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出題的老師是變態嗎,先不說這題目難不難,就說這題量也太大了一點,估計就算是抄書的話,都很難做完,量大時間少,真坑爹。

幸好劉芒歌打通了任督二脈,身體素質上了一個大檔次,要不然就這麽大的量,就連手腕估計也會異常酸痛的。

其實劉芒歌不知道的是他的補考也成為了很多人關注的焦點,在學校的論壇之上居然有很多帖子是現場直播,專門報道劉芒歌如何補考,他們報道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文字說明配圖片,另外一種是視頻播放加解說。

所有的人都認為劉芒歌是在徒勞,這三十三門課當中,估計他能及格的不會超過三門,但是大家又看到了劉芒歌如此努力奔波,就知道他不肯於接受這個現實,他在抗爭。

論壇裏的人被他的這種精神所感動,有人還轉門開了一個帖子叫《掛科帝的夢想》,帖子裏大體的意思是說希望雖然渺小,但是不能隨便放棄,哪怕在你的麵前有三十三課不及格,哪怕這三十三門課程隻在兩天考完,但——你不能放棄每一課。

很多人在看這個帖子的時候,都感動得痛哭流涕,說劉芒歌真的是純爺們,這種一往無前的鬥爭精神著實讓人感動。

不過劉芒歌可不管這個,他腦子裏裝著的可是三十三本書,如果要是這樣還不及格的話,我一定會後悔死,他上這麽多的學是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一個大學畢業證嗎。

沒有大學畢業證,你就沒有好的工作機會,沒有好的工作機會,就不能改變現在的生活現狀。

……

辛辛苦苦折騰了兩天,劉芒歌終於累了,為了犒勞自己,他在食堂買了份過年才吃的土豆燉排骨。當然很快就有人拍下了劉芒歌吃排骨不吐骨頭的照片,於是大家驚為天人。

吃飽喝足了之後,劉芒歌就開始思念起了欲望,於是就想到了孔珍,前幾天的時候,孔珍還要貢獻自己,想到了這一點劉芒歌就有點充血。

那還等什麽!劉芒歌趕緊給孔珍打了個電話,但是奇怪的是手機提示居然說這是個空號,劉芒歌就給孔珍的宿舍打了一個電話,不打不要緊,一打劉芒歌感覺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就涼了。

“什麽?!孔珍回家了!可是現在還沒有畢業呢,她不是還要學習嗎?”

孔珍的舍友說:“她家裏幫她找好了工作,學校裏的手續也辦好了,所以就走了!”

“那她畢業的時候還回來嗎?”劉芒歌有點擔心起來。

孔珍的舍友說:“聽說不會來了!不過她走的那天很突然,她的家人突然就把她給接走了!”

……

掛掉了電話,劉芒歌的心裏很奇怪,有點酸酸澀澀的感覺,劉芒歌說不上為什麽,他有點悵然若失。

點上一支煙坐在體育場的看台上,劉芒歌望著天空感歎道:“我失去了一次解放處男的機會,多好的姑娘讓我錯過了!”

劉芒歌做人是有原則的,比如在這個解放第一次這個事情上,他就認為不能隨隨便便,因為這第一次的象征意義太重大了。

比如說想要解放自己的第一次,隨便找個樓鳳就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而且也花不了多少錢,但是當年輕成為往事的時候,再回過頭來想想就不是滋味了,怎麽自己的第一次是和那樣一個女人搞的,很破壞第一次的美好形象。

人這一輩子會經曆很多事情,也會忘記很多事情,但是第一次那是永遠不會忘記的,比如第一次和女孩子拉手,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第一次被女孩子給解放……何況劉芒歌現在是超憶症患者,第一次的細枝末節也會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第一次絕對不是那麽輕易的,必須要找一個能夠讓自己回味的,能夠形成美好回憶的女人,那才可以。

孔珍就是這樣的女孩,隻是她以前過於傳統,劉芒歌並沒有想到她會同意,可當孔珍主動的時候,劉芒歌真的以為自己的春天到了。

然而這一切都成了枉然,孔珍突然走了,走的時候居然一點前兆都沒有……

劉芒歌獨自傷感徘徊,沒有看到有幾個人走了過來了。

“你就是劉芒歌?”

劉芒歌看去,一個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上身是一個短捷的夾克,下身是一條藍色的牛仔褲,腳穿一雙大軍靴,眼上還戴著一副墨鏡,臉上有一道很深深的疤。

這人不管是誰但絕對不是學校的,如果是社會上的來找他的話,估計也就是黑子的那個黑社會了,莫非這些家夥是來尋仇的?

劉芒歌彈了彈煙灰看著那疤痕男,“是黑子叫你來的嗎?”

“‘黑子叫我來的?’哈哈!你開什麽玩笑,黑子那個家夥見了我都管我叫三爺。”

這貨果真是和黑子是一條道上的。

劉芒歌說:“那是誰讓你來的?”

那號稱三爺的笑了笑,說:“是黑子請我來的!”

劉芒歌一愣,就笑起來了。

“你倒是挺有文化的,黑子叫你來的和黑子請你來的,這雖然是差一個字,但是大體的內容卻是差了很多,你看來是一個有文化的流氓,正所謂流氓有文化誰也擋不住!”

“看來你真的是劉芒歌了,聽黑子說你一個人把他手下的二十幾個全部放倒了,是真的嗎?”三爺說。

“怎麽,你害怕了?害怕了還才帶這幾個人來,等會要是打起來了,我還沒活動開呢,你們就已經趴下了!”劉芒歌說這話的時候,很霸氣。

三爺回頭看了看他的屬下,大家相視一下笑了笑。

“三爺我相中你了,有才還桀驁不馴,我很喜歡!怎麽樣跟著我混吧,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有花不完的錢,睡不完的姑娘!”

“沒興趣!我是大學生,我還沒畢業呢,就算是我畢業了,我也不想入黑社會。”劉芒歌不再看他,兩個眼睛直視盯著體育場上踢足球的那幾個學弟。

“真不動心?難道說就因為你是大學生,你就不想加入我們?就沒有別的原因?”

“有!”劉芒歌大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