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瞪了魏成良眼,一手拿著單子,一手點著上麵的字跡,“患者池音,主訴檢查私處,現查得出,**壁無撕裂傷,未檢出精液殘留,陳舊性**裂傷愈合良好,從宮頸口形態可推斷,自三年前分娩後再無**痕跡!”
女醫生念出的話猶如炸彈炸懵所有人。
口口聲聲證據確鑿,結果池音壓根就沒**,這算哪門子的偷男人,睡被窩?
怪不得池豔怎麽罵池音都不急不氣,合著清白著呢,底子足呢!
不過這結婚四年,三年都沒有夫妻生活,這又咋回事?
魏成良放著這麽個標致媳婦不睡,是夫妻倆早就貌合神離,各過各的?
還是他那方麵不行?
也不對啊!
明生紡織廠都傳遍了,魏成良摟著**的池豔一個多小時,難道,他的**都給池豔了??
魏成良懵了,做夢都沒想到池音會扒開隱私來自證,周圍議論他那方麵不行的話往他耳朵裏鑽,他感覺臉火辣辣的疼。
周蘭花也是驚訝,生了孩子就沒同過房,不是醫生親口說她都不敢信啊!
池豔不敢置信的一把奪走女醫生手中的單子,邊盯著上麵的字邊嚷嚷,“怎麽會!她和魏承安在牛棚裏待了一夜,怎麽可能什麽都沒發生?一定是假的!”
女醫生冷著道,“這位女同誌,如果你覺得我跟患者串通造假,你可以上衛生局投訴,隨便你折騰!”
說完女醫生就要往外麵走,池音連忙跟上,拽住女醫生胳膊,“醫生,你先別走,這裏還有人需要做檢查。”
女醫生問,“誰做檢查?”
池音指著池豔,“她。”
池豔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池音指自己,她下意識罵回去,“你說什麽?你剛才說什麽!”
池音笑了笑,“給你做檢查呀。”
池豔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做,做什麽檢查?”
池音笑著轉身,脆聲跟眾人說,“這無性婚姻的四年吧,我偶爾也會想,是不是魏成良在外麵養了什麽野女人?今天這個答案在池豔跑到我家鬧時,我頓時茅塞頓開啊!我就想,池豔弄來男人的褲子就說我**,我要不也去她租房處看看,萬一弄到男人的褲子呢?”
說完池音衝人群裏招了招手,吳芳和幾個婦女扒拉人群擠進來。
吳芳手裏抱著一堆衣服,有褲衩子,背心。
其中那間民生紡織廠員工獨有的外套尤其顯眼。
池音拿走外套,隨便抖了抖,攤開,就見外套胸口處縫著‘魏成良生產三組組長’幾個字。
池豔震驚,“你什麽時候讓人去我家的?”
池音才懶得回她,她問吳芳,“吳芳,你來說說,你是怎麽得到這些衣服的?當場可有什麽人作證?”
吳芳瞅著池豔,幸災樂禍地說,“我是在六區三巷二號房裏找到這些衣服的,推門進去,院子裏掛的除了女性內衣,還有男性褲衩子,那幾個女同誌和我一起,她們可以為我作證。”
幾個婦女紛紛道,“千真萬確!這衣服就是從六區三巷二號房裏找出來的!”
魏成良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拉住池音的手臂低聲警告,“你別得尺進寸了池音!別忘了我是昔昔和莞莞的爸爸,你就不怕她們被人指指點點嗎?我沒有逼你,你為什麽要一次次將我退推往絕路?”
池音一把甩開魏成良的手,“你錯了,是你們逼我,我沒惹你們,是你們處處招惹我,隻是可惜了,在招惹我之前你們沒有想過自己也是個爛人,也在偷偷摸摸的搞地下情。”
魏成良沒想到池音壓根不顧及孩子的感受,氣得臉再次綠了。
池豔知道是自己輕敵了,才讓池音有了反轉的機會,但她還想但反擊。
池豔手指在吳芳懷中那些衣服挑了挑,“這些衣服就不是我的!你看這是什麽?的確良!我在培訓班裏上了一個星期的課了,你哪天見我穿過的確良?我穿的一直都是裙子!反倒是池音天天穿的確良,我看這些衣服是她的吧!”
吳芳瞪眼,“你什麽意思?你是說我們聯合誣陷你?”
池豔趁機抹黑她,“有沒有誣陷你們自己心裏清楚!平常你們總是借池音的筆記抄,你們看她學得快,都巴不得貼著她,讓她當你們的小師傅!依我看,這些衣服就是池音給你們的,至於那些說是我姐夫的衣服,嗬!哪家兩口子的衣服不是一起堆在櫃子裏的?她從櫃子裏拿姐夫的衣服給你們,這也叫證據?”
吳芳氣得衝動的撲過去,想撕爛池豔那張爛嘴,被池音攔住了。
池音一把拉吳芳到自己身後,對池豔說,“你扯這些有什麽用呢?你出租房裏的魏成良物品可不止這幾件衣服,什麽鞋子,襪子,漱口杯,牙刷,嘖,多了不得了!怎麽的,非得讓大家帶著你再去取一次嗎?你不覺得最好的澄清就是躺上去讓醫生給你做檢查嗎?檢查結果你是姑娘,那我就在這裏當場給你道歉,怎麽樣?”
池豔臉色微變,“我憑什麽要做檢查?”
吳芳說,“不做檢查就是你心裏有貓膩唄,怕大家都知道你和你姐夫偷偷在外麵租房子睡被窩唄!”
池豔氣得朝吳芳撲過去,站在她身旁的魏成良連忙拉了一下她手腕。
魏成良想到現在自己已經被逼上絕路了,再不把這個清白洗掉,姐夫小姨子租房**的惡名是徹底洗不掉了。
魏成良‘好心’勸她,“池豔,你檢查吧,你一個姑娘家你怕什麽,隻要醫生說你從沒跟男人睡過,我的名聲也回來了,你姐也不追究你亂造謠了,這是兩全其美的事嗎?”
池豔聽到這話,眨巴著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看向他,“姐夫,你怎麽也被池音蠱惑了?”
魏成良道,“現在隻有這個辦法讓這件事別早發酵了。”
“那也不行啊!”池豔一雙眼通紅,像是隨時都會掉下淚來,“你不知道醫生檢查那玩意,不是隨便看看,而是拿東西塞進去啊!我一個姑娘家要是上了這張床,我以後還怎麽嫁人啊?”
說著池豔委屈地揉眼睛,不管真哭還是假哭,反正眼睛是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