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複仇的精靈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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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歌扇動著翅膀看似悠閑的飛舞著,他現在的工作有些像是蝴蝶或者蜜蜂的工作——授粉。他的身體周圍圍繞著一圈在陽光下閃亮飄動的花粉,不用跑遍每一朵花,隻要他如此飛上一圈,就能很好的完成任務。

在他的不遠處,烏利爾盤腿坐在一片茂盛的花海裏,在他的身後一棵一人粗的無名樹木舒展著它的肢體。不要以為烏利爾在睡覺或者是冥想,現在他正在控製著地下的力量不停的改良著地下深處的土壤,同時讓地表植物的根係更加發達,以便緊緊的抓住泥土。

夜星、艾索爾、伯利克以及利刀則聚集在居住區特別留出的空場上,那地方擺著很多戰士們用來訓練器械,不過雖然所有的器械都是木質的,但是出自烏利爾這個精靈之手的器械不想也知道並非凡品。

由於現在已經沒什麽需要他們動手的工作了,因此他們四個正好聚在一起訓練,與此同時還可以交流交流彼此的戰鬥技巧和經驗。

在他們的身後,原本的六顆巨蛋現在變成了兩座比鄰的尖頂房,烏利爾本來想製作成火柴盒樣式的藤屋,但是伯利克二人卻告訴他們這座島並非一年四季都是陽光普照。事實上他們來的時候正好是島嶼的冬半年——難以想象這種雖然沒有雨水但是日日陽光普照的季節竟然是冬季,他們趕上了好日子。

用不了多久,夏半年就將來臨,而這裏的夏季又叫雨季……

下起來如同簾幕的大雨將持續整整半年,如果建成平頂的房屋,那麽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雨水衝垮。

夜歌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此時最開始授粉的藤蔓已經開始結果,小指大小的青澀果實羞答答的躲藏在葉子下邊。夜歌看了兩眼,長歎了一口氣,緩緩降落在了藤蔓上。

看著這個小小的果實就像看到他自己——丁點大的小東西根本派不上用場,當零食都不夠塞牙縫的!

這個小果實還好,畢竟它還能夠長大,隻要照顧得當,總會有一天它能夠成為正菜的,至於他……

夜歌飛了起來,這次他落在了烏利爾身前的一朵粉紅色的花朵上。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他對於自己的體重竟然無法把一朵花壓倒,還是感到有那麽一點“受刺激”。

畢竟,他是個男人,好吧,現在他是個男性花精……

夜歌盤腿坐在花蕊中,看著眼前巨大版的烏利爾。

現在這個閉著眼睛渾身散發著自然之力的黑暗精靈才有了少許傳說中精靈的味道,溫和、無害甚至還有點可以成為母性的味道。

母性?夜歌趕快把這個詞趕走。

可是一旦睜開眼,那對冷漠到近乎無機質的深黑色瞳仁,就算是冰雪女皇都會被凍裂身體;但同樣是他的眼睛,很多時候他都是無意識的輕輕眯著,就像貓兒白天的眼睛,那遮掩了一點的冰冷,多了一點的慵懶和散漫,夜歌沒見過傳說中以媚惑著稱的媚魔,但是他覺得就是媚魔都會被他迷惑;還有的時候,他會笑,淡淡的彎起一邊唇角,然後閃跳脫的眼睛天真而無瑕,然後再用他悅耳的嗓音說上兩句話,就算是揶揄,也會讓你有著一輩子都護著他的衝動;冷豔、媚惑、純潔……還有什麽?

性感、清高、成熟、稚嫩……

“魔鬼。”

夜歌低聲的念叨著,這個男人真的是個魔鬼,夜歌毫不懷疑,隻要他願意,即便是初始七神——他父母除外——也會毫無怨言的為他獻上自己的神格。而現在已經有兩個人將自己裝盤送上了,而且這個魔鬼看來吃得很開心,從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如果不是強敵來襲,相信他隨時都不介意重溫舊夢的。

“魯老先生說某些人想做奴才而不可得,我卻是想當菜而不可得……”夜歌知道,他是羨慕甚至是嫉妒他們的。

我就是變個矮人也好啊!畢竟這家夥並不挑嘴。比起那些大喊著“心靈美才是真的美!”,實際上滿肚子齷齪心思的男人來,烏利爾絕對是個隻要內在對上了號,其他外在因素對他完全沒有絲毫影響力的人。

怎麽偏偏會是花精……

一道陰影忽然罩了下來,以為陰天的夜歌下意識的抬頭——

烏利爾緊閉著雙眼朝他壓了下來!

夜歌的第一反應就是飛上去接住人,第二反應則是……馬上逃跑!

那麽大一頭,壓下來會死花精的……

“唔唔……”

“嗯?夜星,你聽見什麽聲音嗎?”一身是汗的艾索爾放下杯子問。

“聲音?”

“唔唔~~唔~~”

“像是什麽小動物在叫。”夜星皺眉。

“我怎麽……聽著是在叫……‘救命’?”利刀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顯然,他聽見了他們的談話,除去烏利爾,所有人中就是狼人的聽力最好了。

“救命?”

“烏利爾?!”

“夜歌!!”

一群人趕到的時候,烏利爾已經搖晃著腦袋從地上爬起來了,而夜歌……

滿身是泥土的花精,神色陰沉坐在一根被壓倒的植物莖幹上。

其他人都以為他因為被烏利爾狼狽壓倒而心情鬱結,卻隻有他自己知道,他之所以如此鬱悶,是因為“壓倒事件”更加讓他確認了兩個人體形的差距!

當然,無論他多鬱悶,這個時候更應該關心的是無故暈倒的烏利爾。如果傳送到遠古能夠和霸王龍掰手腕的烏利爾,竟然暈倒?無論是單純的八卦,愛人朋友之間的關心,或者更實際的那就是出於在這個鬼地方生存的需要,烏利爾身體的任何不正常狀況都是眼前眾人的頭等大事!

烏利爾他們的房間——尖頂房雖然看上去大,但實際上隻有一間屋子,囊括了包括起居室、餐廳、廚房等等諸多房間的功能(正確的說是除洗手間之外的所有房間功能)。

“我撞上了結界。”精神略微恢複之後,烏利爾一邊揉著額頭回答著。

坐在他身邊的艾索爾忽然一拉烏利爾的肩膀,讓他倚在了自己肩上,伸出手幫助他按壓著額頭。

這一番動作,引起的後果是爆炸性的!烏利爾愣了,夜星呆了,夜歌“啪嗒!”一聲從烏利爾的肩膀上滾到了地上,至於伯利克和利刀……

他們倆反應倒是夠快,不過一個閃神很快便恢複過來。

已經恢複成金發美男子的伯利克更是指著艾索爾一臉神往,不過在利刀看來那好像該稱為一臉淫賤!

完全破壞了曾經有著太陽神稱號的某人的形象。

“下輩子吧……”利刀遞過了兩顆白眼。

烏利爾則是緊接著恢複,他這輩子好像還沒有誰為他作過如此親密的動作,就連小時候也是如此。

軍人的父親就是教養孩子也一貫秉承著鐵與血,軍醫的母親則是比父親還要繁忙,精靈的父母們則更像是三個孩子,烏利爾更他們在一起更多的倒是有著朋友的感覺,至於瑪娜……

他好像還都沒抱過我,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是靈魂的交流,如今又來到了這個甚至屏蔽了冥神神力的地方,連與他交流都不行了!

艾索按揉烏利爾額頭的手並不柔軟,畢竟是男人的手,畢竟是戰士的手。

龍人的身體看來並不像精靈那樣由於身體新陳代謝迅速,所以即便精通刀術的烏利爾一樣有著一雙藝術品般的雙手,艾索爾這個新生身體的雙手,經過短短幾個月的鍛煉已經滿是繭子和硬皮。

可以說他的按摩雖然溫柔,但是並沒有讓烏利爾感覺多舒服。可是就這樣依靠著另外一個人,感覺著他吹拂在自己腦後的規律的呼吸,感受著他雙手的溫度……

很奇妙,但是卻並不討厭,甚至還讓人不自覺的產生著一種“喜歡”的感覺……

烏利爾閉上眼,放鬆身心的感受著。

這是……什麽狀況?!

夜星覺得,如果他的眼前有一麵鏡子,那麽他一定會大叫“鹹蛋超人”!因為他感覺自己的雙眼已經瞪得凸出眼眶了!

那個絕對的死硬分子,如今就依靠在艾索爾的肩膀上,不顧正事而是享受著按摩?!啊!他還把腦袋靠過去了!

短暫的震驚和思維混亂之後,夜星卻產生了一種“烏利爾就應該是這樣的”的感覺。

從小和烏利爾一起長大的夜星很清楚烏利爾的童年是什麽樣子的,二伯父訓兵講究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帶孩子的時候竟然也講究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而年幼的烏利爾當時也樂在其中?

知道烏利爾在這個世界的身份之後,夜星一直在想,烏利爾如今的性格固然有些遺傳的因素,但是二伯的教育也絕對功不可沒……

因為1畢竟隻有和1碰在一起才會等於2,如果兩者之間有一個出現變動,那結果就不會是2。

這麽看,烏利爾或許是個很渴望家庭溫暖的人也說不定。

夜歌看著烏利爾,想象著自己給予他家庭的溫暖。

“親愛的,我做了你喜歡吃的XX,快來吃!”夜歌的腦海中,他端著盤子圍著白色的圍裙。

“哦!親愛的,我太愛你了!來,親一個!”烏利爾開心的笑著,露出八顆白色的牙齒,雙手捧心。

一個巨大的粉紅色桃心占據了全部視線……

“嘔~~~”我要找地方吐去!

夜歌從地上飛到了一邊的桌子上。

艾索爾有一雙略微細長的眼睛,那雙黑眼睛現在正溫柔而專注的看著放鬆身體的烏利爾,一如他對烏利爾溫柔而專注的愛……

他曾經是個龍騎士,那是如今大陸上所有騎士的終極夢想;他懷孕了,過不久就會生下他和烏利爾的孩子;他過去和那位帝王應該有著一段時間不短的快樂生活,這讓他的性經驗很豐富——這點看他堅持的比夜星長就知道了。

烏利爾和他在一起很快樂,那麽我……

烏利爾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正好看見了低頭鬱悶的夜歌。

他坐直了身體,一把把花精抓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或許隻是習慣性的動作,但是就是這樣的舉動,讓夜歌無法控製的流下了眼淚。

雖然上輩子是我死纏爛打最後生米煮成熟飯,才追上了你,但是,不得不說,那是我上輩子作出的最正確的決定!

放好了夜歌,烏利爾看著艾索爾皺眉思考了將近三分鍾,而這短暫的沉默把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烏利爾……要說什麽?

“謝謝,我感覺很舒服。我可以一直倚著你嗎?”烏利爾的眼神很單純,很無辜,誰都能看的出來,他真的隻是單純的覺得舒服,所以想要“一直”如此……

“啊……”艾索爾顯然被烏利爾嚇到了,不過他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隻要你希望……”

“!”烏利爾笑了,他先是把肩膀上的夜歌放在手心裏,然後很開心的倚了過去,不過這次他的角度好像不太正確,如此一倚竟然蹭著艾索爾的身體直接躺在了他的大腿上。烏利爾一愣,不過感覺這樣好像也滿舒服的,用眼神遞過去了一個問號。

臉上通紅的艾索爾點點頭,略微動了一下大腿,讓他躺的更加舒服。

烏利爾漆黑的一半長發鋪散了半的床鋪,另一半則順著艾索爾的大腿一直垂到了地上,他那張滿是微笑的臉,看的伯利克與利刀都是一陣口幹舌燥。

“咱倆好像看見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伯利克呐呐的說著。

“好了!好了!快說正題!”爆發的夜星拍著桌子朝著烏利爾大喊。

“我操縱著植物一直突破了岩石層,並且發現岩層的下麵是空的。”烏利爾仍舊躺在艾索爾的大腿上,很舒服的眯著眼睛,“這本來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就在我準備繼續探索的時候,‘嘭!’的一聲,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就這麽簡單?”夜星疑問。

“就這麽簡單。”烏利爾回答。

“你能確定自己撞到的是什麽嗎?”伯利克皺眉思索著。

“應該是某種麵對精神體的結界或者是能量護罩,因為我控製的植物過去了,可是我的精神被彈出來了。”

“那結界會不會是你說的遮蔽這個島上那樣東西的護罩?”艾索爾理順了烏利爾的一部分頭發

“不能確定,因為我感覺不到那東西,所以即便是發現了一個護罩,卻也不能肯定就是我們要找的。”

“找到了線索卻又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需要的,真是……”

“轟隆————!!”

利刀還沒說完,屋外的一聲響雷,打斷了他的話。

進屋之前還是陽光普照,談話的工夫外界卻已經是風雨交加,無論地下有什麽,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現在要做的隻能是呆在家裏度過這個漫長雨季!

“烏利爾……你知道軍人要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嗎?”

伯利克與利刀通過兩間藤屋聯結的通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夜星怎麽看烏利爾的形象怎麽不順眼,索性蹲在床邊開始了說教。

“知道。”烏利爾閉著眼睛在艾索爾的腿上蹭了蹭,他的這個動作引得艾索爾一顫,而夜星更是看的不順眼。

“那你現在是什麽形象?”夜星佯怒。

“哥……”烏利爾似笑非笑的張開了眼,叫著許久未開口的稱呼。

他那個表情讓夜星不自覺得從地上站了起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下身的淫物正耐不住寂寞的躍動著。

“你說……這裏還有軍隊嗎?”

“沒人管你,但你自己不知道自律嗎?”夜星盡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堅定,嚐過情欲味道的身體竟然有些時候並不由得他的意誌所控製。

“自律?那是沒有意義的東西。”

“沒有意義?你……”夜星剛要繼續說教,他忽然意識到自己遺忘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離開拉地球,離開拉Z國,離開拉軍隊,來到這個嶄新的地方,他們身上曾經背負的義務與職責已經消失一空,這對於某些人來說是好事,但是對另外一些人來講,這也意味著他們的束縛消失了。

麵對著這個地方外形相近或完全不同的生物,地球人作為一個外來物種無論做了什麽都無需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他們大多數人就和小孩子因為好奇捅開了螞蟻窩一般,他不需要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對螞蟻造成了多大傷害,隻要知道自己很爽就好了。不過,這種人造成的傷害並不是最嚴重的,或者說他們造成的傷害有限,當了解清楚螞蟻窩的構造,沒有了好奇,那他就會離開螞蟻窩,那樣螞蟻們還會慢慢的修複自己的家園。

可是,烏利爾不同,他很清楚自己殺傷力,清楚自己能做什麽,做到什麽程度。對別人來說是束縛的責任和義務,對他來說卻是生活、目標與希望!可是突然之間,他的生活消失了,他來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沒有目標,沒有希望……

他會怎麽辦?

烏利爾不是個利他主義者,所以他不會為了拯救某些生物而踏上稱王稱霸的道路。

烏利爾不是個有好奇心的人,所以他不會為了探索所謂未知的秘密而成為冒險家。

烏利爾不是個有藝術細胞的人,所以他不會為了傳播藝術的種子而成為藝術家。

……

這麽看來,烏利爾其實是個很無趣的人,或者說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實用主義者,地球的他幾乎從出生起就注定的為了捍衛自己的國家,在別人享受歡樂與和平的時候,他卻奔走在誰也不知道的戰火裏。

但至少,那個時候,他很充實……

夜星滿身冷汗的坐回了椅子上,他忽然覺得自己和夜歌其實很偉大。

如果他們兩個沒跟著一塊穿過來,而是隻有烏利爾一個人,毫無生活熱情與目標的他,即便他找到了冥神的瑪娜,那麽,結果隻會更恐怖——

看上去安全的他,其實是個恐怖的觸發型核彈頭!

再加上他背後那個貌似對兒子異常寵愛的冥神……

越想越恐怖的夜星一直到晚上睡覺,看著烏利爾的眼神都不太對。

藤屋的隔音並不是很好,屋外肆虐的風、雨、雷、電在屋中聽來異常的清晰。

不過大自然的聲音還可以當作催眠曲,另外一種聲音卻不一定了……

“嗯……嗯……輕……輕些……啊!啊!”

“呼……刀……好棒……好緊……”

“啊!啊!啊——!!”

“再大點聲!啊!我喜歡你的叫聲!!!!”

隔壁的一對情人,顯然在親密接觸中……

胡思亂想了半天的夜星本來由於精神消耗過大很想睡覺,但是隔壁傳來的現場直播,不但將他精神硬生生的從瞌睡中喚醒,順便還喚醒了他的肉體!

夜星很慶幸,他背後躺著的是艾索爾而並不是烏利爾,所以他能夠自欺欺人的認為烏利爾聽不見他粗重的喘息,他將自己的雙腿緊緊夾住,可是隨著隔壁的雙人活動越發激烈,他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受控製……

“撲通”

驀的,夜星趕到身下的床鋪猛的一震——這兩個人的動靜也太大了吧?連這裏都感……覺……

“嗯~~烏利爾……”深情款款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烏利爾的耳朵何等敏銳,隔壁的二位一開始進入狀態他就聽見了,單憑聽覺,他甚至能夠清楚的知道伯利克與利刀的每一個動作……

並不是沒看過其他人**,地球時烏利爾的一個保護的對象是少有的花花公子,一天換一個情人不說還男女皆有。

但是烏利爾作為護衛,必須每時每刻都守在他的身邊。這位花花公子剛開始還為自己的生命擔心,後來精蟲上腦受不了甚至還打起了他的主意,結果被烏利爾卸了四肢關節,就是裝好了也要在床上躺半個月。病好後大少爺一怒之下找來情人當著烏利爾的麵玩性遊戲,想看著他或者害羞或者欲火焚身狼狽逃走。

然後……烏利爾就睜著一雙冰冷的眼睛從頭看到了尾,別說生理反應,就是活人的反應都沒有……再然後……烏利爾順利完成任務離開,但那位大少爺好像得了什麽“隱疾”……

那個時候看**,兩個人的動作和兩頭動物沒什麽不同,人也就是比動物多了點“語言”和花樣而已。

所以,烏利爾那個時候可以毫無感覺,可是今天,為什麽聽見隔壁的聲音,他就自然而然的把兩位主角換成了自己與……呢?

烏利爾感覺到身體開始慢慢的發生了自己無法控製的變化,惡魔化身在非自主的意誌下完成了!

背後,艾索爾的呼吸聲變得急促,烏利爾能夠敏感的感覺到他呼出的灼熱氣息。

烏利爾伸出了手,黑暗對於惡魔的眼睛來說並不是什麽大問題,他能清楚的看清艾索爾身上的任何一點……

艾索爾沒有拒絕,甚至抓住烏利爾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烏利爾湊了過去,緊緊抱著他,和他唇舌交纏著。

雙手一個用力,烏利爾將艾索爾抱了過來壓在身下。

“嗯~~烏利爾……”

艾索爾低低的叫著,這聲音讓烏利爾身體的變化更加劇烈了。可是,就在要低下頭去繼續親吻的時候,烏利爾的動作忽然停住了,然後……離開。

艾索爾初時疑惑,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烏利爾去叫夜星了。

原來他想玩雙飛?於是,艾索爾也爬過去了。

“夜星?”烏利爾趴在夜星的身上,後者緊閉著眼睛,不過烏利爾絕對不認為他在睡覺,“夜星?”

還是沒回答。

顯然,烏利爾的耐性並不好,而且也並不是因為對方“睡覺”就放棄的人。

他的手很幹脆的按在了夜歌的雙腿之間,那裏正有一個小東西不停的漲大著來顯示自己的存在。

“啊!”夜星按住烏利爾的手,驚訝的彈坐了起來。

“你……你幹什麽?”

“你也很難受吧?我們一起來。”烏利爾的回答很直接。

“我們……”艾索爾這個時候也爬了過來,一隻手按在他肩膀上,“你……你還是和艾索爾一起玩吧……你……我困……”

“說謊。”烏利爾的手上一緊,“這個地方表示你很有精神……”

“你……”烏利爾的手指靈活的揉動著,被掌握住弱點的男性是悲哀的,身體完全不以意誌為轉移的開始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