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不NG——花澤類

陌凝涵,你離開我已經有三年半的光景,你在新加坡過的還好?嗬嗬,隻要是沒有我,你過得一定會很好的。

祁銘熏去新加坡找蘇允曦了,他臨走的時候問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我苦笑著搖搖頭,我還有什麽資格去找你,要求你的原諒呢?我好佩服祁銘熏的勇氣,也好羨慕祁銘熏和蘇允曦這對打也打不散的愛情。

“花澤類?你終於接電話了,明天祁銘熏帶著蘇允曦回國。我們一起去接機。”打電話的人是安弦睿,早在兩年前,安弦睿已經和祁星沫結婚,在前幾天祁星沫又被查出有了兩個月大的孩子。

每個人都是那麽順利,每個人都比我幸福。

“嗯,我知道了。”陌凝涵會不會跟著蘇允曦一起回來?我心裏一直都希望著她能回來,哪怕是罵我,打我,不認識我都好,隻要能讓我時不時的見到她就好,我真的受夠了這如海水般溺死人的思念。

第二日我一改三年的狀態,將臉上的青碴刮掉,又將一直沒有時間理發的頭發好好的打理了一下,在腦袋後麵紮了一個不長的辮子,換上以前穿的花襯衫。

我看著鏡前的自己,不由的笑了起來:花澤類,你就是一個傻逼。

我到了機場,比安弦睿和祁星沫都要早到,也許是我潛意識的覺得早到可以早些看到她回來。百無聊奈的等待,我都是用吸煙來舒緩心情的。

等我吸完一根煙,安弦睿攙著祁星沫來了。看安弦睿小心翼翼走路,又緊張兮兮看著祁星沫的肚子的樣子我特別想笑,但是心頭很溫暖。

祁星沫顯然是不願意被安弦睿這麽攙扶著的,她麵容上露出一絲尷尬和不悅。

“你們來了。”我看到他們,微笑。

他們二人顯然是被我的這一身打扮嚇到了,其實我早上照鏡子的時候也被嚇到了。三年不在的自戀因素又跑了出來。

安弦睿和祁星沫也衝我微笑,我突然覺得準爸爸安弦睿身上的光芒十分耀眼。

祁星沫問道:“他們兩個幾點到?”

“說是上午11點就能到的,”安弦睿看看表,“這都已經十點四十五了,還有十五分鍾。”

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她,我的心情十分雀躍,但是我又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因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十五分鍾,也就是兩根煙的時間。我在廁所吸煙,安弦睿牽著祁星沫的手到座位上坐著。

我舉著正麵祁銘熏,背麵蘇允曦的牌子在一堆人中站著。其實我覺得我不用舉著牌子,他們兩個人下飛機也能看到我,因為我比較突兀。

祁銘熏此行三個月就帶著蘇允曦回國了,真是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法子。見到蘇允曦時,我覺得蘇允曦變瘦了,我非常奇怪,蘇允曦這種吃貨還會瘦。越過蘇允曦向後看,沒有看到我心中的身影。

我心裏十分失落,怎麽形容那種感覺呢,就好像一個人快遊到了岸邊,但是他又被水草纏住拖進水下那般滋味。

我走近二人,寒暄問候打招呼之後,終於開口道:“她……沒跟你們一起回來嗎?”

蘇允曦看了我一眼,然後塞給我一封信,“打開看看,也許你應該知道怎麽做。”

我到一旁打開信封,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筆跡,是她給我寫的信。她說,三年她想了很多,她不再抱怨我,不再恨我。隻是她不想回來,因為她放開不下新加坡的一切,我笑了,難道我就是可以放下的嗎?

待我看到最後一行時,我頓時就驚異了,她寫到,花澤類,你是個懦夫,懦夫!

我從沒見過她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即便是聊QQ的時候也是十分溫柔的,所以在我的印象裏,她就是一個嬌柔的女人,跟誰說話聲音都不大,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寫的這句話。

盯著這句話,我頓時知道該如何做了,原來的猶豫全部被這一句話給衝走。

我要去新加坡,告訴她,我不是懦夫,她男人我不是懦夫!我是用這三年半來證明,我自己到底有多愛她多想念她,我在用這三年半的時間懲罰自己。現在懲罰結束,我來找她了。

我飛一樣的在機場訂了明日去往新加坡的飛機票,揣著飛機票的那一刹那,我覺得我三年以來的心變得明淨了。

第二日我坐上去往新加坡的飛機,我懷揣著她的信,找著她的人和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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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人稱呦,話說第一人稱好難寫。。你們想要的花澤類番外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