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成本,我竟然賺了將近四兩銀子。”她手都在顫抖。

這還隻是麻辣燙,而且是半天的收入,麻辣燙並不費神,隻是需要提前準備東西,今日她準備的不夠充足所以會顯得手忙腳亂。

將錢收好,又開始準備明日一早要用的煎餅材料,有了麻辣燙的經驗,煎餅做起來更加遊刃有餘了。

而她就在租的鋪子裏麵用布隔了個小房間出來,隻容得下一張床,供她睡覺。

張小花下學了也會回來幫忙,地方雖然不大,可母女倆卻十分安心。

翌日

全城矚目

祁月白被冊封為太子,這無疑是大夏今年的一件大事。

太子冊封大典異常隆重,充滿儀式感,旨在彰顯皇家的威嚴與榮耀。

祁月白穿戴太子服飾,隨同夏淩帝走到承武門,走到承武門搭建好的高台上,莊嚴肅穆。

底下,文武百官依次排列站定,承武門外,所有百姓舉目相望。

在莊嚴肅穆的宮廷之中,皇帝陛下身著龍袍,頭戴皇冠,威嚴地站立於高台之上。

百官肅立,氣氛凝重而神聖。

隨著一聲悠長的傳令聲,宣旨官手持黃綾卷軸,緩步而出,麵向眾臣,高聲宣讀冊封太子的詔書:

“自古帝王繼統,必建儲貳,以固國本,以慰民心,朕自登基以來,夙夜憂勤,思國家之長治久安,念宗廟之萬世傳承。

“今觀諸子之中,有太子祁月白,品性純良,才德兼備,仁孝著於天下,智慧超於群英,朕心甚慰,特依祖宗成法,遵循天地之道,冊封祁月白為太子,以承繼大統,統理國政。”

“望太子能恪守孝道,勤勉政事,廣開才路,以安社稷,以慰朕心,百官及天下臣民,當共襄盛舉,輔佐太子,以成千秋偉業,此詔既下,即日施行,布告天下,鹹使聞知。”

隨著詔書的宣讀完畢,宮廷內外響起一片恭賀之聲。

祁月白當場跪接詔書,“兒臣誓將不負皇恩,勤勉治國,以報國家與百姓之期望。”

百官也紛紛跪拜,“祝國家昌盛,太子聖明。”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隨後,太子會在眾多官員和百姓的見證下,進行一係列的祭拜儀式,以示對祖先和神靈的敬畏與感恩。

這些儀式不僅是對傳統的尊重,也是對未來國泰民安的祈願。

太子冊封,莊嚴隆重,從早上到晚上,持續了整整一天,所有的禮節才算完畢。

遠在邊關的祁成淩收到這消息後,怒火中燒:“沒想到,百姓暴亂一事,非但沒讓你受半點阻礙,反而成了你的墊腳石,可惡。”

“王爺息怒。”

“息怒?”

嘩啦!

桌上的東西盡數被他掃落在地,臉色陰冷。

“如何息怒,不過是養在宮外不受重視的皇子,回京兩年時間,就被冊封為太子,本王如何咽下這口氣。”

祁成淩憤怒地說來,身邊謀士低著頭,大氣兒不敢出。

“哼,既然如此,就別怪本王無情了,來人……”

與祁成淩相反,祁成祥就安靜多了,就連祥王妃都比他著急。

隻見祁成祥在書房,心平氣和的畫著畫,祥王妃氣勢洶洶地進入書房,將他桌上的東西掀翻。

“王妃何故如此生氣?”

祁成祥並不惱,畫作毀了,他隻輕歎一聲。

“祁月白才回京兩年多,就被冊封為太子,你怎麽一點兒也不著急。”

最受寵的祁成峰已經廢了,祁成鈺是個短命鬼,早早地就把自己作死了,成年皇子中,他跟祁成淩是最有望成為太子的。

偏偏,被養在宮外的皇子捷足先登,而祁成祥呢,卻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如何讓人不生氣。

祁成祥將東西從地上撿起來道:“四皇弟才德兼備,被立為太子也是理所當然,我向來不爭不搶,隻願過些平淡日子。”

祥王妃聽罷,氣得臉色鐵青,怒道:“你這不爭氣的,難道你就甘心看著別人坐上那個位置?”

祁成祥放下手中的畫筆,緩緩說道:“王妃,你我皆知,這朝堂之上,風雲變幻,非人力所能左右,太子之位,非我所求,我隻願過好我們的日子,平淡一些又何妨,隻要膝下的孩子能夠平安長大,足矣。”

“你真是個沒出息的!”祥王妃氣急敗壞,卻也無可奈何,隻得憤憤地轉身離去。

祁成祥看著王妃的背影,心中卻是一片寧靜。

他重新拿起畫筆,繼續在畫布上勾勒著他的世界。

對他而言,權力的爭鬥遠不如手中的畫筆來得真實,他隻願在這紛擾的塵世中,尋得一片屬於自己的寧靜天地,否則當初,就不會主動向祁月白示好。

他雖然生在京城,可跟祁月白比起來,他又有什麽區別,甚至還不如祁月白。

母妃沒有母族庇護,他也隻是個不受寵的皇子而已。

而德妃母族雖說隱退於朝堂,但曾經也是手握重拳的武將,看似祁月白是被放養在宮外,實則,從他身負軍功來看,就知道他的培養不亞於成長在宮裏的皇子。

他選擇早早投靠,也看出來在眾皇子中,沒有人能夠與祁月白比肩。

祁月白冊封為太子,正式昭告天下,靖王府換成了太子府。

不過,因為身負太子之位,他時常留住東宮處理朝政,逐漸接觸政務之後,肉眼可見的忙碌起來。

與林微之的見麵也少了許多,好在兩人都不是黏糊之人,有各自的事情做,日子過得倒也輕快。

這天,林微之正往大夏學府去,卻被人攔住去路。

林微之抬頭,就看到祁成祥一臉溫和的站在她麵前,林微之朝祁成祥拱手:“祥王,不知攔下微臣去路,所為何事?”

祁成祥道:“林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林微之想了想,似乎也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便點頭應下。

“既然祥王相邀,豈有拒絕之理,祥王,請。”

兩人來到一處幽靜的庭院,四周花木扶疏,清風徐來,頗有些世外桃源的意境。

祁成祥示意林微之坐下,然後緩緩開口:“林大人,我知你素來才智過人,對朝中事務也頗有見地,今日特地邀你前來,是有一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