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搭救別易從,掀了門薩堂

“你們有看見我師父嗎?”

眾人麵麵相視,都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但是想想這件事情還是交給發現這件事的神農文鈺說吧。然後集體齊刷刷地看向神農文鈺,堅決拒絕回答。

神農文鈺眼神一掃,大家都縮著脖子,裝作沒看見,神農文鈺隻好親自回答了。

“是我發現了。”

陸尋歡一聽,驚喜地衝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緊張地追問。“怎麽樣,人呢?在哪裏,沒有跟著你們一起回來嗎?”

陸尋歡四處張望還是沒看見人,一臉失望。

“他不能跟著我們回來,他中毒了,而且整個人瘦得不成人形,還昏迷著,根本就不適合帶出來,而且門薩堂守衛太森嚴,我帶不回來。”

“什麽?”

陸尋歡一聽,整個人都處於水深火熱當中,悲喜交集。至少,至少人還是活著,這段時間,她曾經不止一次想過,她人可能早已死去,不存在這個世上了,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至少人還活著,已經很欣慰了。

陸尋歡不停地安慰著自己。可是聽聞別易從已經瘦得不成人形,還是很難過。

陸尋歡幾人都分享了各自夜探門薩堂的成果,經過商談,如何才能救出別易從。經過一係列的討論,爭得很激烈,想出了很多辦法,最後,陸尋歡拍桌子決定了。

“我們也不要繞彎子去救人了,直接殺進去。本來就要解決門薩堂的人,就出人還是要將這群人一網打盡,不如直接殺進去後將人全都消滅掉。”陸尋歡堅定又霸氣地說道,好似殺進去根本就是放個屁般的容易。

“要殺進去?”神農文昌嚇一跳,不僅吃驚地說道。“尋歡,你可知,門薩人到底多少人嗎?足足有一百名高手,我們就這麽殺進去可不容易。”他身邊隱藏著的禦神軍也就三十幾名,加上他們幾個,也不過是幾人而已,他可不能保證真的能將門薩們的人統統消滅掉。再說了,誰知道裏麵會不會臥虎藏龍,有高手坐鎮。

陸尋歡見各位都苦惱,有些勉強,陸尋歡笑著解釋,順便告訴大家一個秘密,關於她的背後的事情。

他們幾人,在場的三大暗衛,神農兄弟和解赫與左樂幾人,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她早就對他們十分信任,自己是靈門門主的事情,就沒必要繼續隱瞞了。

“實不相瞞,尋歡有一個秘密一直沒跟大家透露。”陸尋歡打開自己的折扇,輕輕地搖晃著。“其實我是江湖第一大門派——靈門的第六代掌門人。而我的靈門,最不缺的就是武功高手,比我厲害的人比比皆是。門中人隨便一人,都能對付門薩堂人。我的靈門,可是比門薩堂更厲害的江湖組織。”

靈門和門薩堂有些地方還是很相似的,比如對門內隱秘和神秘感,以及門內人的武功能力。而最大的區別,他們是為了私欲,為了一統武林,而靈門最大的目的就是維持武林秩序,有難相助,又惡必除,一正一邪,相似又截然不同。

在場的人,聽了陸尋歡的話,都吃驚地看著她,都驚奇不已。

“尋歡,你是靈門門主?”最先反應過來的神農文昌吃驚的驚呼到。

陸尋歡笑著點頭。“沒錯。”

“可是我聽聞靈門這代門主可是繼任了十年,那不是你在八歲的時候就當上了靈門的門主了?”神農文昌想想,都忍不住佩服起陸尋歡。“想不到尋歡這麽厲害。”

“哈哈哈!過獎了,我隻是運氣好撈了好處而已,其實根本沒有什麽的,我也沒做什麽事情。”陸尋歡謙虛地笑著,可是心裏的虛榮心還是在膨脹著。“和文昌王這個王爺比起來,我根本就是螻蟻。”

“尋歡,你太誇張了。”

神農文昌和陸尋歡就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

再次算平靜的就是左樂了,她早已從陸尋歡口中得知了她的身份,畢竟住了這麽久,想不知道也難。隻是陸尋歡忙著和神農文昌說話,根本沒發現再場兩個人完全不吃驚,一個是一項麵癱的神農文鈺,還有一個就是跟了神農文鈺許久的戲子。

戲子聽到陸尋歡說出自己的身份,還忍不住多看了神農文鈺好幾眼。

幾人開始熱烈的姚倫,最後的答案,就是明日的時候,一舉滅了門薩門。而被陸尋歡踢去忙生意的靈凰和靈鳳立即發放下手中的工作,跑去通知靈門的各大武林高手。

在當得知別長老的下落,至少一半的高手就出動了,留下板一般繼續守衛靈門。

在靈門內修養的這半數高手們,來到陸府時,大家都吃驚的不以言語,想不到這一來竟然有五十人,而三大暗衛,麵對這些人,竟然有許多人深不可測。都不住的感歎,靈門是一個多麽強大的一個門派,就是救一個人,竟然派出這麽多人。

神農文鈺他們也派出了三十名武功高強的暗衛,還找了好幾名大夫和神農文昌的隨身禦醫,在左樂的帶領下,準備隨時準備搶救療傷。

在聚集好人,大家都開心的吃飯,準備下午一舉殺到靈門。吃飽後的眾人,已不同的方式聚集在門薩堂,將門薩堂堵的無法進出,就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陸尋歡和神農文鈺從大門進入,站在門薩堂外麵,看著裏麵,突然有些緊張,最後一句殺啊,全部一起殺進去。

在未來很多年,大家都細細的傳說這,靈門為了救被關押的長老,出動了勢力,在一盞茶的時間將門薩堂的人全部消滅在,足足有一百多人,在瞬間隕滅。而靈門這邊人竟然無一人受傷,成為武林中的一大傳奇事情,大家紛紛說千萬別得罪靈門,否則直接讓滅門。

陸尋歡殺進去後,直接跟著神農文鈺一起趕到關押別易從的地方,但是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哪還有什麽人,早在昨晚神農文鈺出現時。以防萬一,門薩堂的人就將別易從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陸尋歡見不到人,急得眼眶都紅了,師父,師父,歡兒好想你,你到底在哪?陸尋歡就像個找不到家的孩子,不停地找人,而門薩堂的人都閉口不說,最後一個個都自殺了。

陸尋歡不放棄,繼續找著,麵對唯一的活口。陸尋歡走在前後,身後跟著靈門眾人。

陸尋歡粗魯地一腳踢著唯一的活口。“快說,昨天被你們關押的人到底在哪裏,你要是不說,小心我將你滅口。”

幸存者顯然不受威脅,扭頭拒絕回來。

陸尋歡美眸瞪大,怒瞪著眼前就是不肯鬆口的幸存者。

“信不信我們一人踩一腳,就能將你活活踩死。”陸尋歡泄憤地抬腿繼續重重地往他身上踩去。

幸存者抬眼看看她身後人,有些害怕的微微顫抖,陸尋歡身後的人一個個都凶惡地瞪著他,都想早點知道別易從的下落。氣勢十足,可惜門薩堂的人都是一群死士,那肯回答。

在審問了許久,還是不肯鬆口,隻好派人將人押回靈門,慢慢審問。

“鈺,怎麽辦,找不到小別。”陸尋歡抓著神農文鈺,不知道如何是好。

神農文鈺看著她擔憂的臉,心裏一陣不爽,這麽勞師動眾救人,滅門,找不到人竟然露出如此無助的表情,讓神農文鈺心裏非常不爽。

“我會幫你找出來的。”神農文鈺雖然不爽,但還是承諾下來。比較那個男人是她師父,如父親般的存在。

“是啊!尋歡,我一直派人監視著門薩堂,肯定沒人將人運走,所以人肯定還是在這裏,隻是不知道被藏在哪裏了。”神農文昌出口安慰,立即吩咐人快去找人。

“謝謝大家。”

陸尋歡和神農文鈺等人都開始分散著四處找別易從的下落,終於在陸尋歡覺得找不到時,就見到神農文鈺背上背著一抹白色的身影,又陌生又熟悉。

陸尋歡突然有些不敢走過去,做了很多心理建設,這才走過去,看到他背上的人,吃驚地捂住自己的嘴,久久無法豔遇。

“這人真的是小別嗎?”

陸尋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眼窩都凹進去,瘦的皮包骨的人,是她相處了十年,疼愛她十年的別易從嗎?簡直就跟兩個人一樣,她都不敢相信。

昨天聽神農文鈺說人瘦得不成人形,她還以為就是瘦,現在看來,說是幹屍更為貼切。為何,當年的風度翩翩,俊美如謫仙的男人,會變成這個樣子。

陸尋歡簡直無法接受,但是不容許她繼續自暴自棄,立即叫人帶回去。本來想先喂下解毒丸和續命的藥,但是根本就喂不下去。

虧了早就讓左樂在旁邊守著,立即招來左樂,給別易從診脈進行緊急的治療。在左樂幾個下針,和診脈,幸好有隨身攜帶的藥汁,在確定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這才將人帶回陸府,進行更精密的治療。

左樂不斷地給別易從診斷著,陸尋歡在旁邊看著,心急不已,每每看到他如此模樣,就心痛。

賴憐之清冷的表情哪還有,整個人都處於震驚中,這人真是記憶中的別大哥嗎?

左樂手握銀針,不斷紮入別易從身體,眨眼之間就已落下兩枚,迅速之快可見一斑。全神貫注地醫治著,直至確定已無生命危險,左樂這才緩緩地舒了口氣。

“怎麽樣了?”陸尋歡急忙問道。

“身上的毒中的太久了,而且還是慢性毒藥,幾乎深入骨髓,恐怕需要一個月時間才能將毒全部解掉!”

“沒有生命危險了吧!”

“是的。”

“那就好。”陸尋歡吊在空中的心,終於安定。“小別什麽時候回蘇醒。”

“明日就會蘇醒,不過未來十天,隻能吃粥。他好幾個月沒有進食,一直被用藥物吊著一口氣。所以這段時間,都不能吃其他東西,就連藥也不行,隻能靠泡藥浴和針灸。因為毒藥深入骨髓,怕未來解毒會十分痛苦。”

“能治好吧!”隻要能治好,就都是希望。

“可以,大致一個月後就能好,隻是他現在這麽瘦,恢複正常體重怕至少要三個月以上。”

“沒事,增肥的事情,就交給憐姐姐了。”說著,陸尋歡曖昧地看著賴憐之。

然後挪著腳步到神農文鈺身邊,挑著眉,一臉諂媚地笑著。“鈺,可愛的鈺,就將憐姐姐借小別幾日如何。”笑,使勁笑。

神農文鈺斜眼看著這女人,不爽地冷哼,竟然說他可愛,犯了他的禁忌。

“好嘛!”陸尋歡抓著他的手,撒嬌,見還是不為所動,繼續加把勁。

“賴憐之,以後你就負責照顧別易從。”最後偉大的皇上大人終於在某不要臉的女人撒嬌下,答應了。

“謝謝公子。”賴憐之趕緊謝恩,一雙眼憐惜地望著昏迷中的別易從。

這幾日,解赫和靈凰兄妹已經將新天香樓的事情全部執行好,陸尋歡開心的坐收未來一個月所帶來的利潤。自從有了解赫這位幫手,簡直快樂似神仙,每天遛鳥曬太陽‘養病’。

好吧,是別易從在養病。隔天,別易從蘇醒了,卻雙眼無神,整個人都一蹶不振。急得陸尋歡趕忙抓來左樂診斷,還好隻是昏迷太久了,才導致大腦還未即使恢複。

為了別易從的事情,陸尋歡還特地回了一趟靈穀,找了一堆整齊珍奇藥材。等她回來後,別易從已經恢複神智,已經能說能笑了,隻是還是非常虛弱,麵色已漸漸榮潤。

“小別。”

陸尋歡第二天就直接出發去了靈穀,一來一回花了她六七天時間,這還算他們重新見麵,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而來,看見別易從,激動的飛撲過去,整個人撲入他的懷中。

“擔心死我了,擔心死我了。嗚嗚嗚。”陸尋歡在別易從懷裏悶悶說道,然後紅著眼眶嘟著小嘴,不高興地嚷著。

別易從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愛憐地摸摸她的腦袋。“小丫頭,你瘦了,怎麽易容成這樣子。”

“還不都是你,這都要怪你,靈門沒錢了都不告訴我,為了賺錢我隻能打扮成男裝。我瘦了也怪你,我偷溜出去玩,一回去就找不到你的人,好怕你死掉,想要找到你可又沒有線索,我每天擔心你安危,所以才瘦的。”

陸尋歡直接賴在別易從懷裏,撒著嬌,就像小時候一樣。

“辛苦你了。”

“為了小別,一點都不辛苦。”

“傻丫頭。”別易從的眼裏充滿著憐惜,不斷地撫摸著她的腦袋。

“這日子過了這麽久,錯過了你生辰,忘記恭喜你成人了。”

“這都怪你,我都忘記生辰這一回事,你怎麽這麽不小心被門薩堂的人抓了。”

別易從微微歎息,這才將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

原來閉關修煉的別易從,並未發現有人潛入了靈穀,還自然而然的出門飲水,等他喝完水,這才發現四周的異樣,陸尋歡養的兔子不見了,四周也出奇的寂靜。

別易從立刻發現有危險,等他意識到時已經晚了,剛才他飲用的水有毒。本來武功高強的別易從是能解決掉這十名潛入靈穀的門薩人,結果中毒後無力反抗,最終陷入昏迷。

這昏迷幾個月,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情況,中毒期間並沒有蘇醒過,所以對他而言隻是做了一場無邊無際的夢。等他人醒來,就瞧見兩名陌生女子為她治病療傷,後來經過介紹這才知道自己處境和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

“你要補給我生辰。”

“好好好!”

“還要給我唱生日歌。”

“好!”

“憐姐姐伴奏,你唱。”陸尋歡繼續要求著。

“都好。”

陸尋歡這才擦擦眼角的淚意,開心地笑著。突然,感覺身後一陣寒意,空氣中一股危險的氣息彌漫著,危機感瞬間升起。陸尋歡一回頭,就見到神農文鈺陰沉著站著,一雙眼陰沉地看著他們兩個。

而緊跟著神農文鈺進來的神農文昌,一瞧見情況,立即嘰裏咕嚕地叫起來。

“哎呀!哎呀!哎呀!尋歡,你這是幹什麽。”一雙眼,不停地來回看著他們三人,一臉幸災樂禍。

神農文鈺一雙眼,瞪向笑得花枝亂顫的神農文昌,嚇得立即腳底抹油,跑了。

神農文鈺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兩人,看得陸尋歡渾身不舒服,心裏一陣心虛地放開別易從。

“鈺,你看著我幹嘛?你來看我師父的嗎?”

“……”神農文鈺並沒說話,反而昂起腦袋,無禮地怒瞪別易從,然後扭頭就走人。

神農文鈺陰森森消失,陸尋歡莫名其妙。

“小丫頭,你這朋友元聞禦怎麽每次出現都沉著臉,看著怪可怕的。”

“噗。”陸尋歡捂嘴笑著。“他就這性子,我看他好像不爽,我去瞧瞧,你好好養病,晚點我再來看你。”

剛才走得時候,再笨也看得出他現在非常不爽,趕緊去瞅瞅,不然這悶葫蘆肯定會悶出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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