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祁月白被算計,怎麽回事?】
怎麽都想不到,除夕夜還發生了這樣的事,看來今年的除夕,確實很熱鬧啊。
對祁月白的瓜,林微之表示很感興趣,眯著眼睛笑,正好視線又是對著馮悅兒,馮悅兒便以為是在笑話她。
林微之在認真聽係統八卦,眼神都沒有聚焦,祁月白看了一眼在場的人,似乎他們聽不到林微之心聲,頓時也就放心了。
係統:【除夕夜宮宴結束後,祁月白原本打算回靖王府,但德妃派人找他,說他多年未回隨州,也沒有一起過年了,想要他去德惜宮陪她過完除夕,子夜後再離開。】
【祁月白答應前去,到了德惜宮後,發現馮悅兒也在,德妃同祁月白說,她已經為馮悅兒請旨,把馮悅兒封為郡主。】
聽到這裏,林微之心想:【德妃對馮悅兒是掏心窩子的好啊。】
係統:【畢竟馮悅兒自小由德妃帶大,祁月白常年不在身邊,馮悅兒等同於親身女兒,甚至已經把她當成準兒媳婦,在馮悅兒還小的時候,德妃就有意給兩人定下婚約。】
【隻是那時候祁月白已經懂事,拒絕了德妃的提議,除夕夜時候,德妃將祁月白叫過去,在祁月白的茶水裏放了料,又安排宮女‘不小心’把水撒在祁月白身上。】
【德妃宮裏準備了祁月白的衣服,便讓他去換一身衣服,免得涼著感染風寒,祁月白起身去換衣服的時候,已經把濕了的外衣全脫了,但他這會兒身上藥效開始發作,渾身開始燥熱難耐,他已經意識到了對勁,隻是這會兒脫得隻剩下了裏衣,他便想著裏衣沒怎麽濕就不換了,拿過德妃準備好的外衣準備穿上。】
【就在時候,馮悅兒突然闖進去,她闖進房間裏的之後將門關上,然後就朝祁月白跑過去,將祁月白從後腰抱著,就在她碰到祁月白身子的瞬間,祁月白身體發出相應反應。。】
【這時候,祁月白才終於緩過神來,他被德妃和馮悅兒算計,但他忍著身體爆發出來的欲望,將馮悅兒推開,施展輕功離開。】
【那藥效霸道,祁月白命人準備了一桶冷水泡在裏麵,抑製不住的時候,就用匕首在手臂上劃一刀保持清醒。】
【他讓禦醫開了藥,又在府中泡了兩天兩夜的冷水,才勉強將藥效消散,左手的手臂上,到現在還包紮著,那傷口密密麻麻的,觸目驚心。】
【也因為這事,祁月白在這過年期間,一次都沒有踏入皇宮,德妃召見他視而不見,馮悅兒幾次登門都被拒之門外,今日打聽到他來了騎射場,眼巴巴地跟了過來。】
林微之無意識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餘光瞥見馮悅兒已經起來,低著頭站在祁月白身後,也不再說話。
她不動神色地在腦子裏問係統:【難怪他剛才起來的時候用的右手,當時我還覺得奇怪,不過德妃剛回來時還叫我去宮裏,說什麽我跟靖王要是真心相愛,支持我們在一起,她這是鬧得哪一出?】
【還好當時我沒說什麽,不過她這個行為讓我感覺有些迷惑,既然她那麽希望馮悅兒跟靖王在一起,何必扯上我呢,我記得當時馮悅兒也在。】
係統:【因為德妃剛回宮,對宮裏局勢不清楚,祁月白又是在隨州長大,京城無根基,德妃擔心他被其他王爺針對,便聽了一些風雨,說祁月白是斷袖,跟宿主走得很近,就想要利用你跟他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來降低其他人對祁月白的防備。】
【畢竟一個儲君,如果是個斷袖,就不會有子嗣,便會失去爭儲資格,但德妃沒想到會適得其反,她謠傳你跟祁月白在一起後,當天晚上祁月白的靖王府就遭到好幾波刺客,不過靖王府守衛森嚴,那些人並未討到好處。】
【德妃知道後,就放棄了這一條,她兒媳的心儀人選原本就是馮悅兒,奈何兩個人年齡越來越大,祁月白沒有半點表示,德妃就想要兩人先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祁月白不同意也得同意。】
【此八卦消耗瓜能八十八點,餘一百二十二點,瓜能補充中……】
聽完係統的話,林微之好一陣無語。
【不是,我怎麽就跟祁月白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了?我跟他又沒怎麽樣,雖然說我對他是有那麽一點不純的小心思,但也從未表現出什麽吧。】
【再說了,我跟他也不可能,別說我現在是男兒身份,就是女子,我今年就要滿二十一周歲,在大夏,都算是個老姑娘了。】
【唉,隻能說,喜歡有那麽一點點吧,我也不否認,但嫁給他是不可能的,就算他不是皇上也是王爺,我犯不著為個男人跟一群女人爭風吃醋的,不過話說回來,很明顯祁月白就是不喜歡馮悅兒,強扭的瓜不甜,非要捆綁在一起,德妃就沒想過,祁月白會不幸福嗎?】
她的心聲不斷在祁月白耳邊響起,文傑同他說話都沒理,文傑見他麵色不悅,身後還站著一個臉皮厚不知趣的人,也就不再跟他說話。
扭頭跟楊秋複說話,祁月白眼眸微閃,斂下眼瞼,將所有的情緒都掩蓋其中。
馮悅兒依舊用那種仇視的目光看著林微之,林微之被她目光看得不爽:【人家不喜歡你,你瞪我有什麽用,老娘才不慣著。】
“不知馮小姐一直盯著本官看是什麽意思?莫不是看上本官了?”
林微之戲謔的聲音響起,馮悅兒沒想到她居然會如此明目張膽地調戲自己,頓時氣得臉都紅了。
“你休要汙蔑,誰,誰看上你了,你不要胡說八道。”
馮悅兒怕祁月白誤會,立刻反駁林微之的話,林微之勾著嘴角。
“哦?沒有嗎,我看你一直看著我,還以為你看上我了,要真如此……那就實在抱歉了,本官已有心儀之人,馮小姐跟他比,可連他的頭發絲兒都比不上。”
“你,你堂堂朝廷命官,竟是如此羞辱人,月白表哥,你看他。”
林微之:……
【媽的,這綠茶是什麽品種的?味兒這麽衝,明知人家不待見她還能這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