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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長老算計皇無極的時候。此時,皇無極正冷冷的看著任城和劉會二人,隨意一眼將兩人嚇的連退數步,臉上不由露出羞怒之色。

但,在皇無極的威壓是敢怒不敢言,隻能將所有的怨氣集中在任輝的身上。任輝看到事情平淡下來,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腳他把任城給殺了,還真有點下不了手。

雖然,任燕被陷害的事情讓他非常的憤怒,但到底是一家人,同一種血脈,真和任家鬧翻了,將永無歸期,成為真正的孤家寡人。

“怎麽,看你們兩個的表情,似乎不滿意本公子!”皇無極冷不丁的口中冒出一句,嚇的任城和劉會一個哆嗦,半句話都不敢說。

剛才的事情,他們兩個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皇無極能和道虛宗一名長老爭鋒相對,到最後一宗的長老竟然壓不住一個毛頭小子,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最可怕的是,道虛宗長老在拿皇無極沒辦法的時候,隻能用替死鬼來下台階,這種巨大的羞辱,長老們沒動手,簡直是太意外了。

這更加說明,皇無極的背景很深,深的臉身外方外第一宗門的長老都要退避三舍。連長老都壓不住皇無極,任城和劉會兩人更別說了,好似老鼠見到貓,一句話都不敢說,深怕對方一掌打死自己。

“怎麽不說話了!”皇無極瞪了任城和劉會一眼,淡淡的問道。

“那個,那個·······!”劉會看到皇無極的眼睛,不由打了一個冷顫,一時間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看到劉會的表現,皇無極搖了搖頭不在言語,隻是看向任輝說道:“任輝,今天的事你看到了,領悟出什麽道理!”。

“這個······!”任輝左右為難,不知道該不該說,今天的事情給他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完全超出了想象。

想不到,今天皇無極居然敢和三位道虛宗長老硬碰硬的對著幹,沒有落在下風,反而隱隱占據上風,非常了不起。

“算了,看你的樣子,還需要消化一段時間,但想到了第一時間告訴我!”皇無極搖了搖頭,知道今天的事情對任輝衝擊太大,一時想不到是應該的,沒有怪罪他。

“謝謝公子!”任輝抱拳感激的看了皇無極一眼,今天要不是皇無極出手相救,麵對三位長老的緊逼依然強勢的保著自己,現在說不定早已被掃地出門或者身死當場。

現在僅僅是第二輪測試後的五百靈鞭,已經是非常便宜的事情了。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遇到這種事情,按照道虛宗的規矩,一定是死的不能再死,或者半死不活的。

“不用謝我,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先到住的地方吧!”。

皇無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同時也感到一絲的擔憂,從陳羽被抓走前最後說出的話,加上陳長老的表情,他有種預感不會就怎麽結束的。

如果,陳長老真是陳羽的叔祖,那麽拿陳羽當替死鬼,完全是一件最大的失誤。

可惜,事到如今所有的事情已成定局,想要挽回也是不可能,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陳長老不要耍什麽小花招,否則······。

想到這裏,皇無極眼中想過一道淩厲之極的寒光,目光不由看向陳長老的離去的地方。

遠在樓閣內算計皇無極的陳長老,隻感覺背脊一涼,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人在算計自己。可是,陳長老想來想去,都想不到是什麽人,隻能將其歸功到木長老和藍長老的身上。

陳長老很早以前,已經看出木長老和藍長老的野心,隻不過故意裝傻不出聲罷了,其實暗地裏早就防備兩人了。

得到了皇無極的認同,任輝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任燕一看頓時擔心起來,連忙跑過去將其扶了起來。

至於,任城和劉會雖然站在,但兩腿不時的發抖,隨時有跌倒的可能,剩下的那些紈絝子弟,則是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不過,聽到他們的呼吸,皇無極知道死不了,最多心靈上受到了巨大的創傷,一時半會是好不了的。任輝在任燕的攙扶下,默默的站原地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盡量讓自己放輕鬆。

片刻之後,任輝猛然睜開雙眼,一道精光一閃而過,全身上下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皇無極看到任輝的眼神,笑了笑沒有說話,站在身後的邪尊楊素到時高看了一眼。

“公子,咱們走吧!”任輝此時已經不需要任燕攙扶,腳步充滿了一往無前的堅定,對著皇無極微微一笑說道。“好,很好!”皇無極朝著任輝點了點頭。

任輝一人在前帶路,目不轉睛的從任城和劉會身邊走過,視他們如無物,仿佛透明的一般,穿過的瞬間,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微笑。

這一絲不屑的微笑,瞬間被任城和劉會的雙眼捕捉到,心中不由的大怒,恨不得將任輝殺了之後拖出來鞭屍。

可是,眼睛餘角看到走過的皇無極,那顆火熱滿腔怒火的心,頓時冷卻下來,連忙低下頭看都不敢看,任由皇無極從他們身邊走過。

皇無極走在後麵,看到任輝充滿了自信的目光,心中微微點了點頭,暗道:“孺子可教,可以培養!”。

至於邪尊楊素想法和皇無極差不多,但稍微略高一點:“前途無量,雖然比不上皇無極這種變態,但也是天才!”。

就這樣,一場鬧劇結束了,在任輝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了皇無極住的地方。隻不過,這裏空無一人,一個看守或者管事的都沒有,十幾座樓閣,仿佛可以隨便入住一般。

“任輝,這裏怎麽沒人!”皇無極對於道虛宗的了解隻是大體上的,但內部的這些分支,隻是隨意瞄了幾眼,到現在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

“嗬嗬,公子別急,這裏沒人不代表,不能入住,請把您的牌子拿出來!”任輝的話給了皇無極提示,沒有反對,在懷中一淘,和那些黑色鐵牌有區別的銀色令牌頓時出現在手中。

“公子,請把靈力輸入令牌中,對準其中一座樓閣!”任輝的說完,皇無極算是徹底明白了,怪不得這裏一個人都沒有,原來必須要有自己手中的銀色令牌才可以打開樓閣。

聽完解釋,皇無極將靈力輸入令牌中,頓時間一道銀色的光芒從令牌中爆發出來,轉眼間將在場的所有人包裹在內。

皇無極拿著令牌,隨意選了一座樓閣,向前一步就準備打開,可是在最後時刻,任輝在後麵喊道:“公子,那座樓閣有人住了,您的令牌是打不開,怪我疏忽了!”。

皇無極聽到任輝的話,沒有生氣平靜的問道:“你幫我看看,那座樓閣是空的!”。

任輝轉了一圈,挨個在樓閣的前麵停下,仔細的看了一會,片刻後回到皇無極的身邊說道:“公子,左邊第三座是空的!”。

“咦,你怎麽知道那是空的!”皇無極笑著問道。任輝聽到皇無極的話,還以為他生氣了,連忙回答道:“不好意思,是任輝的錯,事前沒有和公子說清楚!”。

皇無極一看,任輝這是把自己當成屬下了,一舉一動都要看臉色,心中點頭的同時,溫和的說道:“任輝別急,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咱們先進去再說!”。

任輝看著皇無極的表情,的確沒有怪罪的意思,不由的暗罵自己多心,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紅暈。

任燕看到自己哥哥的表現,這個從小到大堅強無比的人,也會有這種表情,不由的微微笑了起來。

“嗬嗬,多謝公子,是任輝多心了,還望見諒!”任輝是一個知錯能改的人,麵對皇無極的寬宏大量,心中除了欽佩和崇拜意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情緒。

因為,任輝能看的出來,皇無極的年紀比自己要小很多。但是,他的膽量和氣勢,完全和年齡形成了正比。

能在道虛宗長老的威壓下,穩如磐石一般毫不卻場,反而將道虛宗長老們弄的下不了台,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一切的一切,任輝除了欽佩和崇拜意外,不知道還能幹什麽,加上皇無極還是自己救命恩人,心中的想法更是猶如洪水爆發一般不可收拾。

皇無極來到左邊第三座樓閣,將手中的銀色令牌隔空丟在了樓閣外的門柱上。

霎時間,一道銀色一閃而過,一點聲勢都沒有,一切顯得異常簡單。皇無極輕蹙了一下眉頭看了看任何,當先帶頭一步邁入樓閣內,推開朱紅色的大門走了進去。其他人,緊跟在皇無極身後,邁入了樓閣內。

進入樓閣,皇無極再次皺了皺眉頭,發現一切很正常,不管是裝飾還是擺設等等,和在道虛宗內的樓閣沒有什麽區別。

任輝進入大門的一瞬間,已經開始注意皇無極的神色,看到他皺了皺眉頭的樣子,以為不喜歡,連忙說道:“公子,這裏已經是整個平原小城最好的住處了!”。

皇無極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隨口道:“比天幕館差了許多!”。

任輝聽到皇無極的話樂了,微微一笑說道:“公子,您怎麽能把這裏和天幕館比,簡直一個是天,一個是地,沒有的比!”。

“哦,有這回事,我還以為住的地方都應該是一樣的!”。

皇無極幼稚的問題,不單是任輝想笑,邪尊楊素和任燕等人也想笑。可,皇無極的身份不同隻能憋著,身體不停的顫抖,一張張臉有些發紅。

皇無極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尷尬的笑了幾聲說道:“想笑就笑吧!”。

任輝搖了搖頭,想不到,平時機智無比老辣穩重的皇無極,也會有失策的時候。不過,皇無極的表現,讓本來緊張的任輝和任燕等人輕鬆下來,一行人之間的隔膜減少了不少。

“大家想必也累了,隨便挑自己喜歡的房間!”皇無極大手一揮說道。一聽挑房間,任燕如同小女孩一般直接蹦了起來,拉著朱莉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任輝看到任燕的表現,隻是笑著罵道:“瘋丫頭!”。剩下的幾個男人則矜持了許多,一個個看向任輝等待著指示。

“你們幾個也去吧,明天第二輪測試要開始了,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得到任輝的指示,馬成幾人緊繃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點了點頭,朝著右邊的廂房走了過去。

分配完了,皇無極看了一眼任輝說道:“任輝,你今天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任輝聽到皇無極雖然很感動,但是心中有些猶豫的說道:“那公子您呢!您不休息,我怎麽能休息!”。

皇無極聽到任輝的話,不由的一笑暗自想道:“這個任輝,真是死腦筋,不過我喜歡!”。

因為,皇無極需要的正是任輝的忠心,無意中的表現正好符合了他的想法。

“沒關係,你先去休息吧,我有事要和邃叔談談!”皇無極擺了擺手說道。

既然皇無極怎麽說了,皇無極也不願意堅持下去,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要花點時間好好想一想。

“那公子我先去了!”任輝和皇無極道別後,也來到了右邊的廂房,隨意推開一道門走了進去。

樓閣廂房不少,皇無極目測了一下,僅僅是第一層就有二十間左右,看起來是照顧到了隨從的問題。

“邃叔,我們上二樓吧!”皇無極不願意在客廳說話,感覺這裏有些不方便。人與人對話的,終於喜歡找一些安靜隱瞞的地方,不管是正經事還是密謀等等。

“好!”邪尊楊素點了點頭。說完,皇無極當先朝著二樓走去,邪尊楊素緊跟其後。

來到二樓,皇無極隨便看了一眼,廂房比一樓少了一半,隻有十間左右。皇無極看了一下,習慣性的來到最中間的廂房,直接推開邁步走了進去。

別小看這些平常的動作,全部被邪尊楊素看在了眼裏,心中頓時猜測起來。

皇無極習慣性的動作,說明了很多問題,普通人的習慣包括邪尊楊素在內,都會找自己最近的位置。

比如選擇房間,換做是邪尊楊素,隻會選擇第九間,而不會像皇無極選擇最中間的。因為,第九間廂房,在邪尊楊素的眼中代表著九九至尊至高無上的位置。

邪尊楊素很清楚,那隻不過是自己的錯覺罷了,大腦深處的潛意識。但,皇無極的這種習慣卻和邪尊楊素有著很大的不同。

打個比喻,最中間的廂房,就好像天空皎月一般,被眾多的星辰圍了起來,如同眾星拱月一般顯示著自己至高無上的權位和與眾不同。

有這種習慣的人,一般世家是不可能培養出來的,有點像中土皇室的作風。中土皇室不同於方外宗門,一舉一動都代表著上天的威嚴,時時刻刻有人圍在中間。

可是,一想到皇無極有可能是中土皇室子弟,又搖了搖頭。

如果是皇室子弟的話,為什麽會來方外,待在中土不是很好。而且,邪尊楊素很清楚,中土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的。

在明麵,中土每一個皇朝的實力,最多相當於九宗八門其中之一。但是,中土能在方外虎視眈眈之下,瀟灑的存貨至今,瞎子都能看出來。

所以,邪尊楊素不會和其他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一樣去小看中土,但也不會高看一眼。

即便,中土不簡單,皇朝勢力卻也不敢踏入方外一步。要比綜合實力的話,邪尊楊素自信方外要比中土略勝一籌,光看兩者之間的素質,就有很大的不同。

在中土,一名丹氣境的高手已經可以稱霸一方,但是在方外隻不過九牛一毛罷了,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想要稱霸一方簡直是做夢,怕是在小型城池中,最多也隻是一個比普通修士厲害一點的打手。

一時間,邪尊楊素感覺大腦有點混亂,皇無極的來曆越想越頭疼,情急之下索性不想了,反正現在跟著對方,在想也沒什麽用,自己的小命都在人家的手中,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皇無極走進廂房,發覺邪尊楊素沒有跟進來,轉過身來朝著外麵喊道:“邃叔,怎麽不進來!”。

邪尊楊素被皇無極的聲音從遐想中喚醒,整個了一下表麵邁入廂房之內說道:“少主,有什麽時期找我商量!”。

老奴兩個字邪尊楊素始終說不出口,大概是最後的自尊心在作祟。

皇無極對於邪尊楊素的表現沒有過多在意,一句話直接說道了重點上:“邃叔,明天就要出發了,你不能明著跟著我,要想個辦法才行!”。

“是啊,少主你同意,道虛宗也不會同意的,是該想個辦法!”。

邪尊楊素說完沉默了下來,不能離開皇無極十裏,是最大的難題,大腦高速運轉起來,想著可行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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