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拉住虞清音的手,輕聲問道:“疼不疼?”語氣中滿是自責

虞清音無所謂地抽開手,淡淡瞥了一眼手上的傷。

“我是喪屍,感受不到疼,你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扭傷的腿吧,明天一瘸一拐出現在你隊友麵前,你的偉大形象可就毀於一旦了。”

兩人說開了,虞清音說起來都沒有那麽多顧忌,說話間,虞清音從空間拿出冰袋。

季宴禮皺著眉頭,從空間拿出藥,輕輕牽過虞清音的手。

“就算不疼,也要上藥,到時候留疤了,有你後悔的。”話語帶著一絲埋怨,語氣中卻透著滿滿的關心。

虞清音聞言,渾不在意地調侃道。

“都變成喪屍了,還在乎這麽多幹什麽,至少比起其他喪屍,我這樣已經算是美若天仙了好嗎?”

季宴禮沉默著,固執地牽過虞清音受傷的手,小心翼翼地幫她上藥。

虞清音垂眸望著他,遮掩住眸中翻湧的情緒,一時無言,算了隨他去吧。

半晌,虞清音看著手背上的蝴蝶結,動了動手指,吐槽道。

“你的手藝是一點都沒有精進啊,還是這個醜樣。”

季宴禮收藥的手一頓,一時哭笑不得,“等我回去多練練,爭取打出讓你滿意的蝴蝶結。”

虞清音拿著手中的冰袋按在季宴禮受傷的腳踝。

“可別,我可不會再受傷了。”

冰的季宴禮下意識後縮,虞清音視線觸及他圓潤飽滿的腳趾上,指甲被他修剪整齊,完全可以當足模了,她笑著調侃道。

“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腳保養得這麽好,看得我一個喪屍都羨慕了。”

季宴禮俊臉上浮現一抹緋色,腳趾不自在地動了動。

“我自己來就行,太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虞清音躲過他伸過來的手,“沒事,嚴格意義上來講,今晚你受傷也有我的責任,我這人最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聞言,季宴禮眼底藏著落寞,他很快調整好情緒。

“既如此,我可得好好享受,被虞大小姐伺候的感覺。”

說著,他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眼睛微眯注視著虞清音,眼底是化不開的柔情。

虞清音毫不客氣地還回去,“那是,我伺候人也就這一次,不好好享受,錯過可見沒有。”

房間內,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相調侃,氣氛歡樂中又透著曖昧。

虞清音拍了拍手,站起身,看著季宴禮還有些腫脹的腳踝,笑著調侃一句。

“好了,我先走了,你就祈禱今天晚上你的腳會好,免得明天瘸著腿出現在眾人麵前,被M國的人嘲笑。”

說完也不管季宴禮什麽反應,輕盈翻窗直接跳出,回到房間。

房間內黑暗一片,隻有林雨晴輕輕淺淺的呼吸聲。

虞清音輕手輕腳的進入洗手間,好在這個別墅隔音效果好,她洗澡的聲音並沒有影響到林雨晴的睡眠。

虞清音躺在**,腦海中響起藤藤委屈的控訴。

“老大,你見異思遷,不守婦道,竟然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還忽略人家。”

回應它的是無盡的沉默,虞清音在閉眼的那刹那就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

雨水啪嗒啪嗒砸在窗戶上,天空陰沉沉的,仿佛隨時都要砸下來一般。

虞清音有些迷茫地睜開眼睛,視線觸及手背那醜陋的蝴蝶結,勾唇輕笑,翻身下床。

身邊的林雨晴不知何時已經出了門。

她洗漱完,將被褥收進空間,剛一踏出房門,被維綸堵在走廊上,他笑得一如既往地輕浮,仿佛一切盡在他掌控之中。

“清音小姐,不知有沒有興趣談談?”他語氣中帶著莫名的自信。

虞清音偷偷翻了個白眼,按奈住想打人的衝動,冷冷回應。

“沒興趣,請維綸先生讓開。”

維綸似是沒有聽到她的拒絕,依舊站在原地,不動如山。

虞清音剛想使用藤蔓,直接下樓,她的藤蔓像是觸碰到一道無形的牆。

虞清音心下一驚,瞬間明白這是維綸搞的鬼,她轉頭看向維綸。

維綸低頭整理袖口的扣子,這做作的樣子,像極了前世她看的霸總文裏男主角要出手之前的動作。

虞清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Strong哥!

似是察覺到虞清音的視線,抬起頭,眼中滿是玩味,仿佛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清音小姐,現在能談談嗎?”

虞清音調整好表情,眼神冷漠地看向維綸。

“你想談什麽?”

話音剛落,兩人突兀地出現在一家咖啡廳包廂裏,維綸笑著坐在沙發上,抬手示意。

“清音小姐,請坐。”他語氣中帶著得意。

虞清音掩飾住心中的驚訝,凝視著眼前的維綸,心裏忍不住猜測他的異能到底是什麽?

維綸滿意的看著虞清音的反應,他端起桌上的咖啡輕抿了一口。

“清音小姐不必驚訝,我們並沒有離開別墅,這裏是我的空間,由我控製的空間。”他著重強調了我控製的空間幾個字。

虞清音瞬間明白他的意思,這既是談判,也是變相的威脅,若是她不同意他的條件,他可以利用他創造出來的空間,殺死她。

虞清音勾起一抹冷笑,想殺死她,就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她順勢坐在沙發上,懶懶地靠著沙發背,紅唇微微勾起,帶著一絲不屑。

“維綸先生,想談什麽?”

維綸臉上浮現一抹誌在必得的笑容。

“清音小姐是個識趣的,若是清音小姐願意加入我的團隊,待遇一定比你在華國的待遇好上百倍。”

虞清音聞言,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她笑容中帶著譏諷。

“維綸先生,你這是想讓我叛國,做你們M國的走狗?”

維綸放下咖啡,輕笑一聲。

“清音小姐這麽說就太難聽了,你隻是做了一個正確選擇罷了。”

虞清音臉上的笑容斂去,冷冷吐出兩個字。

“做夢!”

維綸笑容僵硬在臉上,一雙藍眸裏閃過一絲冷意,眸中帶著嗜血的殺意。

“清音小姐,確定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看在你這麽漂亮的份上,我可以大度地給清音小姐重新選擇的機會,清音小姐,可一定要把握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