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自從你離開空間那一刻起,我們王就已經知曉你的行蹤,剛才的一切,不過是為你上演的一場戲。目的就是為了將你困在這裏,誰叫你將我們王的手下都給倒戈了。
“嗬——”你也是個看不清形勢的,王都向你拋橄欖枝了,你卻狂妄地拒絕,偏要跟著那群不知死活的食物混,真是自尋死路。
它那灰白瞳孔流露出一絲憐憫,仿佛在看一個可憐鬼。
它話音剛落,下麵響起此起彼伏的嘲諷聲。
虞清音靜靜聽著,手指握拳,悄然間蓄力,突然,她開口。
“你們對人類的電視劇這麽有研究,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斷臂喪屍青灰白瞳孔裏閃過一絲疑惑,“嗬——”什麽?
虞清音紅唇輕啟,五個字如同寒冰般吐出。
“屍死於話多。”
下一瞬,“嘭——”一聲巨響,困住她的空間應聲碎裂!
斷臂喪屍被這股力量波動衝得連連後退,腳跟站在台階邊緣,震驚地望向虞清音。
“嗬——”不可能,沒人能突破王的空間,更何況你一個低級喪屍!!!
它聲音中滿是不可置信!
虞清音雙手背在身後,輕輕揉著陣陣發麻的手腕,她的手背一片紅色,隱隱能瞧見鮮血緩緩滲出。
她冷冷看著斷臂喪屍。
“你做不到,有的是屍能做到,你真是耗子戴眼鏡,鼠目寸光。”
斷臂喪屍氣的青灰色臉龐都有轉紅的跡象,它拳頭捏得‘嘎吱’作響。
“嗬——”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快,把這以下犯上的醜八怪給我抓起來!我要撕爛她的嘴!
它一聲令下,下首喪屍齊齊朝虞清音衝過來。
虞清音眼底閃過一絲嘲諷,正麵迎上。
“契約成功!”
“契約成功!”
“契約成功!”
......
瞬間,本來還來勢洶洶的十個喪屍,在接觸到虞清音瞬間,變成溫順小狗,乖乖站在她身邊。
“嗬——”老大,你真厲害!
“嗬——”那當然,我老大能不厲害嗎!
......
虞清音視線冷冷掃過去,十個喪屍頓時閉上嘴巴,乖順得不像樣。
這一幕狠狠刺激著斷臂喪屍,它不敢置信地瞪著虞清音。
“嗬——”你對它們做了什麽?為什麽都倒戈你了!
“嗬——”你是不是對它們下了藥!
虞清音皺眉,掏了掏耳朵,在斷臂喪屍還在大吼大叫時,閃身上前,故意一巴掌重重拍在它斷臂上。
“契約成功!”
斷臂喪屍咆哮聲戛然而止。
“嗬——”老大,需要小的做什麽?
聲音中的諂媚,與剛剛咆哮判若兩屍。
這變臉速度比翻書還快!
虞清音懶得與它們廢話,季宴禮他們那裏還不知什麽情況,她不能再耽擱了。
與此同時,季宴禮和顧清遠站在小洋樓麵前,觸碰著麵前的屏障,眉頭越皺越緊。
顧清遠收回手,輕輕拍了拍季宴禮肩膀。
“你不要小看了清音,就算出去了,定能鬥得過那精神喪屍,不必過於擔心。”
這一路走來,清音的實力他們有目共睹,雖然有些不放心,但他們再這樣做無用功也隻會浪費體力,不如保存實力,應對接下來的未知的危險,省得等清音回來了,還要費力幫他們。
季宴禮心中何嚐不明白,但讓他什麽都不做,他更難心安。
突然!
他們眼睜睜看著一個全身黑衣,仿佛見不得人的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與‘他’拉開了距離。
精神喪屍在距離他們一米的距離停下,冷笑一聲。
“不錯,你們還挺有戒備心的。”它嘶啞的嗓音像是從刀片上劃過一樣難聽。
季宴禮和顧清遠警惕地看著麵前陌生男子,交換了一個眼神。
顧清遠輕笑一聲,“你的偽裝也不錯。”
精神喪屍沒有被戳穿的惱怒,藏在墨鏡下的眼睛不住打量著躺了一地裝死的喪屍,笑著應了一聲。
“多謝誇獎。”
他說完,低吼一聲,“嗬——”起床吃飯!
可是地上該裝死的喪屍還是裝死,一動不動,有的甚至趁著沒人注意,翻了個身,背對著它,將它忽略了個徹底。
精神喪屍藏在長袖下的手猛然握緊,額間青筋暴起。
它低咒了一句,這群傻逼,貪生怕死也要有一個度。
就在這時,季宴禮和顧清遠交換了個眼神,顧清遠手中水球悄然凝結,下一秒水球脫手而出。
重重砸在一道透明屏障上。
精神喪屍掀了掀眼皮,譏諷一笑,似是在嘲笑顧清遠自不量力。
“在我的空間,就不要再做這些無用功,乖乖成為我的盤中餐,我還能酌情考慮,給你們一個輕鬆的死法。”
季宴禮和顧清遠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下一瞬,兩人像是感應到什麽,快速後撤。
下一秒,兩個一人大小的透明空間從他們原本站定的地方拔地而起,若剛剛他們慢了一秒,此刻怕是已經被困住了。
然而,還不等他們站定,一個個透明空間向他們逼近,他們的異能對於精神喪屍來說,不異於鬼打牆,毫無作用。
隨著時間流逝,寬闊的馬路上漸漸布滿了上百個透明空間,要不是那些懸掛在空間上的喪屍屍體,幾乎難以察覺這些空間的存在。
季宴禮和顧清遠被逼得連連後退,退到不能再退,無可奈何,退到吉普車附近,原本被屏蔽的林宇城幾人這才察覺到異樣。
林宇城看著麵前突然騰空而起的喪屍屍體,驚愕得瞪大眼。
“老大,這是怎麽了?”
他話音剛落,隻見精神喪屍猶入無人之境,毫無障礙地走到吉普車麵前停下。
它視線掃過季宴禮那張平靜的俊顏,眸中閃過一絲嫌棄。
“所以現在想好怎麽個死法嗎?”雖然聲音難聽,但語氣中滿是高傲,仿佛在決定一群螞蟻的生死。
林宇城淡淡瞥了它一眼,幽幽開口。
“老大它是誰啊,聲音怎麽那麽難聽,像是在噴糞,咦~好臭啊~”說著,他抬手在鼻子處扇了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