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猜測奸細

再往山下走的我和於則走在最後麵,於則跟我說起,謝林在最後的時候安慰他,謝林說事已至此讓於則不要過於自責,或許這就是上天注定的,

於則見謝林連鬼都做不了自然是接受不了,但是接受不了於則又能怎麽辦,於則當時隻能一個勁的哭,心中的百般不舍與遺憾隻能在眼淚中發泄出來,

謝林見著於則這般傷心,心裏也很難受,最後謝林靈機一動對於則說它變成鬼之後害了不少的人,所以要受到這樣的懲罰,以後要於則多做好事它才能夠投胎,

謝林說完這話之後便消失不見了,於則除了傷心,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對謝林的話也隻能將信將疑,我知道謝林的苦心,它已經是魂飛魄散了,哪裏還有投胎的機會,它隻不過是給於則一個希望,給自己一個贖罪的機會罷了,

想到這我也沒有也說破,這畢竟是於則的希望,於則笑了笑對我問道:“師傅,不知道我要做都少好事林,再能投胎。”

如果是我以前的脾氣我一定會說:你做多少好事謝林都不可能投胎,但是我現在卻沒有這麽說,我想了想對於則說道:“於老板,謝林姐若是有天庇佑自然是能投胎,好事不在乎多少,當然也是越多越好了。”

於則的臉上又有了笑容,對我點了點頭說道:“謝師傅受教了,師傅我們也是有過命的交情了,我算什麽狗屁老板,如果你看的起我就叫我於則吧。”

人家今天確確實實幫了我一個大忙,聽到這話我不敢推遲,急忙說道:“好,那我就叫您於哥了,你也別叫我師傅了,這樣顯老。”

於則一笑,抬起手勾住我的肩膀說道:“好兄弟,那以後我就以兄弟相稱了,以後有什麽事情盡管招呼大哥,上刀山,下火海,我眉頭要是皺一下天打雷劈。”

我一愣,道上混的人都知道,在兄弟麵前的誓言是多麽的重要,想到這我急忙說道:“大哥言重了,謝大哥看的起我,以後用的著兄弟的地方也盡管招呼。”

於則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兄弟,今晚你是不是還沒有找到弟妹,弟妹是不是真的被王鯤那王八蛋抓走了。”

我搖了搖頭,對於則說道:“不是王鯤,是之前我們進去的那個大棚裏的人,我手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所以他們抓了我女朋友來威脅我。”

於則一愣,隨即破口罵道:“草,那些是什麽人你知道嗎,我們出來混的講究的是福禍不連家,這些的王八蛋既然敢抓人做威脅,兄弟是誰你告訴大哥,我砍死他我。”

我心裏一陣暖意,這於則我和他認識不到三天,既然這麽幫我,想到這我笑著搖了搖頭,對於則說道:“謝大哥的美意,隻是這事不是你們能夠幫忙的,這都是一些鬼怪的事情。”

於則聞言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兄弟啊,不是大哥說你,你幹的這個行業比我當年混的還要危險,要不別幹了,來大哥這幫忙吧,大哥準備開個分店,你當店長。”

我笑著搖了搖頭,再次道謝:“謝大哥了,我做這一行業也算是一件責任吧,再說了我也沒有一點做生意的腦子,除了這些我還真不知道能做什麽。”

於則點了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那成,我這的廟小,怕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但是兄弟,你要是什麽時候不想幹這一行了隨時都可以來找大哥。”

我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王明偷偷的跑到我身邊,悄聲對我說道:“老陳,這回麻煩了,五行驚雷鼓丟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王家因為有八太爺在邪教一直沒敢動手,所以王明的父親一直也沒有防範,這樣不丟才怪,好在王明說八太爺回去的及時,家人都沒事,

當我快下山的時候於則的手下才回來接我們,王鯤因為王海鵬在我們的手上,所以沒有猶豫,很幹脆的就給那些民工結算了工資,那些民工被於則的手下安排在酒店裏,有的說天一亮就回老家,有的還願意呆在哈爾濱,

那些民工一進入邪教就被下了蠱,所以什麽也不記得,將他們安頓下來我的心裏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下了,他們也都是苦命的人,今晚我自己雖然沒有收獲,但是怎麽說也救了這些民工,

送齊思銘回去之後我和王明也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那一夜依舊是一個無眠的夜,淩晨一兩點了,我和王明還是沒有一點困意,林菲菲和欣欣還在邪教的手中,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裏受難,

我和王明躺在床上誰也沒有閉眼,開著燈傻傻的看著天花板,我的腦子裏想象著林菲菲的樣子,當初的相遇,相識,相交曆曆在目,

突然王明猛地坐起身子,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突然開口對我問道:“你說今天邪教怎麽會知道我們的行動,怎麽還知道八太爺會來哈爾濱。”

我也正百思不得其解,這段時間邪教似乎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每一次輸得都是我們,王明見我沒說話,又躺了下來,想了想又對我說道:“你說我們之中會不會有牆頭草。”

王明所說的牆頭草就是奸細的意思,聽到這話我猛地坐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王明,驚訝的問道:“牆頭草,你說誰。”

王明也坐了起來,拿出煙丟給我,想了想對我說道:“我去哪知道是誰,我倆來分析分析,我們一夥裏肯定有奸細,所以我們的行動邪教的人一五一十都會知道。”

聽到這我也覺得王明說的十分的有理,前一次襲擊邪教的老巢邪教就是有所準備,在密道裏準備了狗血網,可是他們沒有想到來的是白無常這麽一個變態,所以才會慘敗,要是野仙去了後果不堪設想,

要說我們一夥中最可疑的當屬齊思銘,他是王鯤帶來的,王鯤又是邪教的人,想到這我不禁打起冷戰,齊思銘多次救過我的命,又和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難道真的是她嗎,

另外我第二個想到的則是李鬆竹,自從認識李鬆竹之後我們就屢次和邪教徒相遇,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另有陰謀,可是再一想李鬆竹曾經也救過我和王明的命,不管怎麽說,這位大哥總是挺好的,在我和王明沒錢的時候是他給我們錢,沒讓我們餓死,

我們一夥中剩下的隻有王小平,是在伊春跟隨我的,伊春那個村長就是邪教的人,那王小平呢,可是一想還是不對,王小平隻不過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他怎麽會認識邪教呢,

我和王明那就不用說了,他要是奸細我也是奸細,不管怎麽說王明是五行驚雷鼓的傳人,和我又有過命的交情,我不但救過他,他也救過我,所以我絕對不會懷疑自己的兄弟,

王明見我愣神,便對我說:“老陳,我們一夥中除了我,你之外就隻有大哥,思銘,小平了,你說哪個會是奸細。”

我搖了搖頭,往床上一躺,無力的對王明說道:“我去哪裏知道,別瞎想了,可能是我們想多了,根本就沒有奸細,睡覺吧。”

雖然我嘴上這麽說,但是我心裏知道,我們一夥之中肯定有人和邪教有關聯,但是猜測生生死死的同伴那樣的感覺太難受了,我根本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