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靈來到阮惜兒的房間門口的時候,看到諳雪站在門外不由的一怔。

“諳雪,你怎麽會在這個地方啊!老板由誰照顧啊!”

她覺得非常的清楚,他們三個人的任務是非常的清楚的,諳雪應該在房間裏麵照顧著阮惜兒才是啊!

諳雪淡笑,道:“老板有人照顧,我不好繼續留在那個地方,所以就出來了。”

藥靈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麽人,道:“我這裏已經準備好了,一會兒讓老板把藥吃了之後就可以送過去了。”

諳雪點頭!

藥靈也未想太多,便踏步走了進去,諳雪想要阻止的時候,她已經進去了。

當她看到那個坐在阮惜兒床邊擦拭著阮惜兒額頭上上水的人時,她不由的尖叫了一聲!

幸虧諳雪及時的出現捂住了她的嘴,不然都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洛蒼佑不悅的看著剛進入房間的藥靈和諳雪,“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毒?”

諳雪訕笑了兩聲,自動的退到了最後。

藥靈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看到諳雪的那個反應,猜想應該不會是壞人,隻是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麽進入這個地方的。

畢竟,這個地方設置的不是一道兩道的機關,而是如同天羅地網一般的機關,如果不知道這個地方的機關的話,是非常容易出事情的。

“吃過藥之後,便送到我準備的容器裏麵,我要用蒸汽的辦法將老板體內的毒素排出來。”

藥靈非常肯定的說道。

洛蒼佑皺著眉頭想了一下,他知道這樣的治療辦法,但也隻是聽說過而已,並沒有真的見識過,因為很少有人能夠熟練的運用這樣的辦法。

看著不斷冒著冷汗的阮惜兒,他的心裏非常的猶豫。

是不是應該用這樣危險的辦法呢?

“有危險嗎?”

最後,洛蒼佑隻問出了這一個問題。

不是他矯情,而是他不願意用阮惜兒的生命來冒險,他希望看到的是一個生龍活虎的阮

惜兒。

治療當中可能會存在著非常多的危險,他不希望有那樣的危險出現。

藥靈的心中有些生氣,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容忍別人質疑自己的本事,特別是最拿手的事情。

於是,她在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是非常的不好,道:“治療之中的危險肯定是存在的,隻要我好好的控製,便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洛蒼佑根本就沒有過多的理會她那不好的語氣,想了想之後,才道:“我要陪在她的身邊。”

藥靈一愣!

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隻是……

藥靈一臉的糾結,道:“這個恐怕有些困難!”

“為什麽?”

聽到拒絕的話之後,洛蒼佑立刻就炸了毛。

藥靈咳嗽了兩聲之後才尷尬的說道:“這個,因為老板的身上隻會床一件內衣,所以進入那個容器裏麵隻有老板一人。”

“而你,”藥靈偷眼看了看洛蒼佑,“你是男子,不太方便。”

洛蒼佑一聽原來是這個理由,便道:“無礙,她遲早都是我的妻子,我就守在她的身邊。”

眼看著藥靈似乎還想要說什麽的時候,諳雪走過來將她拉著出了房間,並討好的對洛蒼佑說道:“是,是,一切聽憑洛少爺的吩咐。”

她可是一直都跟在阮惜兒身邊的人啊,對洛蒼佑也是知道的比較清楚地一個人。

不要看著洛蒼佑現在看起來似乎很好說話的樣子,其實那所有的一切都隻不過是一個假象而已,他絕對不會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被諳雪拉出了房間之後,藥靈才甩開了她的手,非常不滿的說道:“諳雪,你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啊!怎麽能夠讓老板和另外一個男人單獨在一起呢?”

“還有進容器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女子的身體是不能夠隨便給別人看的嗎?”

“要是這件事情被老板知道了,是你負責人還是我負責人啊!”

藥靈非常的生氣!

諳雪這個時候也冷著一張臉

,和在洛蒼佑麵前那討好的樣子完全的不一樣。

“藥靈,這件事情你去照辦就是了,老板不會說什麽的,就算是她真的要追究責任,我會一力承擔。”

藥靈皺著眉頭看著諳雪,最後,什麽也沒說就離開了。

誰讓自己的職位沒有別人的高呢?

雖然平時大家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把這個當做是一回事,但是當真的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這個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決定因素了。

諳雪看著離開的藥靈搖了搖頭!

畢竟是一直都在這裏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老板和這個洛三少之間的事情,如果她知道的話,就會明白自己的這個判斷是沒有錯的了。

隻是,她並沒有跟人解釋的習慣,所以最後她也沒有跟藥靈解釋任何的事情。

在阮惜兒又吃過一碗藥之後,洛蒼佑便抱著阮惜兒跟在諳雪的身後,往治療阮惜兒的地方而去。

在看到那個足可以容下十幾個人同時站立的蒸籠的時候,洛蒼佑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

但,看到藥靈正在準備著藥材的時候,他什麽話也沒說就抱著阮惜兒走了進去。

藥靈走進來跟他說了一些必須要做和需要注意的事情之後,便離開了,將那個唯一的入口也關了起來。

洛蒼佑看著躺在地上的阮惜兒,走過去,按照藥靈所說,將阮惜兒的外衣脫了下來,隻讓她穿著內衣躺在中間的位置上。

在做完這件事情之後,他才拉了一下裏麵的繩子,讓外麵的人知道,他這裏已經都準備好了。

藥靈聽到鈴響之後,就讓人開始生火,而她則是不斷的觀察著藥物的反應,還要將藥材不斷的加入水中。

從最初的沒有任何感覺到後來,洛蒼佑覺得越來越熱,他便知道,真正的治療已經開始了。

他坐在阮惜兒的身邊,觀察著阮惜兒的臉色,時不時的拿手絹為阮惜兒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隻是,汗水在擦拭了之後很快便又滲了出來,他根本就來不及,手絹很快就被浸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