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魔王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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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烏利爾了解了老婆們原來想要度蜜月(夜星:我沒說啊~~哭~~),因此,開始很嚴肅的思考什麽是蜜月。
而他思考的依據是什麽呢?
就是他過去戰友在訓練或者任務的閑暇時,聚在一起聊閑天時說的話。說起聊天,大部分女人聊天的內容不是圍繞著衣服、首飾、化妝品,那就是男人了;而男人聊天,特別是一群多年封閉的軍人聚在一起聊天的時候,除了武器、戰爭、軍功,那就是女人了。經常有人抽風說等到自己有了老婆要怎麽怎麽樣!不過,向來很“純潔”的烏利爾,顯然直到現在也不認為那是抽風……
新婚夫妻第一條——二十克拉或者更大的鑽戒。
這好像應該是結婚之前準備的,不過,精靈族並沒有定情信物這麽一個習俗,現如今既然要補度蜜月,那麽結婚戒指是不是也要補回來?可是……這地方有鑽石嗎?對了,有一樣東西,絕對能夠代替鑽戒!
“稍等。”這樣說了一句的烏利爾消失了兩個小時,然後帶回了一具已經有四個腦袋的九頭蛇的屍體,外帶四枚精核製造的戒指。
新婚夫妻第二條——黑色的禮服,白色的婚紗;或者火紅的中式禮服。
“你們想要中式還是西式?”烏利爾認真的問。
“今天晚飯嗎?”夜歌奇怪。
“不,婚禮服裝。”烏利爾搖頭。
“你不會……讓我們穿婚紗吧……”夜星顫抖著伸出手指指著烏利爾,在他認為,眼前這位缺少正常思維的家夥,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
“當然不是,婚紗可是女人的衣服。”烏利爾這種基本認知還是有的。
“還好,還好。”不過,夜星還是覺得他應該趁早打消烏利爾的奇怪想法,“你看,烏利爾,我們已經結婚了。”說到“結婚”二字,夜星明顯在咬牙切齒,“而且婚禮很美好(才怪),你已經給我們補了戒指,這個關於婚禮方麵的事情是不是可以直接躍過,我們……我們就度蜜月好了……”夜星是這個鬱悶啊!兩害相權取其輕,為了讓烏利爾少發瘋,他……他忍了!
“哦。”烏利爾點點頭,那麽接下來是,烏利爾繼續回憶——
新婚夫妻第三條——熱鬧浪漫的婚禮。
按照他們的想法,過!
新婚夫妻第四條——鬧洞房。
抬頭看了看在場的幾位,都是一家子,人手不足,過!
新婚夫妻第五條——**,即度蜜月的第一天晚上!(記住,一定要給新娘子留下個美滿的回憶。)
“那麽,今天晚上是**,你們誰和我過?”很認真很期望,還帶著那麽點好奇的烏利爾抬起了頭——新婚**,該怎麽辦呢?
“…………”
最後決定,**的另一位主角是我們的花精……
當晚,烏利爾催生出的巨大紅色燈籠花滿了他們的營地,把所有人都映的紅紅的,營地的一角,烏利爾搭起了三座有著同樣火紅色帳幕的藤床。離近了才能看出,那火紅色的帳幕竟然也是一種特殊的藤蔓植物,淡淡的幽香縈繞著所有人。
烏利爾仍舊在一邊琢磨著怎麽讓這裏更像新房,那邊的三位卻已經不知道自己的手腳該放在什麽地方了。
即使是並不以紅色為喜慶的艾索爾,也感覺這景象弄得實在是……實在是……曖昧了些。甚至每次呼吸都能聞到甜膩膩的味道!
“烏……烏利爾……這樣就很好了……”主角夜歌拉了拉烏利爾的衣角。
“哦,是嗎?可我總覺得少了點什麽……哦!對了!是喜喜字!還有蠟燭!”語畢,烏利爾指揮著一根從樹幹上吊下的藤條開始跳舞,一點點的,一筆一劃的描繪出一個大大的喜喜字,然後又指揮著藤條從烏突突的土黃色保護色,逐漸變為鮮亮的紅色。沒有紅燭,精靈催生出了小型燈籠花,直直的立在喜喜字的下方。
別說,這麽一弄,夜歌和夜星立刻臉紅了,因為他們竟然同時感覺到一種“嫁人”了的真實——雖然某種意義上他們已經“嫁”了,但是不得不說,精靈的婚禮在他們看來更像是某種趣味競技……
不明所以的艾索爾還一個勁的好奇的詢問那是什麽意思,更加讓兩個人無地自容。套用一個形容詞,就像別扭的小媳婦……
“我……我去洗澡……”覺得情況越來越“詭異”的夜歌(你確定你不是在暗爽?),站起來就走。
“嗯,**之前確實該洗澡。”烏利爾很認真的看著他的背影說。
“撲通!”三人集體撲倒……
夜歌獨自一人坐在“婚床”裏,烏利爾也在他後邊也跑去洗澡了。看著周圍紅紅的一片,按說今天應該是他期待已久的日子,可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他卻感覺自己的心髒無法控製的顫抖著,整個身體的血液翻騰著,但說卻說不清是冷是熱,是恐懼,是期待……
“夜歌……”
“嗯?啊!你、你回來啦?”走神的夜歌顯然是被嚇了一跳——真真正正從床上跳起來了。
“你害怕?”
“不……不是。”
“不是為什麽顫抖?”烏利爾的手探向夜歌的臉頰,修長美麗的手帶著略微冰冷的溫度溫柔的撫摸著,一點點,一點點讓夜歌心安穩了下來……
“放心……”烏利爾撫摸夜歌臉頰的手,逐漸下滑,他的身體跟著前傾,他的雙臂抱著對方,緩緩的向後倒去……
“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親愛的……”
“噗嗤!哈哈哈哈哈~~~”本來眼神已經開始迷茫的夜歌在烏利爾一句話之後,無法控製的笑了出來,“‘親’,‘親愛的’?烏利爾,這話誰教你的?”
按說,‘親愛的’是昵稱,也是愛稱,相愛的人之間這麽叫很普通。可是,他看著烏利爾那張臉,那張嘴,聽著他這麽叫,就是感覺好笑,很好笑,非常好笑,好笑到……他現在已經笑得肚子疼了!
“這……我是從執行任務中碰到的一對情人那裏學來的,怎麽?讓你覺得這麽好笑?”烏利爾看著抱著肚子笑出眼淚的某人,無奈的搖搖頭,幹脆跨過他,躺在了一邊,“笑夠了告訴我一聲。”
“嗯!哈哈哈~~我~~我知道~~知道~~”
此時——
“我會讓你舒服的,親愛的……哈欠!”正要撲到塞雷斯博戈身上的紐曼麗塔梅忽然在一個噴嚏之後閃了腰……
“到底是誰在念叨老娘啊!!”欲求不滿外加有傷在身的紐曼麗塔梅對著房頂比了一個中指。
“不管是誰,我謝謝他。”塞雷斯博戈做禱告狀。
“你說什麽?”
“沒!我什麽都沒說!”塞雷斯博戈立刻捂嘴否認。
“親愛的,你說……你是趁著現在我沒法動的時候,自己動呢?還是等到我恢複了,幫你動呢?”紐曼麗塔梅嫵媚的拋過了一個飛吻。
“我……我……”
“嘩啦啦————!!!”
一對小情人的房門忽然破裂,一群各係的精靈跌了進來。
“哦,對不起,打擾到二位了,我們這就退出去,請繼續,繼續。”隨著精靈的退出,一堵新的大門立在了那裏。
塞雷斯博戈:“…………”
“親愛的,有人看著你好想更興奮哦,快來吧~~”紐曼麗塔梅露出了一個誘人的微笑。
塞雷斯博戈吐血暈倒!
回到主場!
烏利爾背對著夜星側躺著,他現在是了解什麽叫“鬱悶”了——就是想做的時候突然需要急刹車!
但是為什麽,別人說的是情話,到他這裏就變笑話了呢?
聽聽背後,夜歌的笑聲至今仍在繼續!看來還是個異常暴笑的笑話……
忽然,烏利爾的身體一震,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腰上,很快,另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頭。夜歌雙手按在他身上,從他的背後探了過來。夜歌的嘴角眉梢仍舊滿含笑意,他的雙頰微紅,發絲散亂,一雙眸子裏還盈著幾滴精亮的淚,看的烏利爾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原來你也是個色狼!”烏利爾眼神的變化自然瞞不過恨他近在咫尺的對方,夜歌的眼睛一眯,笑眯眯的在烏利爾耳邊說著,感覺上到是很像喝醉了撒酒瘋。
不過,這“瘋”烏利爾可是很喜歡,並且覺得他似乎有必要在今後的某個時間把三個老婆真正灌醉一次看看……
“喂……烏利爾……我們做吧……”夜歌由趴變成了抱,或者說是纏,緊緊的和烏利爾糾纏在了一起!
剛剛的一陣大笑,瞬間讓他的緊張和恐懼完全消散,留下的之後對戀人的渴望與熱愛——就像烏利爾說的,今天可是他們的**啊(雖然隻是這個肉體上的……)!一定要過一個痛痛快快的夜晚不可!
“喂……烏利爾……讓我在上邊吧……”夜歌咬著烏利爾耳垂,吻著他的臉頰、眼睫、嘴唇、鼻子……
“好啊……隻要你願意……”烏利爾毫不猶豫的回答。
“就知道你會答應!”夜歌像是獎勵一般的給了烏利爾一個大大的吻!
烏利爾的身體很美,這點夜歌一直都知道。
不過,當他看到烏利爾毫不反抗的任他脫光了衣服,赤裸裸安靜的躺在那裏的時候,他還是不自覺的發出讚歎。
“烏利爾……你真美。”
“謝謝,你也很美。”烏利爾看了眼坐在一邊同樣光溜溜的花精,表情嚴肅外加語調嚴肅的回答。
夜歌:“……”好沒有感覺的對話啊!
但是……算了,我希望他有什麽反應?難道希望他害羞的遮掩著自己的身體表示不好意思嗎?想象著那樣的畫麵,夜歌石化……
“啪!啪!”夜歌打了兩個巴掌,驅趕走自己恐怖的想象。
烏利爾:“??”
烏利爾的身體很奇怪,說他敏感,夜歌趴在他身上折騰了半天,也沒見他流出丁點的汗水,或者有著片刻的呼吸急促。夜星說過烏利爾的上半身“不太敏感”,如今看來,這那是“不太敏感”?根本就是冷感!
夜歌甚至懷疑,烏利爾下半身不會也是很冷感吧?
但是想想,每次進行時的時候,他在隔壁聽見的動靜,每次過去時的時候,都要臥床的兩位!
信心就略微恢複了一點了……
烏利爾的下身已經略微有些**,那有著白玉色澤晶瑩剔透的柱身,淡粉如水粉渲染的頭部,半遮半掩的在銀色的密叢中躍動。夜歌雙手支在烏利爾的身體兩側端詳了半天,無論如何也沒法把它和凶器聯係到一起。即便是男性身上最醜陋的物件,在他身上依然是一件美麗的藝術品。
夜歌抬頭,正對上烏利爾好奇的異色雙眸——這個……他因為好奇,竟然盯著一位男性的下身看了那麽久?
“這……這個……”這個時候,解釋就是掩飾,夜歌自己也深深的了解這一點,但還是手舞足蹈的準備“解釋”些什麽。
“很高興你喜歡我,就像我喜歡你……”烏利爾點頭、微笑、繼續躺好。
夜歌愣了半天:“大混蛋……”他嘴裏罵著,臉上卻有著一個大大微笑,畢竟,烏利爾說“喜歡”這可是異常少有啊~~
隨著夜歌小心的侍弄,烏利爾的***脹大**到直抵肚臍,明明是一副蓄勢待發的凶悍模樣,夜歌看著它卻像是天鵝舒頸飛鶴昂頭,外加此刻柱身沾著自己的絲絲銀唾,幾滴不時溢出的欲淚……
“咕嘟!”夜歌大大的咽了口唾沫!
抬頭看向烏利爾表情時,卻發現這個家夥下身明明都已經硬成那樣了,偏偏那對看著他的異色眸子充滿了認真與好奇。或者說,那叫“天真”!
幸好我們知道他的本質就是一塊木頭,要不然這家夥別說三個,現在後宮三千都能拐彎了!
“別看我!不許掀開!”夜歌隨手拿過了一件衣服蓋在了烏利爾的臉上,沒辦法,如果不蓋住他自己就要腿軟了,這家夥太禍害了!
雖然不知道夜歌這是為什麽,但是烏利爾還是很聽話的沒有掀開衣服,任憑對方在自己身上搗鼓。這也讓他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狀況,看不見身體更敏感,快感也來得更快。
這是不是就和拷打犯人的時候,蒙著犯人的眼睛,他的慘叫聲就更大是一個道理呢?都是未知帶來的感覺——下次把他們的眼睛也都蒙上試試!
可憐的夜歌,他不知道自己的一時衝動,造就了烏利爾之後讓所有人(其實就他們仨)痛恨的“古怪”習慣!
夜歌的一隻手按在烏利爾的胸膛上,另一隻手則摸索著握住越發硬大的**頂在了自己的入口,一點點的坐下直至齊根吞沒。
“啊……嗯……”夜歌咬著自己的嘴唇,第一次就這麽做,即便他在洗澡的時候已經潤滑了自己,但是身體還是有點吃不消。
一雙手,適時的握住了他的腰,讓他不會再經曆因為疼痛而搖晃,因為搖晃而更加痛苦的循環。
“你好像……不吃驚……”夜歌粗喘著按住了烏利爾的胸口。
“因為我知道‘在上邊’有很多種意思。”
夜歌一把抓下了他蓋上的衣服,咬牙切齒的看著烏利爾說:“誰教你的?!”
“還是剛才和你說的那對情人。”烏利爾發現,夜歌的下麵已經鬆弛了很多,他應該能動了……
“怎麽會有正常人教外人這些?啊——!”**的身體猛地朝上一頂,夜歌頓時失聲驚叫,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對方已經躺了回去,而他在撞擊後無力的身體隨著下墜的力量,整個身體再次送了上去!
不過是這麽一個來回,就已經使得他的腰部酸軟,渾身無力……
夜歌的整個人軟軟趴在了烏利爾的身上,烏利爾也不客氣,一手攬住他,一手探向兩人結合的地方。進入的時候他便已經感覺到夜歌已經做充足的準備,他的肉穴柔軟濕滑,隨著主人的呼吸深深淺淺長長短短的糾纏著自己探入**——異樣的銷魂!
如今一摸,不過是想進一步確認他是否受傷而已,還好,至少現在他那裏仍舊完好,但他這一摸,卻引得夜歌無法控製的一陣戰栗。
“你還‘上邊’的了嗎?”
“……”夜歌遞過了兩顆白眼,“便宜……你了……”
“多謝。”烏利爾抱住夜歌,腰上一用力,帶著他翻了個身,變成了自己上,夜歌下。但他也不想想,兩個人還結合在一起,他的這個動作,不亞於肉刃猛刺,險些讓他背過氣去,劇痛之下後穴一陣猛縮。
始作俑者卻是一陣大爽,這麽劇烈的收縮吞吐,他還是第一次經曆,難不成……夜歌喜歡這樣?!
怎麽想怎麽做的烏利爾壓住顫抖的夜歌,對準方向又是幾下猛戳,夜歌頓時緊繃住身體,頭顱卻如同折斷般劇烈的後仰,抱著烏利爾肩頭的雙手更是深深掐入他的肌肉裏。不過,倒黴的是,因為烏利爾“認位很準”,幾次撞擊都正好頂撞摩擦著他體內敏感的一點,因此,雖然痛苦,但是更有一股無法控製的極度快感充斥入體內!
這……難道就是……痛……並快樂著……?
被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擠壓的近乎崩潰的夜歌,感覺自己像是垂死的魚,張開嘴大口大口呼吸卻無法讓任何氧氣進入自己的肺葉,但對方嵌入他身體的肉塊如同燒紅的火棍子,順著腸子,將他所有的內髒都燒得焦黑!
“原來……你喜歡這樣?”烏利爾若有所思的說。
誰他媽的告訴你的?!
自認,從來都很斯文的夜歌,想要大罵眼前這位白癡先生,但是,很遺憾的,他如今根本沒法開口說出一個有意義的字!唯一從他嘴裏蹦出的隻能是無意義的淒慘單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