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微之心聲的秦國公,差點沒跳起來,這逆子出去遊曆也就算了,還整這一出。
係統:【秦時義沒有答應莫爾胤求,但莫爾胤求態度強橫,見半年時間都沒能讓秦時義低頭,就強行要跟秦時義成親,婚期已經定了,就在今年的三月份,秦時義被軟禁出不來,莫爾胤求最近一直在籌備婚禮。】
【此八卦消耗瓜能八十八點,餘一百二十二點,瓜能補充中……】
係統的八卦說完,林微之心思就飄得更遠了。
【想不到居然還有這種同人國,果然,走到哪裏都是國外更加開放,但話說回來,三月成親,嗯,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快馬加鞭趕過去,估計能夠趕得上秦時義的婚禮。】
【哈哈,到時候秦時義領回來一個夫君,秦國公不會氣的當場去世吧,嘖嘖嘖。】
秦國公:老子現在就想原地去世。
文武百官:沒想到,這世界上還居然存在這種地方,太離譜,簡直就是道德淪喪。
所有人心思各異,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看向站在前麵的秦國公。
秦國公當場就不淡定了,說到底也不是秦時義自願的,但就是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皇上,老臣身體不適,請皇上準許老臣,住一段時日。”
秦國公站出來,朝夏淩帝恭敬地說來,夏淩帝看他臉色有些複雜,當下點頭同意。
“秦國公既然身體不適,便好好養著。”
“多謝皇上體諒。”
秦國公說完,轉身就退下去了,他得想辦法,盡量去阻止那一場鬧劇。
林微之眨眨眼,看著秦國公離開的背影,心下犯嘀咕:【其實,隻要大夏飛鴿傳書但莫爾滋國說有使者前去接國公府的世子,哦,秦時義不是世子,反正就一借口,管他是什麽,我相信莫爾滋國權衡利弊,定會放人才是。】
【不就一個小國家,他要是敢逼著大夏重臣之子成親,大夏到時候兵臨城下,還不得讓大夏能夠開疆擴土了。】
【就是不知道狗皇帝願不願意為了國公府的小公子這麽做,害,聖心難測啊。】
夏淩帝:……好話歹話都被你說完了,讓朕怎麽做?
沒好氣地瞪了林微之一眼,但林微之渾然不覺,還一個勁兒在心裏吐槽。
直到散朝後,林微之樂顛顛地往宮外走去,今日她跟祁月白約好,要去麵食作坊看看。
畢竟是祁月白的別莊,自然是要把他這個主人家捎上。
出宮門的時候,祁月白已經在了,他身邊還站著一個人,不過沒見過,不認識,看著倒是一副清風霽月的模樣,但笑起來看著焉壞焉壞的,跟個狐狸似的。
林微之走過去,還沒開口說話,那人就率先開口:“這就是你讚口不絕的林大人?在下紀施譽,幸會。”
【及時雨?這名字好記,還是個自來熟,不過依舊給我感覺跟隻老狐狸似的。】
“林微之,幸會。”
祁月白看了紀施譽一眼,而後對林微之道:“上車吧。”
三人先後上了馬車,朝城門駛去,因為有祁月白在,所以林微之便沒讓承影兄妹二人跟著。
到了麵食工坊,林微之發現跟去年來的時候完全不同,去年的時候這裏還是個莊子,這會兒看去,倒真像個廠房一樣。
“你什麽時候讓人把這別莊改造的這麽徹底?”
那時候他隻是嘴上說說,哪裏哪裏要改成什麽模樣,並沒有一個實時性的圖紙,但祁月白讓人改造的跟她說的近乎一樣。
“去年第一批貨趕出來之後,便命人白日夜裏地趕工,昨日才全部完成,不過內飾尚未修繕,約摸還得四五天時間,你這個作坊想要開工,估計還要等上幾日。”
林微之擺手道:“無妨無妨,磨刀不誤砍柴工,這段時間可以多招些人手培訓起來,等真正做的時候才有人,那時候就是事半功倍。”
林微之往裏麵逛去,目前還在改造中,所以工人都不在這邊,但林微之也要求他們初六過來。
這時候他們都在集中培訓,在別莊吃飯的地方。
她計劃的是四十個人,剛好這個別莊外圍有一大片空地,可以圈起來做臨時吃飯的地方。
來到工人培訓的地方後,林微之就沒再往前走了,她看到裏麵有一個腰粗膀圓的嬸子,正趾高氣揚地指揮其他人做事。
這時候應該是培訓做麵餅的事,這是在幹什麽,做手工?
“這人是誰?”
祁月白看過去,搖頭表示不清楚,而後對身邊人說道:“去把管事的找來。”
管事的名叫池阿花,是林微之一手提拔上來的,但卻沒想過池阿花不過一個百姓,遇到李翠翠這樣有點背景的人,會膽怯壓不住。
林微之走出去,隻聽那胖大嬸語氣惡劣地說:“我想讓你們在這裏做事,你們就能在這裏做事,要是誰惹了我不高興,隨時都能讓你們有人,叫你快點幹,磨蹭什麽?”
其中一人怯生生地說道:“我們是請來做麵餅的,不是來給你繡花讓你拿去賣,我們又不是你請來的工人。”
“我呸,要不是我,你們能在這裏?愛幹不幹,不幹就趁早滾,有的是人搶著來的,現在麵餅又沒開始做,難不成就讓你們在這裏拿錢來玩兒,快點做。”
池阿花還沒有來,林微之已經看不下去了,她走到那胖大嬸的身後,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哦,你想讓誰幹就讓誰幹?誰給你的權利?”
“你是什麽人,你怎麽進來的,這裏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能夠進的,還不……”
胖大嬸罵罵咧咧地轉身,她不認識林微之,但林微之今天是下了朝就直接過來的,所以身上穿的是官服。
胖大嬸罵人的話立刻就卡殼了,她瞪大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大,大……大人,是民婦有眼無珠,衝撞了大人,還請大人恕罪。”
見她跪下去,但眼珠子卻不老實地直轉,隻覺得此人心術不正。
“剛剛不是還很囂張要別人滾,說罷,誰給你的膽子這麽做,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大人,冤枉,冤枉啊,民婦剛才隻是在嚇唬她們的,給民婦是個膽子,不敢那麽做啊。”
林微之不聽她的,遇事不決問係統:【係統,把這個人給我扒出來,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