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不討厭我的!”劉森深深歎息:“原來你也

索瑪身子輕輕震動,躲在澡盆地一個角落震動。

“你本不喜歡服侍我,為什麽還要來服侍我呢?說說吧,到底是誰在指使你!”劉森的聲音變得很冷:“說出來,我不難為你!”

索瑪叫道:“沒有人指使,真的沒有人,我……我不討厭你的,你救了我的性命,又救了哈琉島全島,我……我喜歡服侍你,真心願意的!”

救了她的性命,又救了哈琉島全島,這都是事實,憑他對她的判斷,她決不應該是忘恩負義之人,也不應該是不喜歡善良之人,可為什麽她還是這樣做?這中間到底有些什麽東西在作怪,讓一個惡人作惡不難,但讓一個善良的人作惡、而且做得盡心盡力,什麽都不顧就難了,劉森久久地看著她,內心也有不懂。

“既然你酒醒了,就起來吧!”劉森身子一退,行雲流水一般後退三丈,到了床邊,身形是如此飄逸,但索瑪心頭卻是狂跳,她忘不了他麵對龍龜時的神奇,手指輕輕一點,隔著幾丈遠就能射瞎龍龜的眼睛,這是神奇的身手,如果他知道幕後之人是誰,這個人又如何能逃得了性命?

如何能讓他相信?相信自己沒有人指使?索瑪手悄悄地在身上滑過,她的臉變得很白,又慢慢變成嫣紅……

劉森躺在床上,澡盆裏輕微的聲音入耳。幽幽地香氣傳來,是一種自然的體香,他的眼睛睜開,一個姑娘站在床邊。

“你可以去休息了!”劉森淡淡地說。

姑娘輕輕搖頭,慢慢上床,慢慢解開他的衣服,她的頭發垂下,看不到她的臉色,隻能感覺她手輕微的顫抖。

“你願意?”

“我願意!”索瑪扶正某樣東西。對準自己的柔軟,深深吸一口氣,慢慢坐下,進入一點點。逃離,再進入,再逃離:“這樣……這樣可以嗎?”

“可以,你做得很好!”

“謝謝少主……”繼續!

她的呼吸也慢慢變得急促。幾次地摩擦終於有了結果,結果就是潤滑,速度漸快,呼吸漸急。腿也漸軟,突然,劉森身子輕輕一挺。正在下落的索瑪小嘴兒猛地張開。兩人肚皮發出一聲輕輕的碰撞。伴隨著一聲痛楚的呼叫。

索瑪身子一彈就要起來,但後背突然多了一隻手。牢牢壓製住……

鮮血悄悄流出,索瑪趴在他身上久久不動。

“現在你可以再動!”下麵有劉森地笑聲,奸細!雖然是奸細,但身子卻是純潔的,有點意思了!

“我……我好痛!”索瑪的聲音裏帶著哭腔。

“還是我來吧!”身子翻過,將她平放在床上,劉森慢慢俯身,輕輕進入,開始了溫柔的起伏,索瑪仰躺在床上,眼睛閉起,她地心飄得很遠很遠,飄在那個青草地,在那裏,她見到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給她帶來了一個噩耗:關於她全家命運的噩耗,在她最無助之時,她聽到了一句天使般的話:我會幫助你們,我會保護你們!

隻需要這一句話,就能讓她的笑容綻放,從此,這個男人就是她夢中地王子!為了這個王子,她願意做任何事情,但現在,在她身上起伏的卻是那個魔鬼。

為了她的王子,她可以忍受,但她卻羞恥地聽到自己身體發出地迷人聲音,也聽到了自己地羞恥呻吟,這是快樂地叫聲,她怎麽能給他這麽快樂的聲音?

呻吟停止了片刻,很快又再次不可抑製,在全身**之時,她頭腦一片空白,兩手不由自主地抱住身上地男人,大大的眼睛猛地睜開,小嘴兒也張開,完了……徹底都完了,她的行動背叛了她的心,現在她的身體也同樣背叛!

“我現在才真的相信,你是喜歡我的!”劉森滿足地撫摸她的**:“索瑪,我很欣慰!”

索瑪將自己偎進他的懷抱,不出聲,隻有殘留的喘息。

“知道嗎?這島上我感覺太陰冷!”劉森輕輕歎息:“但你讓我再次有了漏*點,不管怎麽說,我都應該謝謝你!”

有些事情已經變得不再重要,她的目的是什麽不重要,因為他馬上要離開了,說是兩個月的假期,現在一個月都沒到,但他不想在島上呆了,至於她幕後的那個人,他也用不著探問,因為他早就有了答案,中間的故事他有點興趣,但他也懶得追究,因為她不願意說!

而且就算得知中間有讓人惱火的東西(絕對會有),他又能如何?母親,現在

越父親成為他最能感覺溫馨的人物,她給他下了禁令某某人,這個禁令他沒打算去違反,正如母親所說,天下之大,又何必在乎一個小小的風神島?離開這裏,他一樣能天下逍遙,憑一個小小的紈絝子弟,還不配成為他的對手!

索瑪依然不出聲。

“我明天就要走了!”劉森輕聲說:“索瑪,我不期待你能成為我想象中的人,但我希望你遇事能夠三思,別太輕信別人,這就當是我給你留下的唯一東西吧!”

劉森說完了,他也睡著了,但索瑪心中卻是一波一波的浪濤泛起,他為什麽要這麽說?他明明已經知道了自己對他不利,為什麽不殺了她?為什麽不在占有她之後留下惡毒的譏諷?反而留下一句讓她怎麽都難以明白的話……

那個人是她長久以來心中的王子,這個人是她怎麽也看不透的人,但也是她唯一的男人,等她一覺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人,索瑪跑出房間,直奔大海,大海中一隻巨大的龍龜正在遠去,龍龜之上,他站得筆直,正看著遠方的天空,沒有回頭,沒有告別,那句話真的是他最後的話!

海灘邊也有人,是那個她心目中的王子,但這個王子這時也是眾人心中的王子,“少主!”這個呼喊驚天動地,連海上的龍龜都抬起了頭,阿爾托臉上全是笑容,這笑容讓索瑪感覺有點陌生,她熟悉的阿爾托應該是一個心中時常充滿憂鬱的男人,他的憂鬱是對風神島現狀的不滿,也是對未來的追求,這是最能打動她的憂鬱,但這憂鬱已經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意氣風發,他變了嗎?

龍龜馳出一天多,前麵終於出現了熟悉的海岸線,一名衛士頭目躬身道:“二公子,龍龜不能靠岸,請二公子換乘小船!”

現在是“二公子”了,劉森沒有任何表情。

“這是……少主吩咐的,給二公子帶在路上用!”衛士頭目遞過一個大包裹:“裏麵是金幣……”

“代我謝謝少主!”劉森推開包裹:“但不用了,金幣我自己有!”

“裏麵還有兩件龍龜寶甲,少主知道二公子喜歡格魯斯和納卡,為納卡也準備了一件!”

“再代我謝少主一回!”劉森淡淡地說:“我也挺喜歡你,龍龜甲送給你了,你一個人穿兩件!”

飛身而起,直落小船之上:“出發!”

“二公子,你什麽時候回來?我好來這裏迎接二公子!”龍龜之上有大呼。

劉森緩緩回頭:“可能是三年,也可能是五年,或許是十年,你真是一個不錯的衛士,在這裏等我十年吧,我肯定會回來……”聲音漸漸遠去,小船兒消失在視線之外,幾個衛士久久發呆,二公子變得真客氣,但這客氣為什麽讓他們感覺心中發冷呢?

小船靠岸,劉森飛身而起,直落岸邊,在岸邊回頭,他的目光沒有落在小船之上,而是落在遙遠的天邊,久久凝視,他緩緩回頭,身影一晃已在幾丈開外,再一晃,消失得無影無蹤,海麵上悄悄地浮起一個腦袋,美麗的麵孔上帶著憂傷,他怎麽了?為什麽看起來這麽不高興?

他終於離開了,再次離開,三年、五年、十年?他真的會離開那麽久嗎?尤兒呆呆地看著海麵上泛起的波光,這些波光很模糊,是她的淚花遮蓋了她的眼睛嗎?

三年她可以等,但十年……或許更長,她如何等他?

這大海的豪邁與壯觀她是領略過了,但現在她領略到的是寂寞,沒有他的大海就象一個沒有花朵的花園,何處能夠聞到讓她心醉的花香?何處才可以見到讓她心醉的星光?

“尤兒!我的孩子!”身後又傳來了一個輕輕的叫聲。

“母親……”尤兒沒有回頭,悄悄擦掉眼角的淚水。

“我告訴過你了,你為什麽不聽?”

“我……我隻想來看看他,看看他的背影!”尤兒的淚水悄悄滴落:“隻是看看……”

母親幽幽的歎息聲在波濤中回蕩,隻是看看?她能不知道女兒的心思?在大海中飛馳幾千裏就隻為看看他的背影?在海邊冒著被人抓住的危險就隻為看看他的背影?她的一顆心去了何方?她的歸宿又在何方?沒有人知道,但她知道,女兒臉上她再也看不到熟悉的笑容,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麽魔力,能帶走女兒的笑容,而留下永遠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