅青隱給捏碎了,臉上表情疼到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