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燒紙錢
當時我就在想郭海峰之前碰到的雲遊僧說郭海峰會碰到貴人,那個貴人能夠幫助郭海峰投胎,也不知道說的是我還是白無常。我想應該是我,白無常那是貴鬼。
不過我也不知道我貴在哪,更不知道我一斤貴到什麽程度?反正我是沒發現我有多貴。我倒是覺得那個和尚是個高人,能破解攔路煞的束縛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更牛逼的是還能預知未來。我要是沒“擀麵杖”估計都幹不過攔路煞。
我對郭海峰說完後,便退到一旁把時間留給張文萍和郭海峰倆口子,他們活著不能做夫妻,死了更不能做鬼夫妻這也挺悲哀的。
也分不清是張文萍抱著郭海峰,還是郭海峰抱著張文萍總之倆人抱一塊哭個沒完,最後還是黑無常忍不住對郭海峰喊道:“抱抱抱什麽抱,都死了還抱抱抱,趕趕......趕緊的該上路了。”
黑無常名為範無救,整天板著那張棺材臉誰見誰怕,這時對郭海峰一喊差點沒把張文萍嚇死。
郭海峰見黑無常說話不敢不從,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張文萍的手,這時白無常也看不下去了,袖口一揮將郭海峰收到袖口之內,說道:“真墨跡,現在的年輕人啊沒救了都。”
白無常說完之後,袖子一揮也將煞胎也裝進袖子裏,張文萍見郭海峰和自己的孩子消失了受不了這刺激暈了過去,我想這麽些年來,張文萍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郭海峰,雖然之前是恨,但是現在知道了真相後就把曾經的恨轉化為愛,相遇不到一個小時,現在又要離別一般的人都會暈過去的。
白無常沒有理會張文萍,對我說道:“小子,明天記得給老爺把那些燒來啊,老爺有急用呢,十一億外加倆洋妞,記住了,別給老爺少了,否則老爺半夜敲你窗戶你信不?”
我真信,這猥瑣的白無常恐怕還真幹的出來,他不敢殺我,也不敢打我,但是敢有事沒事出來嚇我,他知道我天生的陰陽眼,大半夜敲我窗戶我還真害怕。誰受得了半夜起來看見他那寒磣的模樣。
我使勁的對白無常點頭說道:“老爺放心老爺放心,我明天一定獻上,絕對隻多不少,現在沒啥事了二位老爺勞苦功高趕緊忙去吧。”
白無常聞言點了點頭帶著黑無常瞬間消失在房子裏,我這才鬆了口氣,誰希望見這倆位,多蛋疼啊。
黑白無常走後我看了看地上的張文萍頓時頭大,她暈過去了我找誰要錢?這個問題很嚴重,先不說我和王明的出場費,光白無常的十一億我和王明就付不起。
我對李鬆竹說道:“大哥你看這怎麽辦?早不暈晚不暈這時候暈過去。”
李鬆竹搖了搖頭說:“沒辦法了兄弟我們隻能在這過一晚了,明天等主人醒了再說吧。”
王明頓時露出頭大的表情說道:“我去,不是吧,房裏倆個女的我們三個男的這好嗎?”
我連忙點頭,我知道王明是怕被欣欣知道了,我也怕被欣欣知道了。欣欣要是知道王明在女人的家裏過了一夜保證捏死王明,欣欣要是知道我帶著王明在女人的家裏過夜同樣也會捏死我。
李鬆竹看出了我們的擔憂,笑了笑說道:“江湖兒女嘛,有的時候身不由己也是沒辦法的事,再說了現在出去也打不到車啊,我們就在沙發上湊合一夜吧。”
我當時看了看手機已是淩晨三點,李鬆竹說的有道理,這會是真的沒有出租車了,更何況這是高檔小區白天就沒有幾輛出租車。我和王明隻能別迫點頭答應,王明將張文萍扶進了靜芬的房間之後我們三人便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起了午夜新聞。
好不容易熬了一夜,天蒙蒙亮的時候張文萍醒了,張文萍看著我們在沙發上呆了一夜對我道歉道:“各位師傅,實在是抱歉,讓各位師傅受苦了。”
我們都沒精神的搖了搖頭,誰也沒有力氣在廢話,張文萍拿出一遝子錢,目測有七八千的樣子,張文萍說:“陳師傅,昨天太感謝您了,我無以為報這些錢您就收下吧。”
這回我來了精神,連忙站起說道:“你這也太多了吧,不用這麽多不用這麽多。”
張文萍說道:“師傅,您的大恩我永世不忘,這是昨天吳正德留下的,您就拿著吧,我也用不著了,隻有下輩子當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了。”
我連忙說道:“別放心上,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你用不著?你可別做傻事啊。”
張文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師傅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我會好好的活著,過幾天我就回到我的家鄉,好好的過日子,師傅您就收下吧,昨天那個長舌頭老爺不是還要很多錢,這點夠嗎?”
我點頭說:“夠,太多了,紙錢最多就幾百。”
張文萍說道:“那師傅您也給郭海峰和我的孩子也燒點,剩下的就當是給幾位師傅的費用吧。”
李鬆竹點頭讓我收下,這錢是我吳正德的,不收白不收嘛。我隻好點頭伸手收下了錢,我對張文萍說道:“郭海峰和你的孩子這會可能都投胎了,用不上,隻要給那個吊死鬼就好了。你回去就對了,不管怎麽樣,畢竟家人還是家人,回去之後多做些好事,如果有合適的找個人嫁了重新開始生活,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破壞人家庭不和也是一種惡業。小三就別當了。”
張文萍點頭說道:“多謝師父的教誨,我回去之後一定多做好事。”
我見已經沒什麽事了,天也亮了,錢也收了,於是便告別了張文萍離開了她的家。走在清晨的馬路上空去格外新鮮,我和李鬆竹交換了電話號碼,說好了今晚一起喝酒的。
張文萍拿的錢李鬆竹硬是不要,我也隻好沒給要不然就會壞感情,李鬆竹的傷隻是點皮外傷,血止住就無大礙了。王明這廝更是皮糙肉厚,這會已經不知道疼為何物了。
我和王明回到家後沾床就睡,一覺睡到傍晚,我們胡亂吃了點東西便朝紙店趕去,我真害怕白無常那廝來敲我的窗戶。
紙店老板一見我和王明這次要十一億高興的不得了,高興的直問我是死了幾位,被我一通臭罵。
買可紙錢後,我們來說要倆紙人,老板倒是很大方送了我們倆紙洋妞,我當時就問老板是不是島國妞,老爺吧唧著嘴想了半天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也沒試過,誰試誰知道吧。”
那紙人分外的妖豔,而且穿的也很性感,走在路上我和王明一人扛著一個分外醒目,都說我們重口味,還有玩紙人的。
那些紙錢我和王明都是抬回來的,雖然我不知道有沒有十一億但是老板說,保證隻多不少,要是少了來找他,這我才相信,反正要是白無常找我說少了那就叫白無常敲紙店老板的窗戶去。
我和王明打車到之前請王三河吃飯的地方,也就是那個破工廠裏燒了那些紙錢,當時幸好天還沒黑,要不然打不到車。看著紙人,抬著紙錢又去那麽偏僻的地方誰也不情願我們坐。
燒十一億紙錢甚是刺激,火焰老高了。不過一想九百多塊再燒呢,能不高嗎?燒完之後我和王明回到市區裏,李鬆竹打來電話說是有生意解釋我們。順便請我們喝酒。
(煞胎部分完成,希望全天下的朋友善待生命,俗話說善惡到頭皆有報。精彩的大幕下一篇就拉開了,哥幾個如果看著這還有搞頭的話就小小的打個賞如何?這幾天甚是感謝大爪子小軟毛童鞋的大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