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
隻見太傅,禦史,戶部尚書,林世平等,五六個五個人在,一看就是他們入宮議事。
林微之這才知道,原來夏淩帝去鳳祥宮,真的就是為她去的。
看到她從太後宮裏全須全尾地出來,林世平微不可聞地鬆了一口氣。
夏淩帝走到主位坐下道:“林侍郎找個位置坐下,接著討論剛才的事。”
林微之大大咧咧,夏淩帝讓她找位置坐,她就跑到離得最遠的位置坐下,然後豎起耳朵聽他們商討國事。
夏淩帝見她坐那麽遠,臉色下沉兩分,他會吃人?
林微之隻聽他們還在商討商會之事,沒有問到她,她也就沒說話。
回京也快兩個月了,幾位王爺去往各地圍剿笑彌勒邪教一事,也沒有風聲傳回,事情到底如何,也不知道。
林微之無聊,就找係統要八卦,【係統,八卦一下各位王爺進展如何了?】
係統:【叮,宿主,祁成祥去了衢州,衢州乃逍遙王的地界,祁成祥沒有大張旗鼓地前往,而是偽裝成商隊進入衢州,逍遙王忙著攻打京城之事,倒是對自己後方防範不夠。】
【一開始,笑彌勒藏得很深,但後來,祁成祥讓人偽裝成百姓打入了笑彌勒內部,如今已經瓦解了衢州的笑彌勒邪教,將衢州笑彌勒邪教的領頭人抓住,不日便有消息傳來。】
【祁成淩跟祁成祥差不多,不過祁成淩是讓人扮作鏢師,護送浦洲一大型商行潛入其中,祁成淩這邊出乎意料地順利。】
【他們剛進入浦洲地界,就被笑彌勒邪教盯上,有意識地將他們往裏麵引,祁成淩裝作感興趣的樣子受邀前往,在取得浦洲地界笑彌勒邪教領頭人信任之後,一舉將其拿下,命人將浦洲邪教頭領送至京城,他輾轉去了平陽郡。】
【因平陽郡王多疑,並且平陽郡王本人沒有離開平陽郡,祁成淩在等待時機,尚未行動。】
【祁成峰去了解洲,他行事高調,身邊的幕僚都勸他保持低調潛入解洲,偏生他覺得自己身為王爺,那樣太過憋屈。】
【所以,他們剛到解洲地界,就被解洲的永安王扣押下來,如今被作為人質,這也導致祁月白在攻打四王出現了阻礙,如今雙方僵持,其餘三個封地被瓦解,如今就差解洲。】
【平陽郡王,逍遙王,寧王和永安王,如今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解洲,平陽郡王隱藏的五萬兵馬雖說被祁月白擊得潰不成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平陽郡王手中,仍舊能夠集結三萬大軍。】
【其他三王手中加起來有五萬兵馬,如今解洲有八萬兵馬守城,祁月白這邊隻調動了五萬兵馬,再加上對方有勤王這個人質在手,故而,現在雙方處於休戰狀態。】
【此八卦消耗瓜能八十八點,餘三百五十三點,瓜能補充中……】
聽完係統的瓜,林微之撐著下巴,【勤王腦子是不是有病?難怪是個弟弟,瞧瞧他兩個哥哥做得多好,辦不了一點事也就算了,還給祁月白增添無謂的負擔,他咋就這麽能耐呢。】
夏淩帝聽到林微之心聲,也對祁成峰失望透頂,溫淑妃極力為他謀劃之事,作為帝王,他也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曾經動過立祁成峰為太子的念頭,不過在溫家逐漸暴露野心,祁成峰又實在是爛泥扶不上牆,故而,在立儲君中,他早就已經被踢出局。
可不管怎麽說,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哪怕不能立為太子,作為王爺,也不能太過廢物才是,可如今,夏淩帝隻能在心裏深深地歎口氣,這個兒子,算是廢了。
林微之回過神來,隻聽禦書房中,已經在商議派誰品前去昭國之事。
有建議讓戶部的人前往,也有建議讓禮部人前去,最後,戶部禮部各出一人,其主要目的,是為相談商貿互通一事。
【唉,好不容易不上早朝,我卻還是在宮裏耗了一天,當牛做馬才這點俸祿,真不值當嗷。】
冷不丁地,又聽到她心聲冒出這麽一句話來,夏淩帝直接道:“今日就商討於此,傳戶部尚書和禮部尚書入宮。”
聽到可以走了,林微之從位置上站起來,與林世平他們一起行禮告退。
出去後,林微之對林世平道:“爹,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她一溜煙兒地就跑遠了,林世平都還沒來得及說話。
“犬子無狀,讓各位見笑了。”
林世平隻得這麽幹巴巴地對著同僚說一句,都知道林微之什麽秉性,大家心照不宣,倒是沒有多說什麽。
經過禦花園的時候,林微之見馮悅兒正在跟一個身著明黃色宮裝,臉上的表情傲得跟孔雀一樣的女子說話。
她有些好奇,出宮的腳步都變慢了,隻聽馮悅兒道:“你想嫁給月白哥哥,月白哥哥是不會娶你的。”
“你怎麽就知道他不會娶我,太後已經為我做主,等靖王回京,就會給我們賜婚,我知道你,馮悅兒,跟靖王是青梅竹馬的表兄妹。”
“德妃想要讓你成為靖王妃,可被靖王拒絕了,所以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沒用,或者說,等我過門之後,讓靖王抬你做側妃,也不是不可能。”
【這就是馮珊珊,人倒是生得標誌,說話也溫溫柔柔的,隻是這說話的語氣,嘖,好似祁月白已經是她的一樣。】
林微之覺得無趣,正準備走,結果聽馮悅兒道:“月白哥哥不會娶我,自然也不會娶你,你難道不知道,月白哥哥被林微之那個小人勾引在一起了嗎。”
【???說得這麽肯定,不是你們給我的謠言嗎?】
“男人嘛,愛玩兒點無可厚非,我不信他真是斷袖,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一切,等靖王回京就知道了。”
“你……”
“靖王妃的位置,我坐定了。”
馮珊珊挑釁完馮悅兒之後,便邁著碎步離開,馮悅兒憤憤地打落手邊的花,卻被花徑上的刺劃破手。
頓時氣得大哭:“連你也欺負我,嗚嗚嗚……”
林微之:……
“林大人,你在此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