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異地見鬼
想起當年的春節基本上就滿足了當時孩子的好幾個願望,有吃有喝有錢花,沒人打沒人罵最重要的還沒書讀。愛睡到幾點就幾點,想玩到幾點就幾點。唯一的遺憾是那萬惡的寒假作業,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沒做過寒假作業。
那個年我過的並不開心,時不時還能想起劉思婷,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她有沒有想我呢?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過完了年又要去讀書了,那一學期是初三最後的一個學期。在我們這初三要進行中考,考的好就能到好的中學。考的不好隻能讀普通的中學,甚至沒得讀。
我們這的小縣城你要是到了好的中學帶上學校的胸牌,在街上別人都會對你另眼相看,我有個朋友就有這麽個經曆。那時我們住校要買飯盒,在那店鋪裏我那個朋友正在挑飯盒,有一個婦女大概四十多歲吧,我也不知道她的孩子在哪裏念書,我隻知道我的朋友在我們那公認的最差的學校裏。前提我那個朋友是很老實的。當時那個婦女就問我的朋友:“小孩你在哪裏讀書啊。”我斷定她的孩子可能是個女孩,想結交我那個朋友給她的女兒認識認識,結果我那個朋友說出了他所在的學校,那個女人聽見之後頭扭頭就走,走的很匆忙,飯盒都忘了拿了,邊走還邊回頭,似乎怕我那個朋友胡跟著她一樣,隻剩下我那朋友滿頭黑線,以及爆笑的我。
後來的才得知那個朋友從來都不敢穿校服上街,有人問他在哪讀書他都不敢說。頂著這種的壓力所有的人都在努力,我被整的也很緊張,不過我一直沒放下學習《奇門遁甲》。
年初剛開學我來到學校,一樣的學校,一樣的同學卻不一樣的同桌。那一學期我沒有曠過課,沒有打過架,上課也沒有說過話,整個人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就連王峰都有些不認得了。
其實你在想時間的時候時間過的很慢,你要是不想時間那時間就過的很快。很快很快,就快要畢業了,也快要中考了。我占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想法,愛考哪考哪我不在意,大不了不讀啊。
雖然不在意但還是要做做樣子的,我老娘可對我抱著遠大期望,指望著我清華北大呢。
這書不看不知道,一看想睡覺。雖然是看書睡覺戶,有時也常常熬夜看教科書。
有的人考試緊張才會失誤,可我壓根就不存在這個問題,我絕對不帶緊張的。我們的考場設在縣城裏,除了太吵睡不著以外基本沒什麽印象了。
稀裏糊塗的在縣城裏呆了三天,我也不知道怎麽考完的。當天考完當天就買了車票,第二天就奔了外地,原因我對自己十分的沒信心,準備不讀了。
那時的鄉巴佬剛出去基本上就恨自己的眼睛不夠用。到處是高樓大廈,到處是美女。
當時一個人,而且還是鄉巴佬去外地那是很害怕。幸好的父親早早就來到那裏接我了。
我和我父親上了公交坐了很久很久,等下車時我就傻眼了。這裏屬於郊區不說,基本上要算是荒無人煙,放眼望去基本方圓一兩公裏沒啥人,隻是路邊隻有一條往山裏去的小路,也不知道通到哪的。就在那條路上我足足走了一個小時這才看見幾座矮矮的房子,我爸說那叫廠。還要在走一段路才到。
往山裏越走越深,我好奇深山裏的工廠會是怎麽樣呢?
越往裏工廠就越多,等到了我父親所在的工廠是我傻眼了。簡直就是深山老林啊。工廠應該有兩三畝地那麽大,員工宿舍和廠房時隔開的,中間有一塊空地,空地上麵有一個石茶桌。周圍有圍牆圍著,說的好聽點叫圍牆,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圍牆裂的裂,倒的倒基本上誰也攔不住。有圍牆就有大門。這大門更有的說了,遠處看上去高高大大,走近一看全是鐵跡斑斑,還壞了一邊倒在牆上就剩一邊,所以從來都沒關。大門口有兩顆大柳樹甚是高大。百來米外有一個大湖泊,那地方很奇怪沒水路口也沒水出口,據說是地下水。
廠所在的山下有個村莊,離得不遠,真不遠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我當時就問我父親為什麽不從那裏上來,得知原因那裏坐車貴兩塊錢!!!
很多年後我還對那兩塊錢記憶由新,我的父親是一個很節約的人,常常就為省一兩塊錢不怕自己受苦。說實話我為有這樣的父親感覺很驕傲很驕傲。
我的父親是上晚班,一上就是一個通宵,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可我沒聽過我的父親說過累。為了這個家,為了我,我的父親付出了大半輩子。
那一晚我早早就睡下了,坐車坐的很累,至於我父親什麽時候去上班我都不知道。睡著睡著被尿被憋醒了。也不知道幾點隻知道是半夜吧。
要說人背喝涼水都能塞牙,我說人要是背吧,撒泡尿都能見到鬼。本來以我的體質見鬼不算稀奇,可是見到那鬼非同尋常。
迷迷糊糊的打開房門,迷迷糊糊的就往外走,剛到門口時一股冷氣撲麵而來把我打了個機靈一下就清醒了,往前一看差點就尿褲子上了。
門前的石桌坐著一個人,一個穿著古代服裝,頭頂還帶著小圓帽,隻是能從他身上散發著絲絲的黑氣。看樣子很凶。
所說我也是閱鬼無數的主,可冷不零丁的看見這麽一號還是被嚇了一跳,啊字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可能是我叫的太過悲壯,那鬼轉過頭朝我這看了看,那鬼一轉頭我的尖叫嘎然而止。
它的臉是綠的......真是綠油油的。我被嚇得兩條腿直打顫,呆呆的看著它,它也呆呆的看著我,就這樣對峙著。
大概對視了有七八秒吧,我就快要崩潰了。那怪才轉頭離開。我終於鬆了一口氣,也忘了撒尿趕緊的回屋關門然後睡覺。其實我一直沒有睡,我一直在想這裏怎麽會有髒東西呢?看樣子很凶啊,也不知道是過路的還是常住的?也不知道害不害人?
第二天一大早便就起來,我的父親已經下班回屋睡覺了。大早上的還是很涼快,我坐在外麵的石桌子上想著昨晚的事情。突然有一個聲音從我身後傳來:“買菜咯......”
昨晚的副作用還在,被那一嗓子嚇得一哆嗦,匆忙轉過去看。原來是一個老頭挑著一籃子虹豆在吆喝,那老頭穿的破破爛爛的樣子,好像還瘸了一隻腳。他也在看我。
本來心情就不好,便沒搭理他,掏出煙點上自己在那抽著。那買菜的見我在抽煙也走了過來把菜籃子放在一邊,在我對麵坐下這才對我說:“小兄弟要菜不?”
我搖了搖頭,沒搭理他。心裏想著他趕緊走。
賣菜的笑了笑對我說道:“小兄弟你還有煙嗎?我現在很想抽可是沒有啊。你能不能給我一支啊。”
說實話這要放在我當初的脾氣肯定就叫他滾蛋了,可是這次沒有。老人家也不容易,我把煙盒扔在他麵前示意他自己拿。
老頭也不客氣掏出煙叼在嘴裏,然後全身摸了個遍,似乎找不到打火機。他又把煙拿在手裏對我笑了笑了說道:“我沒火。”
我又從口袋掏出打火機扔在他的前麵,那老頭研究研究了半天吃驚的問我:“這怎麽用?”
我無奈隻好接回打火機幫他點上。他使勁抽了一口,看樣子是很久沒抽了。等抽了半支之後他就沒在抽了,將那半支熄滅,然後藏進了上衣口袋。尷尬尷尬的對我笑了笑說:“留著明天抽,要不然明天要斷貨了。”
我於心不忍,想了想煙盒有似乎也沒多少了,便對老頭說:“拿上吧,我不要了給你吧。”
老頭衝我嘿嘿一笑,拿起煙就往玩口袋裏踹,他真不客氣啊。似乎很滿意的朝我點了點頭,繼續吆喝買菜去了。
聽老頭賣菜的聲音漸漸遠去,我又想起我的事情。
我覺得那玩意兒八成是過路的,昨天路過這在這歇腳被我這悲劇的人說看到了。
應該是這樣,要不然那怪那麽凶要害人應該早就害了。可事情究竟是不是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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