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緊急破降
中午放學我沒顧的上吃午飯,直接衝到自己的房間,去找陳爺爺留給我的那本書,找了很久,畢竟那麽多年了。終於在衣櫃裏讓我找到,我都不記得我啥時候放衣櫃裏了,找到之後我將書舉過頭頂,仰天長笑三聲,慶幸沒被我媽拿去做飯起火。由於笑聲過於恐怖我媽提著掃把就上來了,並嚴厲的說:“發神經吃完飯你在繼續。”
我對我媽的武力不做任何懷疑。隻好乖乖的到廚房吃飯,吃完飯立刻回房間捧著書看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破降的方法。
找到之後樂嗬嗬的去了學校,臨走時我在家裏找到了一把大剪刀,隨手塞進書包裏,那剪刀就是那種很大型的,我也不知道叫啥,反正你們記得很大就是。
我一路上基本都是笑著的,導致很多不認識我的路人都不願意和我並排走,也許他們在想這孩子是不是衝著啥了,笑的那麽猥瑣。就連王峰都在背後議論我是不是幹了什麽壞事沒告訴他。
到了學校劉思婷已經來了,在那做作業。看來“黑三角”真是老霸道了。現在劉思婷精神了許多。就是印堂還黑的嚇人。
劉思婷見我來了衝著我習慣性的笑了笑,我也衝她來了個吳老二燦爛型的傻笑。然後在她旁邊坐下。從書包裏掏出大剪刀砰的一聲砸在桌子上。把劉思婷嚇了一跳,全班同學都把目光移到我的身上,我知道動作有點誇張。
我對著看我的同學喊道:“都各玩各的,看啥看。誰看我剪誰啊!”
劉思婷拉了拉我的衣角低聲對我說:“你幹嘛啊?”
我沒有回答她,死死的盯著她,然後對著嘿嘿傻樂。
可能劉思婷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了,舉起右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問道:“傻啦?”
我拍掉劉思婷的手對她說:“你才傻了,隻是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願不願做我第一個實驗的人?”
劉思婷好奇的眨了眨眼睛說:“啥想法?一看就不是好事。”
我說:“這麽不信任我啊,好事怎麽不是好事。那個啥我突然想學理發了,特意帶了把剪刀,想你給我實驗實驗。怎麽樣有沒有商量?”
劉思婷的吃驚程度更高了,二話沒說直接一拳就轟在我胸口,這丫頭力氣真不小把我揍得直咳嗽。隻見她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去死啦,先告訴你想在我頭上做實驗門都沒有,再說你那剪刀那麽嚇人都能把我腦袋剪下來了,想謀殺啊。”
我邊咳嗽邊搖頭,還加擺手,我真怕那丫頭在揍我,再給我一拳我恐怕就取經去了。連忙對她說:“我開玩笑啊,你真下死手啊。”
劉思婷根本搭理我,還對我說:“活該,誰叫你拿我的頭發開玩笑。那一拳都是輕的了,你知道我這頭發留了多久嗎?”
我連連點頭,說道:“是是是,是我活該!”
劉思婷見我認錯態度良好,笑了笑對我說:“算了不跟你計較了。說吧剪刀拿來幹嘛的?”
還不跟我計較,明明是我吃虧啊。我對她說道:“謝謝你不計較啊,咳咳...我剪刀啊,就是帶來剪你的頭發的。”
劉思婷聽完眼神有些不善的盯著我,我知道她又想揍我了。急忙喊道:“別別別,聽我把話說完成不?”
劉思婷瞅了瞅我,冷冷的說道:“說,要是理由不充分我還揍你。”
這丫頭真牛啊,我想了想對她說道:“那啥你不是過幾天要走嗎?也不知道我們以後還能不能在遇見,有專家說這頭發連著心,隻要把一個人的頭發交給另外一個人那麽以後就能夠在相遇,專家還說了‘有發千裏來相會’啊就,所以我今天就是來向你來要點頭發。”
劉思婷抓了抓頭好奇的問我:“你說的是真的嗎?對了,哪個專家說的我怎麽不知道啊?”
我打哈哈的說:“當然有用啊,告訴你吧,那專家就是在下。”說完我警惕的看著劉思婷,說實話我真怕她在揍我。劉思婷聽完之後舉起右手,我嗖的一聲跳出兩米多遠,同樣我對自己的逃跑素質也不做任何懷疑。
劉思婷的一招落空了,冷冷的吼了聲:“給我回來,我又不打你,你跑什麽跑。”
我隻好笑嗬嗬的回去了,剛坐下這丫頭一拳又轟在我的胸口,不是說不打我嗎?
劉思婷看著我發出一陣陣的壞笑加冷笑,問我道:“你是不是真的想要頭發啊?”
我先是使勁點頭,然後又像撥浪鼓似的搖頭,然後又點頭。
劉思婷冷冷的說道:“你要還是不要啊?”
我不做任何猶豫吼了一聲要。
劉思婷聽完之後,我見她又舉起她那罪惡的右手。同樣我又以300邁的速度嗖的一聲竄出兩米遠。可是劉思婷並不是朝我來的,她是朝剪刀去的,隻見她操剪刀之後從後麵撥過身後的長發,上去就是一剪刀,然後就剪下一撮頭發了。真是一撮,她可真大方啊,我看著都心疼啊。
她拿著頭發衝我揚了揚,並說:“你說你怎麽那麽膽小?你倒是要不要啊?”
我見這回真沒有在打我的意思了,嘿嘿笑的往回走,口中還說道:“要啊怎麽不要,這回怎麽舍得給我啦?”
劉思婷說道:“少廢話,要就過來拿。”
我也不做廢話如獲至寶般的接過頭發,用繩子綁好藏在口袋裏,劉思婷拿起“黑三角”對我說道:“這個是你的嗎?”
我點了點頭。
劉思婷說:“那怎麽帶在我的身上?對了我今天早上好像暈暈乎乎的好像有點怪怪的感覺。怎麽回事啊?”
我覺得有些事沒必要告訴她,畢竟正常人都不會輕易接受的,還是不跟她說實話吧。想到這我嚴肅的對她說:“你知道有一種病叫做‘間接性白癡症’嗎?你就是犯病了。”
劉思婷疑惑的說道:“真有這種病嗎?我怎麽不知道啊?算了不問了,你的嘴吐不出象牙的。對了這裏麵是什麽啊?”
我的嘴吐不出象牙?那我的嘴是啥嘴?我對劉思婷說:“我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反正是我從小帶到大的,這也是我送給你的第一個禮物,好好帶著別整丟了。”
劉思婷撇了撇嘴說道:“這也太難看了吧?我就看在是你從小帶到大的份上我帶著吧。”
我見劉思婷答應我永遠帶著便高興起來,可是我似乎想到什麽,對著劉思婷說道:“我還有個條件。”
劉思婷吃驚的對我說道:“今天你怎麽那麽麻煩啊?這可不像你啊!我好人做到底,說吧什麽事?”
我見她這麽爽快的答應,對她說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想知道你的生日,你看我們認識這麽久了都不知道,有點不像話啊。”
劉思婷覺得這個條件還不算離譜就告訴了我。我故意騙她我和她的生日是同一天,要求比比誰大。這下這丫頭來興趣了跟我說她是下午三點半出生的還問我什麽時候。我隻好呐呐的說我是下午三點。劉思婷覺得吃虧了一聲切便扭頭做作業去了,不在理我了。
可能有些讀者一定在想我要頭發幹嘛?難道真的能‘有發千裏來相會’嗎?說實話我沒試過不知道。有條件的朋友可以試試,這也無傷大雅啊。
可能有的讀者已經看出來了,要頭發和生日一定和破降有關。沒錯!書上說那降術應該是‘失心降’要破不難,隻要有中降者的頭發,和生辰八字寫在黃紙上。然後紮個小草人,把黃紙和頭發塞進小草人裏燒掉就好了。
現在頭發和生辰八字都有了我覺得紮個草人應該不難的。降術一旦被破就能反噬其下降者,有哥在那下降者倒黴了。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我和劉思婷一路上有說有笑一起回家,可是讓我擔心的事發生了,劉思婷在中途暈倒了。慶幸同上次一樣沒有什麽事。我放心不下送她到了家門口。
我決定今晚就為她破降,因為拖一天劉思婷受到的傷害就越大。
稻草不難找我們農村隻要有養牲口的家就會有,我家就有。回到家我一頭紮進稻草堆裏,專心致誌的紮起我的小稻草人來。正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靈,同樣的道理稻草人不在好看,有頭有腳就行。
我真不適合幹這手藝活,一個小小的稻草人我紮了足足兩個鍾頭,把我腰都紮疼了。紮好之後胡亂吃了幾口飯便回房間了,我在家裏找到一張拜神用的黃紙在上麵寫上劉思婷的生辰八字,並把劉思婷的頭發拿了出來,一小撮呢,我沒舍得全放進去,就放了一半。萬事俱備隻差放火了。
我拿起稻草人就出了家門,在村外的野地裏我看四處無人正是放火的好地方。就拿出打火機在稻草人的腳上點著了。剛剛點著就見那稻草人轟的一聲一下就燒完了,火焰老高了,尼瑪差點把我眉毛給燒了。
燒完之後我就在想:不知道下降的那哥們今晚失不失眠。還好不好睡。
(可能大家認為這種靈異事件不好看,沒有打鬥畫麵。是的我也這麽覺得,其實現實中真正的先生也一般也是沒有打鬥的,但是我承諾今後一定會出現幹架的畫麵。在此再次懇請各位求推薦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