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醫娘繼續說:“我覺得這個姑娘不錯,你可不要錯過了!你這個家夥傻乎乎的,很不知道珍惜!”
劉芒歌聽了上官醫娘的這些話,深受震動。上官醫娘說的是沒錯的,一個傳統的姑娘,把自己的思想還有什麽別的東西都看得那麽重,但是到了你這邊,卻是可以把一切都給你,這到底是為了什麽,自然是因為她深深地愛上你罷了。
說到了這裏,劉芒歌就仔細地回憶起了孔珍。
孔珍長得還算是清秀的,兩根大辮子垂在胸前,一堆傲人的胸,最難能可貴的是她對劉芒歌的照顧,那簡直可以說是細致入微,在孔珍離開的這些日子,劉芒歌真是感覺少了很多。
上官醫娘碰了一下劉芒歌,說:“怎麽樣,覺得可惜了吧,是不是很想把人家給追回來,年輕人做事就要爽爽快快,別磨磨唧唧的,要不然就會錯過很多機會的。”
劉芒歌還在思考,他覺得上官醫娘說的是有道理的。
“師兄,你不是說你喜歡男人的嗎?怎麽你還有女朋友,你太過分了,我讓你騙了,不行,我也要當你的女朋友!”包小妹有點不太高興。
劉芒歌說:“女朋友隻能有一個,怎麽可以有兩個呢!你還是在我們學校好好找找,說不定就找到合適的了!”
“不行!”包小妹大喊一聲,“你這麽帥,我怎麽可以把你拱手讓人,我一定要當你的女朋友,我要和那個什麽孔珍公平競爭,就算失敗了,我也要當你的老婆!”
劉芒歌一頭的冷汗,他真的很想衝上去給這個包小妹一腳。
上官醫娘厲聲說道:“別胡鬧!躲我身後去!”
包小妹乖乖躲到了上官醫娘的身後了。
劉芒歌這個時候才知道這包小妹也有害怕的人,這不是上官醫娘一句話,她就乖乖地躲在了後麵了嗎。
上官醫娘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來了三本書。
“給你小子看看這三本書,這是咱天手門的寶貝,你要好好領會,隻要掌握這個,那就絕對就是按摩界的高手了!”
劉芒歌接過書一看,這三本書分別是《上官通絡》《上官按摩技》《上官點穴手》。
劉芒歌把這書放在地上,然後瞪著大眼看了上官醫娘。
醫娘很奇怪地看了看劉芒歌,“你幹嘛?”
劉芒歌很理直氣壯地說:“我在聽醫娘的教誨!”
“教誨你個屁!你還不趕緊把這書讀完,我等會要帶走!我剛才不是說過這是咱天手門的寶貝,這東西放在你這裏我可不放心!”
尷尬!
劉芒歌趕緊捧起來,認真看書。
這貴賓室是沒有燈光的,因為當初設計的時候就沒有給設計上,不過劉芒歌在這裏住了這麽長時間了,早就習慣了,他買了很多蠟燭,可是以用好幾天。
這三本書不是很厚,劉芒歌大概一個小時就看一本,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時候,他就讀完了。
上官醫娘很珍惜地拿過了這三本書,然後離開了。
劉芒歌挽留了幾次讓她住下,她不聽,天都那麽晚了,她能去哪裏。
包小妹看到了醫娘走了之後,來了精神了,指著劉芒歌的鼻子就說劉芒歌沒有良心,虧得她對劉芒歌這麽好,辜負了她的好意!
劉芒歌也不在意包小妹的這些言論,他已經習慣了,包小妹太過於自信,而且還擅長想象,和他討論這些真的是沒有多少意義。
為了錯誤引導包小妹,劉芒歌還是細心地給包小妹講了喜歡一個男人是多麽多麽的好,弄得最後包小妹也不知道劉芒歌到底是喜歡男人是喜歡女人了。
天色已經很晚了,劉芒歌此時困意正濃,他也不再搭理包小妹,一個人躺在被褥上睡著了。
……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劉芒歌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喂,是師叔嗎?我是宋雨哲啊,我這裏有個病人,像是挺嚴重的,師祖說她有事,說讓我來找你!等半個小時我就去接你!”
“啊?”劉芒歌還明白怎麽回事呢,那邊宋雨哲已經掛斷了電話。
治病?
劉芒歌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首先,他昨天才看了上官醫娘的那幾本書,什麽都沒有領會呢,今天居然讓他去治病,這不是坑爹嗎?
第二,宋雨哲那個地方不是女子商務會所嗎,是放鬆休閑的地方,怎麽還負責治病呢,這都不挨著的呀。
劉芒歌也知道宋雨哲這個人雷厲風行,她說等會半個小時來,就一定會半個小時來的,劉芒歌趕緊起來洗臉。
包小妹也聽到了電話,在一旁叨叨個沒完,“你說醫娘也是的,我不是在這裏嗎,怎麽不讓我去治病救人,讓你一個外行去,能行嗎,我真的是很不放心!”
“那就一起去!”劉芒歌正愁不知道該怎麽辦呢,恰好包小妹就在這裏抱怨,那索性喊著她一起去吧,省勁多了!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宋雨哲真的來接劉芒歌了,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包小妹也在,她看到了包小妹顯得十分熱情,一口一個師姑,非常親切。
重新回到了女子商會會所,很多人都投來很奇怪的眼光,那意思說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像是羨慕也像是同情還像是在看笑話,大家搞不懂這劉芒歌到底和宋雨哲的關係是怎麽樣的,隻是感覺今天來了,明天走了,反反複複沒完沒了。
當然鞏磊除外,當鞏磊看到了劉芒歌被簇擁著回到女子會所的時候,高興了半天,他以為劉芒歌要殺回來了呢,要知道有劉芒歌在這裏的話,他一個人也不至於太孤單,有兄弟在同一個地方,多多少少都是一種照顧。
可是宋雨哲好像很急切的樣子,她直接沒有給劉芒歌和鞏磊聊天的時間。
“師叔,這就是患者了,咱們這最大的房地產公司——大未來地產的老總,王總!”
“哦!失敬失敬!”
劉芒歌趕緊上前和人家握手。
“哎呦!哎呦!……”
可是此時那王總躺在床上不停地呻吟,她哪裏有那心情和劉芒歌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