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氣死你

禦泰宮

皇帝的聖旨傳來,嵐淑妃和雲綺應聲接旨後,雲綺嘴邊的笑意更濃,隻是…

含著怒意的美眸,卻死死盯著雲綺。

“那宮外的流言蜚語,是你散播的吧!”質問,自嵐淑妃出而出。

雲綺歪著頭,故作不解地“淑妃娘娘說的,雲綺怎麽都聽不明白呢?”

“哼!你會不明白,雲綺郡主,你十年前就不步步為營,十年後,如何會蠢笨如豬?”譏諷,在眼裏閃現,嵐淑妃步步逼近,雲綺卻一臉的無措。

“淑妃娘娘,你說的,雲綺真的不明白,是不是雲綺,都做錯了什麽?”淚水,湧上了眼眶,此刻的雲綺,看起來無辜而又可憐。

“你即使再能裝,本宮也不相信,你能好運一輩子!”嵐淑妃氣惱,麵容上的怒意,也是駭人的。

雲綺心中冷笑,這後宮,自己豈會那麽傻地,自我認罪,太後不就是如此,著了朱顏惜的道嗎?就是自己親手殺了皇貴妃那又如何,隻要自己不承認,隻要沒有證據,那麽,這一切,就都隻是猜測,何況,是此時此刻,以嵐淑妃的身份存在的皇貴妃呢。

豆大的淚水,一點點掉落。

“雲綺不懂,淑妃娘娘,你究竟怎麽了?”

“哼!”嵐淑妃冷哼一聲,“雲綺郡主,本宮不會要你一直如此下去,走著瞧吧。還有,你若敢對元穹不利,就別怪本宮不惜同歸於盡。”

嵐淑妃丟下話語,急匆匆離開,雲綺嘴角,不屑地盯著嵐淑妃,既然她想著要一本正經地討回公道,那就拭目以待了,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活不久,若是自己,找就私下了結了她了,嗬嗬,不過,這皇貴妃,若不是這樣的性子,如何會得罪自己呢。

拍了拍膝蓋處的灰塵,轉身紛紛婢女佳櫻,“趕緊收拾,準備去穹王府。”

“是!”佳櫻急忙應聲退下。

而穹王府內

用完了午膳後,拓跋元穹自然地,留在了天穹院。

撤去了婢女的服侍,偌大的內室,隻剩下二人大眼瞪小眼。

朱顏惜盯著拓跋元穹,徑自走到窗沿的軟榻上靠著,“王爺瞪得眼珠子都要出來了,眼睛不酸嗎?”

“哼,沒心沒肺的女人。”拓跋元穹不悅地,脫去外衣,這才走近,動手扯了扯朱顏惜的衣服。

“唔!你幹嘛~”朱顏惜瞪大了眼睛,臉色,也漸漸泛紅。

“陪顏兒午睡。”拓跋元穹勾唇,手指,卻有意無意得撩撥這朱顏惜。

“我不困。”

“不對,顏兒這懶懶粘著這軟榻就知道,你困了,本王不介意,服侍你。”

拓跋元穹臉上的笑容,怎麽看都覺得不懷好意。

“拓跋元穹,你手往哪裏放!”朱顏惜不淡定了,臉上緋紅一片。

“本王第一次服侍人,顏兒躺著不好脫,本王疏忽了。”臉不紅心不跳,拓跋元穹依依不舍地,將手自顏惜胸前收了回來。

“你!”朱顏惜氣結,自打二人大婚後,這拓跋元穹就越來越喜歡粘著自己,怎麽看,都覺得,自己上了賊船了,還是一個,表麵冷冰冰,內裏腹黑悶騷的王爺!

“本王總要討要一些利息不是?”拓跋元穹看著顏惜臉頰的緋紅,開懷地,再次將朱顏惜壓下,隻是,這一次,唇瓣即將相接時。

“叩叩叩…”

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

“說!”不悅的聲音,低吼而出。

“王爺,雲綺郡主來了,在屋外等著。”楠嫻的聲音響起。

拓跋元穹隨意將衣服踢向門口處,下一刻,打橫將朱顏惜抱向臥榻。

朱顏惜皺眉,卻見拓跋元穹嘴角上揚,輕咬了嘴角的唇瓣,一會過來的朱顏惜,唰的一下子,滿臉薔薇色。

“進來幫忙梳洗。”拓跋元穹低沉的嗓音,還在一絲欲求不滿的怒氣。

楠嫻推開門,便看到地上淩亂的衣服,微微一愣,眼珠子一轉,隨即低下頭,轉身對婢女道“你們在這裏守著,一會在收拾。”

“是!”盛雲回道,眼睛,卻也不自覺得瞄著。

看到了滿地的衣服,臉上紅了一片,而等在外頭的雲綺,被這樣楠嫻的話語引起了注意,抬眼望去,臉色難看了幾分。

楠嫻步入裏屋,便快速將門關上,嘴邊的笑意,終於憋不住地,在臉上揚起。

“看來,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真是可怕。”拓跋元穹掃了楠嫻一眼,對這顏惜笑言,徑自取出新的衣裳套上,朱顏惜也在楠嫻的手下,將頭發重新梳理,這才穿戴整齊。

當門再次開啟,拓跋元穹這才牽著顏惜走了出來。

“元穹哥哥!”雲綺急忙呼喚著。

“吳辰!”

“王爺!”吳辰很快現身。

“把不長眼的奴才杖責二十!雲綺郡主來者是客,居然不加通報,還由著郡主在內院出現,成何體統,王管家扣一月月銀。”

“是!”吳辰領命離開。

“王爺,郡主隻怕是在宮裏呆得懼怕,這才急急出來,何況,對於郡主的身份,也無人敢攔啊。”朱顏惜一臉笑容,似是安撫拓跋元穹,實則也是拐彎抹角地,嘲諷雲綺的倒貼。

雲綺盡管不悅,卻還是掛著完美的麵具,“雲綺給王妃請安!”

“郡主有禮了。”朱顏惜點了點頭,安然若泰地接受著,原本以為,朱顏惜會客套幾句,要自己姐妹相稱,想不到,確這樣的欣然接受,就連客套的不說。

“對了,楠嫻,郡主暫居的地方,可收拾出來了?”

“小姐,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清雅苑。”

“你們帶郡主去休息吧。”朱顏惜吩咐道,隨即轉頭看向雲綺,溫柔一笑“原本王爺說要派人去接郡主的,不曾想郡主來的如此之快,到令本王妃有些措手不及了,郡主先去休息吧,帶午休後,在敘話不遲,王爺今日下朝也累了,都先休息吧。”

朱顏惜的話語,柔柔的,無可挑剔的笑容和話語,都令雲綺內心嘔血,尤其是,這該死的朱顏惜,說什麽休息,自己難道還不知道,剛剛裏麵發生的是什麽!

雲綺一直不斷提醒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可是,看著二人的親密狀,就忍不住燃起熊熊的怒火,終於,還是低下頭,“那雲綺先告退了。”

雲綺離開後,拓跋元穹也轉身回屋,而朱顏惜這才沉下臉“從今天起,若有人再能隨隨便便進入天穹院,全部領罰去。”

“是,王妃!”四大丫鬟急忙低頭應和。

朱顏惜這才丟下丫鬟,重新關上了裏屋的屋門。

拓跋元穹靠著軟榻,半眯著眼。

“元穹,你為何…”朱顏惜這才問了出口,對於元穹的做法,自己並不能明白。

“顏兒,你中的毒,雲綺是知道的,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世。”拓跋元穹直接點破。

朱顏惜皺眉抬眼,滿眼不解。

“你父親行刑那天,她去過。”

拓跋元穹的話,令朱顏惜猛然抬起了頭。

“嗬嗬,本王不放心,你不能去,不好麵對的,本王可以替你顧著,倒也算是意外收獲,那日她不但去了,還冷嘲熱諷的對著你父親,一陣陣的諷刺。”拓跋元穹皺眉“暗衛來報,說雲綺嘲諷之下,還拿你的病情刺激你父親,替她母親聲聲控訴。”

“她知道?”朱顏惜皺起眉頭,若真的是如此,那麽…

“或者,解藥該自雲綺身上下手才是。”朱顏惜眼裏閃了閃。

“顏兒。”拓跋元穹皺眉。

“其實,我早該懷疑了,元穹,你可記得,你曾經問過我?”朱顏惜望著幽若深潭的眼眸,“你說,殺害母親的凶手,也許和暗害了母妃的凶手,可能是一個人?”

拓跋元穹聽著顏惜的話語,眉頭緊鎖。

“如果說,太後是始作俑者害了我娘親的話,那麽,這心機深沉的雲綺,早知道了自己的遭遇,恨上了我母親而推波助瀾呢?”

殺意,再次籠罩拓跋元穹全身。

對於拓跋元穹而言,什麽都不及一個朱顏惜,每每看著她毒發,就恨不得把始作俑者碎屍萬段,而如果,真的是雲綺的話,那麽,這人心,也太可怕了。

“我父親,對她的話語,可有什麽想法,或者說,我父親說了什麽?”朱顏惜皺眉。

拓跋元穹皺眉,看著顏惜的樣子,若是實話實說,隻怕,會為了父親臨死的願望,對雲綺比較寬容吧,隻是…

現如今,不是對敵人有絲毫慈悲心腸的時候。

“沒有。”拓跋元穹麵不改色地撒謊。自己不會告訴她,朱隆慶在死前,還求著雲綺希望她們姐妹二人和睦相處的。

若雲綺居心否測,必然要為顏惜的苦,付出代價,自己不會允許任何的意外出現。

朱顏惜看著拓跋元穹冷峻的臉上,微微歎氣。

“顏兒,你知道她的身份,你自己,究竟如何想的?”

朱顏惜聞言,低頭把玩這拓跋元穹的手掌,“虧欠她的,是我父親,與我和我母親胞弟無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嗯哼?”

“若是她從中作梗的,元穹以為,孰輕孰重?”朱顏惜話語之間,指尖霎時間冰涼了起來,這毒,又發作了!

------題外話------

渣女雲綺已經入府了,你們說,她會掀起什麽風浪呢?

是的是的,皇後有問題,大大的問題,什麽問題呢,咳咳,繼續賣著~

蝦米委托調查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的是誰?居然有人發現了,咳咳,是個重要人物!

最近真的是太忙太累了,尤其是雲綺渣女過渡過來,拓跋巍君等事情要開始交代給到大家,請允許我,再慚愧一天3000黨,明天恢複正常了,大家莫著急啊。

謝謝n多妹子的花花、五星評價票等,你們在,所以我還在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