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叮,宿主,該惡霸名叫淩霸天,乃地主家的兒子,今年二十一,從小就欺淩弱小,橫行霸道。】
【之所以能夠如此無法無天,那是因為淩霸天的父親淩擎,是朝中大臣邱義兵的妹夫,邱義兵隨淩王起事後,淩霸天就直接將邱義兵妹妹休棄。】
【邱義兵九族被流放,但因為淩擎此舉,反而沒有受到任何懲罰,但邱義兵為他帶來的好處,依舊受益,淩擎舍不得這裏的權勢,又因為他沒受到邱義兵的少牽連,故而,他覺得朝廷根本就不會對他出手,行事依舊囂張。】
【淩霸天身為淩擎長子,行事作風比起邱義兵有過之無不及,但淩擎並未想把家產留給淩霸天,而是想把家產留給庶子,所以更加放縱淩霸天的性子,在外為虎作倀。】
【淩霸天沒了母親庇護,也被養得十分驕縱無腦,不知道淩擎實在捧殺他,自以為是家中嫡長子,以後家族一切,都是他的。】
【而淩擎對他的縱容,更加以為是對他的寵愛,就連他的妻子,都被他殘忍的弄死了好幾個,淩擎非但沒有責怪他,反而跟他說是因為他妻子的不是。】
【陳塘村的田地都屬於淩擎地盤,所以,淩霸天經常奴役陳塘村的百姓,可田地的命脈在淩家手中,他們也隻敢怒不敢言。】
【之前,他還隻是欺負欺負百姓,從他們家裏捉隻雞殺隻鴨什麽的,但隨著他第三任妻子受不了他的折磨,自殺而亡後,性子更加暴戾。】
【他去陳塘村,突然發現陳小強的妻子阮氏生得十分水靈,哪怕是常年幹農活,那臉蛋也依舊白皙。】
【陳小強對她格外嗬護,陳老太太也對這個兒媳特別好,髒活累活都舍不得讓她幹,成親第二年就生了個大胖孫子,更加讓陳家人歡喜。】
【卻在前段時間,淩霸天看中阮氏,強行將人帶走,但陳小強哪裏肯,哪怕是淩霸天威脅不給他們家地種,陳小強也不撒手。】
【後來,更是被淩霸天帶去的人活活打死,陳老太太失去兒子,兒媳婦又被搶走,她求路無門,今日,原本上京城找大官,可她又目不識丁,根本不知道該找誰。】
【村裏的人害怕惹怒淩家,不敢出麵,才有了如今這一出。】
係統八卦完後,林微之一行人也到了,陳塘村的人看到突然來了這麽多達官貴人,一個個都跑得飛快。
他們探頭探腦的伸出脖子,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他們,不過,由於聽了係統的八卦,他們都沒有跟這些村民套近乎的意思。
可以窮,但不能沒了誌氣,否則,就隻能一直被欺壓。
就像陳小強,若是陳塘村的所有人團結一致,相信淩家再隻手遮天,也不可能跟整個村子作對。
林微之也感到十分悲哀,土地改革尚且在實施當中,隻不過想要全方麵做到位,還是很難。
天子腳下尚且如此,更遑論其他地方,隻能說一步一步來吧。
“大人,這就是我家,家中簡陋,還望大人不要嫌棄才是。”
夏淩帝心情說不出的複雜,他知民生苦,卻不知,民生如此苦。
“老人家,不在乎這些,如今家中,隻你一人?”
老嫗點點頭,原本她老伴兒去的早,兒子兒媳還算爭氣,兒子田裏活不忙的時候,就就去強上工。
運氣好的時候,一個月能掙一二兩銀子回來,運氣差的時候也有兩三百文。
兒媳會一手刺繡,也識得幾個字,繡品獨特也好賣,一個月也能夠掙和七八百文。
家中也沒有亂七八糟的關係,人口簡單,相處起來也十分和睦,不像別家,家長裏短,整日裏雞飛狗跳。
所以,在村子裏,除了村長家,就數他們家日子還算過得不錯,但一夜之間,全都沒了。
家裏的房子是娶媳婦時候建的,三進三出的瓦房,讓村裏人羨慕不已。
“大人,我兒沒了,兒媳婦和孫子,一定要好好的才行啊,否則,老太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嗚嗚嗚……”
“放心,我一定為你做主。”
夏淩帝輕歎一聲,就在這時,出去的侍衛很快就回來,順便,帶回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和一名女子加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娃。
“阮娘,阮娘……你醒醒,小球兒,小球兒……這,這是怎麽了?”
陳老太太看到兒媳孫子,立刻撲上去,隻見阮氏額頭血跡斑斑,她身子都在顫抖。
林微之一腳踹到淩霸天身上,語氣凶狠地道:“說,到底怎麽回事?”
淩霸天縮了縮脖子道:“可,可不是我弄的,她自己撞到牆上昏迷過去,跟……跟我可沒關係。”
夏淩帝眉頭緊鎖,目光如刀鋒般銳利地盯著淩霸天,沉聲命令道:“說,到底怎麽回事?”
淩霸天臉色蒼白,被夏淩帝身上的氣勢嚇了一跳,可隨即一想,他爹可是這裏的地主。
這些人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竟然敢直接把他抓走,簡直豈有此理。
“跟你有什麽關係,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怕你們,你們,你們把我抓來,小心我爹不……不放過你們。”
雖說說著狠話,但顫抖的語氣卻顯示他現在有多害怕。
武領鋒最是看不慣這種人,欺軟怕硬的東西,不幹好事,他一腳踹到淩霸天胸口,抽出手中的劍指著他。
“說,否則老子殺了你,別說你爹來了沒用,誰來都沒用。”
淩霸天常年欺負人,甚至弄死過不知道多少人,但從來沒無人真刀真槍的幹過,頓時,被武領鋒的劍指著,嚇尿了。
“我,我說……”
隻得吞吞吐吐地將事情的經過道出,原來,淩霸天在酒後無德,又因為妻子剛自殺,就看到阮氏我見猶憐的模樣。
他借著酒膽,對阮氏言語侮辱,甚至動手動腳,,卻被陳小強攔著。
他就命人將陳小強打死,把阮氏帶了回去,沒想到,這個小兔崽子也跟著來了。
他見阮氏割舍不下她兒子,順便把她兒子也擄走,隻不過,因為小子礙事,就命人將他迷暈過去。
可阮氏性子剛烈,在拉扯間,阮氏的頭不慎撞到牆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