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台
而淩宗澤卻在一邊悠然說道:“丫頭,你去和他打。”
什麽?我?和他打?
任小野揉了揉耳朵,端詳了淩宗澤半天,那句話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沒錯,可是,我為什麽要和這個凶得跟野獸一樣的人打,難道他老人家喜歡看武打片,想要搞點真人版的過癮?
見任小野愣著不動,淩宗澤收掉了一臉溫和的笑容,緩緩轉過頭說:“丫頭,你在幹什麽?”
任小野眨著眼睛說:“可是,大叔。。不,七爺,我為什麽要和他打啊?他看起來蠻厲害的。”
淩宗澤大笑,點頭說:“他的確很厲害,你知道他是誰嗎?”
任小野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知道。”
淩宗澤的眼神變得幽深起來,說道:“他是日本最大黑幫神月社的老大,是首屈一指的空手道高手。他來我這裏已經有兩個月零二十七天了,到目前為止,也不曾有人打過他,我說過,隻要他可以在這裏挨上三個月,我就放他回日本。”
兩個月零二十七天,那豈不是隻剩下三天了,看來他就要重獲自由了,任小野心裏暗暗替他高興,看這陰森恐怖的環境,換做是她,一天都呆不住。
但任小野輕鬆的心態被淩宗澤的話一下打入十八層地獄,他說:“你知道這個擂台叫什麽嗎?”他似乎在自問自答“它叫做‘生死台’,站在這上麵的人,隻有兩種結局,一是生,二是死。”
他的話說得這麽明白,任小野不會不懂,也就是說,上麵這個男人在這近三個月的時間內殺了所有與他比武的人才能站立到現在,而對他來說,這僅剩的三天時間會更加寶貴,他也會傾盡所能來奪取自己的自由。
任小野隻是他的眾多阻礙者之一。
她第一次感覺到一種壓迫感,仿佛背後都吹起了冷風,她的心跳加速,分不出是手在抖還是身體在抖。雖然自幼學武,不過,用師傅的話說,那叫強身健體,除暴安良。可是真正和生死牽扯上關係,任小野從來沒有想過。
見任小野垂著腦袋,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淩宗澤笑說:“丫頭?你怕了?”
“咳,這就是魂龍武鬥的黑文規矩,從當年訂立直到現在都沒有人打破過,從台上下來的,要不然就是生的,要不然就是死的。丫頭,你準備以哪一種方式結束呢?”
他饒有興趣的眼光打量著任小野,那其中閃爍的是好奇,是期待,是興奮,是狂野。
的確,他找了這麽久,一直想有一個可以打敗這個男人的殺手鐧,直到那場宴會,直到他見到了這個身手利落的小女孩,他就暗暗下定決心,她就是他的秘密武器。
丫頭,看你表現了!生還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