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 我的小野貓
淩風走到葉戀惜麵前,並沒有停住的意思,而葉戀惜隻得往後退去,直到退到鏡子前再也無路可退。
他依然含著笑,眉眼如畫,身體貼近葉戀惜,俯視著她。
“阿風。。”葉戀惜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邪氣,伸出兩隻手要推開他,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反被他握住。
淩風抓著葉戀惜的纖纖玉手貼到自己的臉上,輕輕的上下磨擦。
葉戀惜另一隻手撐著梳妝台才勉強控製著自己不摔倒下去,而麵前的人已經攬住了她的肩。
“阿風。。。”葉戀惜忽閃著精致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不規律的跳動著“你要幹什麽,你瘋了嗎?”
“害怕了,戀惜姐?”淩風手往上一抬,葉戀惜就被他抱到了梳妝台上,一條腿往她的雙/腿/之間一抵,強迫她的雙腿分開。
“阿風。。。你”葉戀惜感覺到怕了,她本來還以為他隻是在跟她開玩笑,雖然他是淩殤宇的弟弟,但這樣的行為似乎有些過份了。
她剛要張口喊人,淩風已經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她反抗,他便毫不留情的咬破了她的唇,鮮血的味道在兩人的嘴裏彌漫開,一個像嗜血的野獸,嚐到的是甘甜,一個是被宰割的小羊,都是苦澀。
她一隻手按住葉戀惜的頭使她無法逃脫,而另一隻手則撕開她大紅色的旗袍領子,手在她的冰雪領域裏肆無忌憚的蹂/躪。
兩行眼淚從葉戀惜漂亮而驚恐的眼睛中緩緩流下,她這是怎麽了,訂婚宴上差點被人炸死,現在又被未來老公的弟弟非禮,她已經快承受不住了。
許久,淩風才鬆開她,伸手抓起,就像抓起一隻小雞,甩手扔到沙發上。
葉戀惜的腦袋撞在沙發的一角,立刻紅腫起來。
但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此時縮在那裏,隻盼望淩風不會再有下一步動作。
他果然沒動,倚在梳妝台上笑嘻嘻的看著她。
“戀惜姐”他竟然還可以叫得這麽甜。
葉戀惜別過頭不去看他,恥辱的感覺充滿了整個胸腔,身上的旗袍已經碎得不成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努力想掩飾著,無奈的縮成一團。
淩風走過去,蹲在她麵前,用手扳過她的臉“戀惜姐,你長得太漂亮了,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
“你知道,哥最疼我了,我要的東西,他都會給我。我想,她喜歡的女人究竟是什麽味道呢,所以,我就自己來嚐嚐了。”他舔了下嘴唇“蠻甜的。”
他不給戀惜說話的機會,已轉身走了出去,關上門後又伸出頭說:“對了,戀惜姐,以後你嫁到我家,我會天天‘照顧’你的。”
這句話讓葉戀惜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抖得更加厲害,本來以為終於能和淩殤宇幸福的結合,但卻因為淩風這個人而變成了一場即將到來的噩夢。
葉戀惜很清楚淩殤宇對淩風的感情:喜歡、內疚、寵愛。
他虧欠淩風的實在太多,所以葉戀惜不可能再讓他左右為難。
而淩風也是料到她絕對不會告訴淩殤宇這件事才敢這麽做的,關於以後,她不敢想。
匆匆爬起來,頭有些痛,但依然強忍住。
從換衣箱裏找到一件衣服換上,將那件撒碎的旗袍扔進垃圾筒,簡單的補了個妝,將零亂的頭發整理好,葉戀惜衝著鏡子一笑,但是卻笑得苦澀,她不可以讓淩殤宇擔心的,就算是受了委屈也得強壓進心裏,於是又努力試著笑了幾下,直到連自己都看不出牽強的時候才推開門走出去。
淩宗澤剛和淩殤宇商量完炸彈的事,已經派了大量的人手前去調查,淩殤宇又被葉世融叫去說話。
殺一刀走到淩宗澤麵前低聲說:“七爺,我剛才在酒店門外看到當初和少爺相好過的那個女人了。”
淩宗澤本來還笑嗬嗬的臉立時變得冰冷,抬目看了眼四周,走到牆角處才說:“你看準了嗎?”
殺一刀點點頭:“原來她是任小野的媽媽。”
淩宗澤顯然大吃一驚,但馬上又鎮定下來,“她和雲誌見麵了?”
“是,說了些話就離開了,說得什麽,我沒聽見,因為隻有他們兩個人。”
淩宗澤冷笑了下:“媽媽來勾引我的兒子,女兒來勾引我的孫子,這母女兩個人倒是配合的很默契。當初為了那個女人,我還打斷了雲誌的腿,結果到現在,他也不肯叫我一聲爸爸,如果再因為她的女兒而使我和殤宇間有什麽隔閡,老夫豈不是這一輩子都栽在一個女人身上。”
殺一刀想了想,在邊上說:“可是小少爺似乎和任小野已經脫離了關係。”
“哼”淩宗澤目露精光“他以為能瞞得過別人,但卻蠻不過我。從那天他冒死去魂龍武鬥救她時,我就看出來了,他的心早丟在那丫頭身上了。”
“那七爺要怎麽辦?難不成要。。。”殺一刀做了個很隱蔽的殺頭動作。
淩宗澤微微閉目,似有所想。
殺一刀想起什麽,又說:“以小少爺的脾氣,他要知道是七爺做的,一定不會原諒你。就像他現在不肯原諒少爺一樣。”
鷹目張開,目視著遠方“那就不要讓他知道是我做的。”
殺一刀問:“七爺有什麽好辦法。”
淩宗澤笑:“中國有一句話,它叫做借刀殺人。”
殺一刀還是不明白,但他隻是聽從命令就好。
葉戀惜不知什麽時候走出來,正巧看到淩宗澤,她如一隻彩蝶般飛來,拉著淩宗澤的手說:“爺爺。”
淩宗澤伸手拍了拍她的肩,笑說:“戀惜,讓你受驚了,爺爺一定找出凶手,還你個公道。”
葉戀惜說:“謝謝爺爺。但是,爺爺要感謝小野才對,是她救了戀惜。”
“哦?”淩宗澤深沉一笑“我當然會感謝那丫頭,好好的感謝她。”
葉戀惜自然聽不出他話裏的另一層含義,反倒覺得淩宗澤真的是和藹可親,恩怨分明。
白夜的車停在任小野家樓下,安陌麗見他並沒有上樓的意思,急忙手按著腦袋說:“唉呀,我頭好痛。”
任小野著急的說:“怎麽了,老媽?”
白夜扶住她,關心的說:“阿姨,我送你上去。”
安陌麗狡黠一笑,這正是她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