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你是小神農?!

靈凰咽咽口水,這才將他這幾日調查的事情全部都告訴陸尋歡。

“我一開始調查戲子,查出宮中叫戲子的隻有皇上的三大暗衛之一的副統領。但是皇上平時都不在宮中,三大暗衛都不知曉皇上去處,所以這幾年三大暗衛被分派保護不同人。而其中,戲子就被分派保護三王爺神農文昌的摯交好友元聞禦。

我再順著條線索追查,京城第一富豪元智獨子名字就叫元聞禦。而元智極其寵溺獨子,可元聞禦又不安於室,不認真繼承財產,每日出去玩。而身為皇商致富的元智,害怕獨子出門在外有危險,求太後派人隨身保護元聞禦。之所以元聞禦出手就是五十萬銀兩,因為對他而言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陸尋歡聽完靈凰的話,開始沉思。

“你繼續再去打聽,我總覺得你打聽的地方不對勁。”

“弟子這就去。”

靈凰離開後,陸尋歡回到涼亭,左樂已將弄亂的棋子,重新分類好。而陸尋歡就呆呆地看著棋盤,思考著剛才靈凰說的話。

元聞禦如果真如靈凰所調查的,是京城第一富豪之子,還是皇商,那認識一些有權有勢的人,就不奇怪了。隻是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如果按她的推算,元聞禦八成就是神農文昌。

因為他長的和小神農太像了,雖然十年過去,年齡無法吻合,但有戲子跟隨,她都無法不去懷疑他根本就是小神農,畢竟禦神軍一項神秘,皇族侍衛怎能隨便借人?雖然年齡看上去比小神農年輕點,在現代也有人二十多看起來還未成年,這未必沒可能。

靈凰調查的也沒有可疑之處,如果元聞禦就是小神農,他為何要隱瞞,當初不和她相認,難道他不想自己王爺身份被人發現?可也沒道理啊!難道他又什麽目的?

想起前段時間單純的小圓子,和現在冰冷的元聞禦,陸尋歡怎麽整理腦中的線索,都得不到結論。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元聞禦就是小神農,他一直隱瞞著她身份,理由不詳。還有一個就是他的確是京城首富之子,隻是她想多了。

“尋歡,怎麽了,發生了什麽?”陸尋歡看著棋盤發呆,左樂擔憂地詢問。

陸尋歡搖搖頭。“沒什麽,隻是小事,我們繼續下棋吧!”陸尋歡揮掉腦中想的,再想也想不出什麽,還是不去煩惱,反正不管是文昌王還是元聞禦,都不會害她。

等了幾日,靈凰再次和陸尋歡匯報,不管怎麽追查,答案都在顯示元聞禦的身份就是京城首富之子。陸尋歡心裏也算有底,靈門打探消息能力不弱,已經調查了七日,看來他的身份的確是沒有可疑,可能是她想多了吧!

她在暗中調查他,心裏有丟丟愧疚元聞禦,為此她特地頂著零下三十度的冷氣,帶著他出去搓一頓,還好沒拒絕。

陸尋歡帶著左樂和神農文鈺來到竹青城最有名的天香樓,才來到門口,就衝出一些百姓,而天香樓裏慢慢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人,都好奇地張望著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陸尋歡也好奇,就擠進人群,隻見一名湖藍色衣著的女子,美麗的丹鳳危險地眼眯著,嘴角扯著狠辣的弧度,美眸怒瞪著跟前跪爬在地上,不斷央求的少女,而手上的鞭子不留情地狠狠抽打少女。

“賤人,本小姐的東西也敢偷,活膩了。”湖藍色女子揮舞著鞭子,狠狠地抽在少女身上,每一下都不留餘地,留下血痕,畫麵有些觸目驚心。

“小姐饒命,我也是許久沒吃飯,才會鬥膽偷您的東西,繞了我吧!”少女苦苦哀求,卻沒得到任何舒緩。

“哼。”女子冷哼,手下依舊不留情。

四周的百姓,都搖頭歎息,感歎這偷兒倒黴,竟然偷了如此狠辣的女子,不但沒偷到錢,還要遭毒打。是少女不對在先,所以大家也沒上去勸阻,反而低聲的議論著。

“這蘇家五小姐,真如外界傳聞一樣,心狠手辣,刁蠻無禮。聽說前段時間有個男子調戲她,她就偷偷找人把那人個閹了。”

“唉!可惜長得如此美麗,卻跟個潑婦一樣,難怪身為龍德皇朝首富之女,卻嫁不出,別人一聽說蘇昧兒的名字,一個個都躲起來,誰敢去下聘。”

“這偷兒也是可憐,看她瘦得皮包骨,怕也是被逼急了,結果倒黴遇到凶婆娘,算她倒黴。”

陸尋歡一聽有點驚訝,她說怎麽對這女子神態和做事如此眼熟。剛剛聽了幾個百姓的議論,這才想起,她與這女子有過一麵之緣,不正是在陽都城遇到的蘇家五小姐蘇昧兒。想不到蘇家從一個地方富甲,在十年之內成為當朝首富。

嘖!可惜蘇昧兒不管過多少年還是老樣子,果然十歲就能看清本性,十年過去了竟然一點都沒有改變,反而變本加厲更加潑辣刁蠻。真是可惜了一張漂亮臉蛋,和絕好的家世。活了二十年沒嫁出去,在這個時代可是老姑娘,簡直被她那性格給糟蹋了,不然就她的容貌,怕是溫柔一些,早就被上門提親的人踏平。

蘇昧兒狠狠地抽了幾下,少女有些支撐不住,出現昏厥狀態,可她還不依不撓,四周的人都看不下去,再打下去肯定會鬧出人命來。偷東西罪不至死最多被關幾天,可大家又怕惹禍上身,都不敢上前,就怕那鞭子抽到他們身上。

陸尋歡也看不下去了,愛管閑事的心又出來了,想不到十年後再次見麵,她們還是如此針鋒相對。陸尋歡走過去,手裏的折扇一撥挑,就將蘇昧兒的鞭子甩了出去,落在遠處。

蘇昧兒見自己手裏的鞭子,一個留神就不見了,火大的看向冒出來的陸尋歡。“你是誰?敢管本小姐的事?”

陸尋歡彬彬有禮地雙手抱拳,微微一鞠躬。“在下乃陸尋歡,來天香樓用餐。見蘇小姐擋住了去路,仔細一瞧,竟然在毆打少女,大庭廣眾實屬不該。”

蘇昧兒聽到陸尋歡自我介紹,先是一思考,然後嘴角一扯,眼高於頂。“陸尋歡?陸氏商行的陸尋歡是吧!你個小商人,也敢管本小姐的事,信不信我讓你的商行開不下去?嗯?再說了,這偷兒敢偷我的東西,簡直活膩了,罪該萬死!”蘇昧兒又是恐嚇,又是得理不饒人,表情囂張的陸尋歡都想上前抽她幾耳光子。

這女人太賤了,就該得到教訓。

“蘇小姐,做人要厚道,你的教養去哪裏?隻是偷東西而已,至於將人活活打死嗎?而且,我陸尋歡從來沒怕過誰,你要是有能力盡管讓我做不成生意,在下完全不怕。而且,你爹昨個兒還來來信,想和我陸氏商行合作。”

不就是首富,弄得跟土皇帝一樣。雖然她陸尋歡沒錢沒權,可她也不是好對付的,而且昨天他們蘇家還找她做生意,一個小丫頭,她完全沒放在心裏。

蘇昧兒鼻孔朝天高,滿眼不屑。“臭男人,不就是有點小小成就,就得意了?要比有錢,天下誰敢和我家比?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少和你合作對我蘇家沒多大損失”說完話,蘇昧兒還是覺得不解氣,四處張望有沒有東西可以讓她丟。

而左樂也擠到了人前,觀察少女傷痕累累的傷口,簡直觸目驚心,心裏暗歎竟然有如此殘忍的女人,這少女運氣不好。

手搭在少女手腕,脈搏微弱得嚇了一跳,沒想到少女竟然被打成重傷,如果不是他們今日路過,多管閑事,少女恐怕已沒命。

左樂給少女服了一點普通丹藥,這才呼喊陸尋歡。“尋歡,這少女快不行了,我立刻帶回去療傷,你萬事小心。”

陸尋歡看向左樂和少女,皺起眉頭,更是看不爽蘇昧兒的行徑。“你先回去。”

神農文鈺也走過來,彎腰抱起少女,如輕煙般就消失不見,左樂也跟著飛身離開。兩人稍微展露了下功力,蘇昧兒看到了,心裏驚歎,也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一群天不怕地不怕,要了她小命搓手可得的危險人物,想不到這個陸尋歡身邊還有一名武功高強的男子。不過,還好兩人都已經離去,她就沒什麽好害怕的。

“臭男人,你的人將那賤女人帶走?我還要抓去見官。”

陸尋歡眼神淩厲地射向蘇昧兒。“龍德皇朝可是**的皇朝,偷盜最多被關幾日,罪不該死,就算你家中再有錢,將人打死,也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蘇昧兒成功被陸尋歡的眼神和話嚇得心慌,可表麵上又裝得天不怕地不怕。“死男人,滾遠點,我還需要你來教訓我嗎?不過是一個喜歡流連花樓的肮髒男人,有什麽資格教訓我?”

陸尋歡挑眉。“此話怎講?”她什麽時候成了肮髒‘男人’了。

蘇昧兒一臉嫌棄,眼底的嫌惡不言於表。“現在竹青城有誰不知你陸尋歡的大名,為了個青樓女子竟然搶人鬧事,天天泡在妓院流連花叢,竹青城隨便問個人都知道你的破事。”

陸尋歡無所謂地挑挑眉,想不到她名氣已經如此之大,大家都知道她的‘豐功偉業’。

陸尋歡瀟灑的打開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搖晃著,慢慢靠近蘇昧兒。“人不風流枉少年,如果你有聽到我的傳聞,想必也有聽聞我是如何讓其他恩客不靠近憐姑娘,將她成為我的私人物品。”

蘇昧兒被這麽提醒,這才想起傳聞說陸尋歡背後的勢力與皇族有關,而且還聽了他許多傳奇故事,繪聲繪色也不知道有幾成真實。

所以她全當傳聞,可看陸尋歡的樣子,好像真有其事,難道真的有很大的勢力?

“想必你也知道文昌王在本朝的勢力多大,我剛好認識,而我背後那人…”陸尋歡故意一頓,留給四周人無數瞎想,而她說的話都是真的,故意保留了一部分可能性,就是要人亂猜。

陸尋歡已走到蘇昧兒麵前,看著她不錯的容顏,卻囂張跋扈的表情,心下覺得一陣可惜。

“你要幹什麽?”

蘇昧兒眼看著陸尋歡不斷地靠近自己,身後卻被圍觀百姓擋住,沒有可地方退去,又瞧著陸尋歡不懷好意的表情,心下慌張。

“你不是說我是臭男人?我還告訴你一個事實,我還喜歡采花,天下各色美女都喜歡嚐嚐,你這樣小辣椒的性格也是稀少的,不如就讓本公子樂嗬樂嗬?”說著風流一笑,折扇挑起她的下巴,逐步靠近。

“你你你…下流”蘇昧兒被陸尋歡調戲的臉色一紅,一時說不出話來。“離我遠一點,不然…不然我要你橫著走出去。”

陸尋歡收回折扇,輕拍著自己的臉,一副很是苦惱。“要我橫著出去?”

陸尋歡一個探手,蘇昧兒頭上的珠花落在手中,手指幾個動作,珠花瞬間飛出去,打在不遠處的酒壇上,蘊含在珠花上的威力,瞬間將那一片的酒壇震碎,酒壇破碎,酒香四溢,蘇昧兒瞧陸尋歡露的這一手,臉都白了。

剛剛那威力,可不是普通武功高強的人能使出,必須是武功已經到一個境界的高手才能做出。而她武功也隻能算中等,在陸尋歡麵前簡直就是螞蟻一般,一下子就被捏死。而她平時也自以為武功高強,並沒帶護衛,可就算帶了也沒自信能傷得了陸尋歡。

“哼,你算是什麽男人,欺負我一個小女子,本小姐不和你計較了,下次再得罪我,天王老子我都不會放過。”蘇昧兒底氣不足的再嗆聲,咬牙切齒說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話,再跑去將鞭子撿起來,就跑掉了。

陸尋歡一陣苦笑,而四周的百姓瞧著陸尋歡竟然贏了,竟然能對付那個女魔頭,囂張跋扈的千金大小姐,都開心的鼓掌稱讚。

當陸尋歡回到家中,左樂已給少女療傷包紮好,左樂趕緊迎了上去。

“尋歡,那蘇家五小姐有沒有為難你。”

陸尋歡張開四肢,笑著說道。“你說呢?不就是個潑辣女子,又能拿我怎麽樣?再說…”陸尋歡輕浮地瞧著她,走過去一把摟住左樂的小蠻腰,用食指挑起左樂的下巴。“我現在的模樣,是個女子都會心動吧!”

左樂被陸尋歡的模樣逗得笑起來,可又看到四周忍不住好奇偷瞧的下人,臉蛋一紅,推開陸尋歡。

“你也知道你現在模樣風流倜儻,女子都會為你癡迷,下人們可都當你是男人,你對我動手動腳,會被人誤會的。”

陸尋歡無所謂的聳肩。“誤會就誤會唄,反正為了防止別人懷疑我的女兒身,身邊有幾個小妾娘子也不奇怪,就隻能委屈樂兒咯!”陸尋歡猖狂的笑著,左樂一臉無奈,隻好任陸尋歡摟著自己,在一群眼光奇怪的下人眼神中被摟著。

“小姑娘怎麽樣了?看她好像傷得很重。”

左樂點頭。“我剛才給她包紮,發現她渾身上下都是傷口,還有衣服碎片和傷口混在一起,簡直慘不忍睹,如果不是我們早早救了她,她可能會被活活打死。”

“這麽嚴重?”陸尋歡有些意外。

“很嚴重,我在給她處理傷口她完全沒反應,就算是個大男人也會受不了暈過去吧!”同為女人,左樂為蘇昧兒行為不敢苟同。

“老大,你回來了!”

聽聞陸尋歡回來的靈凰飛奔進來,速度之快讓下人們忍不住抬頭望,在他們這些新來下人裏,都對伺候的人感到強烈好奇,不管出去的公子小姐,一個個都不喜歡用走的,都喜歡用飛,經常讓他們眼前一晃,一開始還以為見鬼了。

“什麽事?”陸尋歡接過下人遞的茶,看著眼前容貌不錯美婢,挑挑眉,惹得小丫鬟害羞的低下頭。“春兒的茶總是很合公子我的口味。”

“公子抬愛了。”春兒害羞的臉都微微漲紅,第一次被人如此露骨地瞧著,可對方又是一名俊美公子,又不覺得被羞辱、

靈凰走至陸尋歡麵前,臉上的興奮太明顯,讓陸尋歡也忍不住好奇到底什麽事情,讓一項穩重的靈凰興奮如少年。

靈凰遞出一個紅色信封。“這我朝首富之孫蘇塗的請帖。”

“蘇塗,難道是蘇家的蘇塗?”

“是的,老大。”

陸尋歡一喜,接過靈凰手中的請帖,打開細讀,看完之後將請帖遞給靈凰,臉嘴角的笑怎麽也止不住。

“終於等到大客戶了。”

陸尋歡也是意外,想不到昨天才收到蘇家的合作意向,隔天蘇家二少爺就送來請帖,她還以為要再等幾天。想不到蘇家想和她合作意向如此強烈。不枉她苦等好些日子。

當初她之所以會選擇在竹青城開陸氏商行,除了是靈門最近的城鎮,還有一個原因是這裏居住了整個皇朝最富有的富甲。她的目的,就是得到蘇家的矚目,近而有進一步合作。所以,在這之前有許多各方富甲合作,她都興趣缺缺而後拒絕。

她也是對蘇家產業了如指掌,早就做好了功課,就等著蘇家人上門。想不到前日才收到合作意向,今天就約好時間,合作誠意十足。

陸尋歡露出自信的笑容,一切都按照她的計劃進行,她要以最快速度賺到龐大的金錢。

“樂兒,那少女的事情就你來處理,我去做準備。”

左樂微笑著點頭。“好的。”

隔日一早,陸尋歡開心的起床,期待晚上的聚會,準備先每日晨練,再去泡個澡,再出去溜達吃點好吃的,晚上去赴約。

陸尋歡手握長槍,英姿颯爽地揮舞著,汗水揮發,大喝一聲將長槍射向不遠處的大樹,槍頭整個陷入大樹裏,她滿意地看著,手勢準備去泡澡。

才一轉身就被一紫一白身影吸引,白色身影變扭地靠近她,別開頭舉起手裏的毛巾。“陸公子請用。”

賴憐之驕傲地別過頭,臉上的神情透著不悅,手裏拿著一條潔白的毛巾,伸在她麵前。陸尋歡吃驚不已,目光迅速看向神農文鈺,指著突然出現在陸府的賴憐之。

她怎麽會在這裏?還和元聞禦在一起?驚訝已經無法單單來形容她的心情。

“陸公子,請!用!”賴憐之僵著臉,一字一頓地加重說話的語氣,將手中的毛巾遞得更高。

陸尋歡驚訝和莫名其妙中接過毛巾,這才反應過來賴憐之竟然是遞毛巾給她,讓她擦汗,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不是一直當她是仇人嗎?

賴憐之愛理不理的樣子,陸尋歡隻好馬上找另外一個在場的人。“鈺,這到底怎麽回事!”

賴憐之別扭的樣子,根本就不看她,隻有神農文鈺冷著臉,屹立在不遠處。陸尋歡立即跑到他麵前,指著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賴憐之。“為什麽賴憐之會在這裏?”

神農文鈺淡淡地漂了一眼香汗淋漓,雙眼大睜的陸尋歡,不以為意地說道。“我將她買下,當我奴婢。”

“買下來?奴婢?”

陸尋歡吃驚地張著嘴巴,久久無法回神,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從元聞禦字麵上的意思,就是他花錢把賴憐之買下來,給他當奴婢!要是她沒記錯,後來她曾經好幾次去找李媽媽,想要強製性買下,可是李媽媽卻死活不肯賣,說給多少都不賣,而且就算賣也要個百萬兩,當時她還氣得想揍李媽媽,她就是看中賴憐之**拍賣的價值堪比當初要賣給她的價格。

而且,就算強製性買下來,賴憐之肯嗎?之前還要死要活的,現在怎麽就默默的將人給買下來,而且還當奴婢。

“以後她叫阿憐,我奴婢。”神農文鈺再補一句話,就怕陸尋歡沒聽懂。

陸尋歡竟然看懂神農文鈺眼神,意思,以後她是下人,以後她會跟著她,而她陸尋歡可以打罵蹂躪示好都可以,反正現在就在身邊,不是在青樓當名妓,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哈哈哈!他實在太聰明了!

隻是阿憐……

陸尋歡看向賴憐之,瞧見賴憐之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明顯不高興叫土氣的名字,但賴憐之好像一直怕神農文鈺,所以心裏再不爽,也不敢有意見。最重要,她完全心不甘情不願就給贖身了。而且還當了奴婢,賴憐之心裏慪死了,顯然她看輕了陸尋歡的勢力。

“鈺,你花了多少銀子贖身,等我賺到錢,定會以最快速度還你。”陸尋歡心裏的小算盤打起來了,李媽媽肯當人,怎麽也要一百萬兩,她要賺多了才能賺到真多錢!大出血啊!

神農文鈺舉起修長的手,比了一字。

“一百萬兩!”果然好多錢?哭死!哪有人買丫鬟花一百萬兩之多!心在滴血!

“不用你還,她伺候我,不是你。”

“這不好吧!”陸尋歡表麵怎麽好意思,其實心裏想著不用花錢太棒了!

“她很便宜,才一萬兩。”

陸尋歡猛地抬起頭,看著神農文鈺,以為自己聽錯了!一百萬兩突然變成一萬兩,這也差太多了吧!

他是怎麽做到的?難道抬出背後的勢力有用?聽聞之前很多達官貴人隻為讓賴憐之陪客,都會被李媽媽拒絕,他們開青樓這麽多年曆史,身後背景也不小,不然早就得罪人倒閉了

賴憐之在旁邊,聽得臉都黑了,她經曆如此多風風雨雨,想過很多種可能,可就是沒預料到,自己最後竟然是用一萬兩贖身當丫鬟。從一個千金小姐變成妓女再變成丫鬟,人生大起大落。

一萬兩,她也是很驚訝,從未想過自己會已這麽廉價的價格被賣。本來聽說自己被贖身,還不高興,一聽還是當丫鬟更是驚訝,結果知道就花了一萬兩。她當下都說不出話來,而李媽媽縮著脖子不敢反抗,最後還將她趕出去。當見到贖身的人,就明白此人是為了陸尋歡,而麵前恐怖的少年即是李媽媽怕的真正的主,而她想反抗的心,在看到神農文鈺時候就乖乖了。

而陸尋歡,麵對著詭異的局麵,並沒有追問到底,看向麵冷的神農文鈺,心裏升起異樣的感覺。

神農文鈺也看出陸尋歡奇怪的眼神,也沒反應,隻是呆站著,裝作沒有看到她的眼神。

陸尋歡走到神農文鈺麵前,張手給他一個大擁抱,拍拍他的後背。“好兄弟,我不會忘記你這份恩情。”

神農文鈺臉色一窘,又反應來,臉色一沉,猛地寒氣大放。陸尋歡放開擁抱,見他表情好像更難看,心下莫名。這是生氣了?可又在生啥氣?

陸尋歡突然發現,眼前的元聞禦不如之前的元聞禦好看透,現在這個總是神出鬼沒,猜不透他在想什麽做什麽。

“我去沐浴更衣,你繼續麵癱吧!”陸尋歡拍拍他的肩膀,漸漸習慣了新的元聞禦。雖然看起來性格完全兩個人,但許多生活習慣和飲食愛好還是一模一樣,就連一些小動作也能找到共同點。

害她是越來越迷茫,他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可每次問都用沉默代替回答。

“你去伺候她沐浴,暫時不需跟著我。”神農文鈺吩咐完,就快速離開。

賴憐之皺著眉頭,有些惆悵!這都是什麽跟什麽!怎麽感覺她的新主子和她恨得人,非常曖昧?難道是一對?

陸尋歡泡在溫泉中,舒服地仰著四肢享受。此地之所以當初被別易從看中,就是知曉她愛泡溫泉,而剛巧此處有自然溫泉,就被別易從買下來。而陸尋歡喜愛常泡此處,舒緩神經。

心中擔憂的事情放下一件,生意也逐步上軌道,就剩下別易從行蹤未明,還有是誰窺視靈門。隻要解決完這些事情,她就可以舒舒服服開始遊曆世界了。

不知道多久之後,才能放下心中所有煩惱之事。

就在陸尋歡泡得昏昏欲睡時,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陸尋歡聽出是一個並沒武功底子的平常人,而腳步輕柔必是女子。能進入唯一可以享有溫泉的,除了她就是她,為了隱瞞女子的身份,她也隻讓靈鳳伺候她,下人也早已知曉此地不能隨意進來,就連打掃都是吩咐後才來,而沒有武功的的女子,到底是誰。

陸尋歡慢慢地沉下溫泉,等待著身影的靠近。

賴憐之手裏捧著陸尋歡換洗的男裝,一臉情不願。就算當花魁,當初也是被人伺候,突然讓她伺候人,還真不習慣,尤其伺候的對象並不是她想見到的人。

對於神農文鈺的幾句吩咐,她也覺得奇怪,為了賺錢陸尋歡女扮男裝,這種行徑也算稀少,陸尋歡這幫人都很奇怪,她有種進了狼窟的感覺。

賴憐之將衣服放在躺椅上,四處張望,並沒看到陸尋歡的人,皺著秀眉四處張望,還是沒看到人,她微微彎身看水中,才想怎麽可能在水裏,突然伸出一隻手,將她整個人都拉進溫泉。

慘叫聲傳出溫泉房,在門外打掃的下人,聽到聲音張頭探望,想起剛剛進去的人,又想想之前陸公子也進去了,心領神會地笑著繼續做著手上的事。

想不到他們主子,左手一個左姑娘,右手一個憐姑娘,有錢又俊,難怪桃花朵朵開,風流瀟灑,他們都羨慕不來。

溫泉房裏的陸尋歡,對於‘潛伏’進來的人,快速扯到溫泉裏,準備將人敲暈,卻聽出聲音是賴憐之,立即偏開手中的力道,劈向水中。

“憐姐姐,怎麽是你。”

賴憐之被陸尋歡撈起來,艱難地站在水中,一臉狼狽。渾身濕透,頭發淩亂,濕漉漉地貼在臉上。雙手撥開頭發,抹開掩上的水,怒瞪向陸尋歡。

“很好玩嗎?將我買下就是為了捉弄我?哼。”

陸尋歡一臉尷尬,趕緊解釋。“我不知道是你,我以為有人潛入進去,因為平時沒人進來,我怕我女子身份曝光,絕對沒有要耍你的意思。”

賴憐之聽了解釋,火氣沒有繼續往上升,卻不爽扭頭冷哼,嘴上不饒人。“你是主子,我隻是個卑賤的下人,就算你要捉弄我,我也不敢說不。”賴憐之說完,狼狽地爬出溫泉池,指著不遠處的衣服。“我把衣服送來了,不需要我濕漉漉的伺候您吧!”

“不用,不用。”陸尋歡趕忙拒絕,她哪需要一個臭臉的人伺候。“你回房間換身衣服。”

“那我先告退了。”賴憐之微微俯身,不等陸尋歡的回答,就疾步離開。

留下陸尋歡欲哭無淚,可惡的元聞禦,都怪他,叫什麽伺候她,沒有緩和情況,倒是得罪的更嚴重,肯定在心裏又將她記下一筆。

陸尋歡泡完澡,處理了一些事情,就到處找神農文鈺。她在天香樓定了位置,打算帶著元聞禦去吃他愛吃的雲片糕和三杯雞,結果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

遠遠瞧見,手裏拿著兩串糖葫蘆的小魚兒,蹦蹦跳跳,不停地搖晃著腦袋上的衝天炮。

陸尋歡走過去,一把搶過小魚兒手中的糖葫蘆。小魚兒見自己的糖葫蘆被搶,幾個來回根本碰都碰不到陸尋歡的手,嘴角都耷拉下來。“陸老大,你幹嘛搶我的糖葫蘆。”大人怎麽都這麽可惡,搶小孩吃的。

“哦!吃一口而已。”說完就張嘴咬了一口糖葫蘆。

小魚兒見糖葫蘆被吃了,瞬間哇哇大叫起來,氣急敗壞地漲紅了臉。“你是壞人,搶我的糖葫蘆,那是元大哥讓我去買的。你賠給我。”

陸尋歡一臉不以為然。“不就一串糖葫蘆,你告訴我元聞禦那小子在哪,我幫你送過去。”

小魚兒歪著腦袋想著。“那你要賠我四串,我就告訴你元大哥在哪。”

“成交。”

她其實在看到小魚兒手中糖葫蘆,就知曉,定是愛吃糖葫蘆的元聞禦想吃了,之前就被她碰到好幾次小魚兒給他跑腿買糖葫蘆。所以瞧見小魚兒,就能找到他人。

陸尋歡按照小魚兒的說法,迅速找到神農文鈺呆的地方。她沒想到,元聞禦竟然躲在後院的一棵大樹上,而大樹頂端竟然蓋了一間能容納三四個人大的小木房。因為大樹有百年曆史,平時不抬頭望天又不會注意,而且這棵樹四季常青,枝繁葉茂,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上麵有個小木房。

重點,他是怎麽在上麵按小木房的?她竟然完全不知道。

陸尋歡踩著樹枝,飛身到小木房前的樹幹,觀察雖然簡單卻堅固的小木房,木房前麵還有一個小平台讓人走進去。整個小木風大約有兩米高,四米寬。

陸尋歡好奇地走過去,走入小木房中,隻見神農文鈺手裏捏著什麽,見到她,匆匆忙忙將手中之物放回懷中。

“鈺,小魚兒給你帶的糖葫蘆。”

陸尋歡走入隻能三四人呆的小空間,將手中的的糖葫蘆遞給元聞禦,雙眼卻不停地四處張望著,好奇著四周的擺設。

小木房中一半地方是一張小床,可以容納兩個人,而小床旁邊放了一個小茶幾,上麵放著神農文鈺愛吃的小點心。能讓人站的地方不到一平方。

雖然很小,但卻很舒服。

陸尋歡不停地張望著,好奇不得了。“你是什麽是弄的。”這麽好的地方竟然不告訴她。

“半個月前我讓戲子連夜弄的。”

……陸尋歡一陣無語。

如果要是過去,她不覺得奇怪,可是戲子可是禦神軍的副統領,讓他連夜蓋房子?這算是他保護一部分嗎?根本就是手下會做的事。

神農文鈺抱持著她剛進來時的姿勢,有點慵懶地躺著。陸尋歡走到床邊,一雙將四周觀察個遍,一轉身陸尋歡一不小心,左腳拐了右腳,整個人往神農文鈺身上摔去。

整個人趴在神農文鈺身上。

陸尋歡笑著趴在他胸口,戲稱。“我怎麽老是摔在你懷中,不過這次可沒壓倒你任何地方。”陸尋歡動動雙手,這次安分地壓在他胸口,她抬頭看向麵色冷清的神農文鈺,覺得此情此前太過熟悉。

突然,十年前的情形,和眼前同樣冰冷的麵孔,竟然和十年前不謀而合,而之前呆萌的元聞禦還和她說過小神農同樣的話。

她曾經還好奇問過靈凰,雲洲大陸是不是所有人都稱呼**為龍棍龍珠,卻得到靈凰一臉不知,告訴她的稱謂也是正常的。

一種可能又出現在陸尋歡腦海中,實在不得不讓她懷疑,眼前這張冷冰冰的元聞禦和小神農實在太相似了,她再次懷疑靈凰調查的是否錯的。

陸尋歡壓著他胸口的手,挪開,慢慢爬起來,卻不小心摸到神農文鈺懷中之物。陸尋歡這才察覺到,她剛進來時候,他好像將什麽東西藏起來。

手飛速從神農文鈺懷中掏出一根簪子,是一隻紅瑪瑙做的簪子,簡簡單單一根,尾部雕著一隻小兔子,非常可愛,這個簪子給她一股熟悉的感覺。拖她記性好,立即認出這根簪子,是十年前,她從小神農那敲詐來的禮物,後來她受傷就再也找不到了。

聽別易從說,曾經在小神農那看到過,她一直知道在他手中,怎麽現在出現在元聞禦懷裏。

“這是怎麽回事。”

陸尋歡逼問著神農文鈺,神農文鈺有些心虛地看向其他地方。

“別逃避事實,為什麽我的簪子會在你懷裏。”

神農文鈺雙眼盯著陸尋歡看,卻沒開口解釋。

“別裝啞巴!我一直對你感到奇怪,因為信任你是朋友才一直沒好好質問你。戲子的事和簪子的事你怎麽解釋?”

“你想知道什麽。”神農文鈺說道。

“你的真實身份,是元智之子元聞禦,還是文昌王神農文昌。戲子是文昌王的手下,這個簪子也一直在文昌王手中,為什麽會出現在你這,而你長的和文昌王太相似了,怎麽可能隻是好友而已?說,你是不是就是文昌王。”

她早就懷疑了,可每次都沒有證據,而種種跡象都告訴她,眼神的人就是十年前她認識的小神農。這麽多的線索,尤其長相更是透露出他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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