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我當然記得,是不能欺師滅祖,可是我沒有違反這一條!”宋雨哲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上官醫娘說:“你都用鞭子抽打你師叔了,難不成你還不承認嗎,再說我的名頭你不知道嗎,你問問我的徒弟誰敢動,怎麽別人不敢動,你居然就用上了鞭子了呢!難不成你要我按照天手門的門規處理你?”

宋雨哲聽到了這話突然流下了眼淚,十分可憐。

“我錯了,師祖!”

劉芒歌一愣,他知道這宋雨哲是一個多麽堅毅的女強人,一般的情況是難不住她的,如今怎麽上官醫娘一句話,她就哭起來了,難不成這天手門的門規十分嚴格?

黑社會?

劉芒歌的腦子裏突然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如今的社會哪裏還有什麽門派,有的全是黑社會,想到了這裏劉芒歌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莫不成自己加入了黑社會?

聽說這黑社會內的門規極其嚴格,動不動就是切指斷手的,要真是那樣的話……

劉芒歌看了一眼宋雨哲那細長的芊芊玉手,他突然有點不忍心了。

於是劉芒歌說:“這事也不能全怪雨哲,這都是醫娘你的不是,昨天的時候雨哲給我做了個測試發現我沒有按摩的天賦,可是你又給了她那麽重的任務,一定要讓她加倍訓練我,她這一著急才變得暴力了,所以我覺得這事還真的不能怪罪雨哲!”

宋雨哲聽到了劉芒歌給她說好話,而且句句都在理上,他也衝著上官醫娘不住的點頭。

“要是這麽說的話!那還是我的不是了。”上官醫娘思考了一下,“雨哲,這事是發生在你師叔的身上,既然你師叔不計較,那就算了,再說本身這個事情就是訓練,好像也不能按照門規處理!”

“謝謝醫娘!”宋雨哲突然笑了起來,那樣子就如同是一朵桃花突然綻放一樣,十分好看。

看來是沒有什麽糾紛了,劉芒歌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傷痛,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大好人,要不然他為什麽不在這個時候添油加醋地陷害宋雨哲,也可能是宋雨哲以前對劉芒歌太好了,劉芒歌沒好意思吧。

劉芒歌想讓上官醫娘給他們兩個解穴。

上官醫娘走到了宋雨哲的麵前,點了幾個穴位之後,宋雨哲可以動了;上官醫娘又走到了孔珍的麵前,可是她突然不給孔珍解穴了。

“你膽子不小!你居然敢動我天手門的人,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何況是我弟子的弟子!你眼中還有沒有我!”上官醫娘在孔珍的麵前教訓著孔珍。

“師祖,這種女人你跟他廢什麽話,讓我來!”宋雨哲一個箭步衝了過來,用半握的點穴拳,就要打孔珍。

“慢著!”劉芒歌突然大喊一聲,然後衝到了上官醫娘和宋雨哲的麵前把她們兩個給推開了,“幹什麽幹什麽呢?這是我的同學,這是看到了我受欺負才拔刀相助的,你們怎麽可以欺負我同學!”

宋雨哲說:“師叔,咱們門規有規定,在外人麵前一定要團結,你就讓我教訓教訓她吧,再說你就忍心看著她欺負我?”

這話讓劉芒歌很不舒服,劉芒歌心想這孔珍當初可是看到你宋雨哲欺負我,才衝上來的,怎麽一轉眼就成了你占理了!

“你這是什麽理論!不行!你們絕對不能動她,否則我和你們沒完!”

劉芒歌擋在了宋雨哲的麵前很男人的樣子。

一個黑影掠過,上官醫娘就繞過了劉芒歌,來到了孔珍的麵前,然後她的手如同是黑影一般在孔珍的麵前晃悠了幾下。

“醫娘!你……”

這上官醫娘的手法太快了,劉芒歌都來不及阻擋。

劉芒歌雖然不知道上官的底,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上官醫娘的功夫很強。

“你們講不講理!你們幹什麽?”

劉芒歌很激動,他害怕上官醫娘這手法對孔珍不利,於是他很著急地就把孔珍抱在了懷裏了,“醫娘,我今天怎麽覺得你像是一個土匪?”

上官醫娘哈哈大笑,“我哪裏有那麽陽剛,我覺得自己還是溫柔的小女子呢!”

這話從上官醫娘的嘴裏說出來,讓劉芒歌有點想吐的感覺。

劉芒歌也不去理會上官醫娘了,雖然她很過分的,但是此時他有點更擔心孔珍的安危。

“孔珍,你沒事吧?你沒事吧!醫娘到底怎麽對你幹了些什麽?咦……你的臉怎麽這麽紅呢?是中毒了嗎?”

劉芒歌看到了孔珍的臉紅了起來,看這樣子不太好!

劉芒歌對著上官醫娘喊道:“醫娘,你到底對我的同學幹什麽了?你趕緊過來救人,快點!”

“啊?”上官醫娘淡淡地說:“也沒什麽了,我隻是給她解穴了!”

“解穴?”劉芒歌一愣,“那不是說孔珍沒事了!”

劉芒歌看著倒在懷裏的孔珍,發現她的臉更紅了。劉芒歌低下頭去接近孔珍,他想看看這孔珍到底是怎麽了,這樣劉芒歌的臉就慢慢地接近孔珍的臉了。

“啊!”孔珍突然大叫一聲,捂著臉跑開了。

這個動作來的太突然,劉芒歌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孔珍沒事倒是把劉芒歌嚇了一跳。

“孔珍你……你原來沒事啊!沒事你跑什麽!”

劉芒歌望著孔珍離開的身影,若有所失的感覺……

宋雨哲低聲問上官醫娘:“師祖,你就這樣讓那個丫頭片子跑了?難道她欺負我的事情你不管了,我的印象當中隻要是咱天手門的人受了欺負,你是沒理也要護三分的,今天這是怎麽了,突然對一個外人這麽好!”

上官醫娘輕輕地在宋雨哲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臭妮子!你沒看出來嗎!剛才那個女孩子喜歡劉芒歌,我覺得她早晚會是劉芒歌的人,那麽說她早晚也是我們天手門的人,按照輩分說她還是你的師嬸呢,你說我能欺負她嗎?”

“哦!還有這層關係,弟子真是糊塗了!”

上官醫娘有點責怪地說:“你可不是糊塗了嗎,讓你教師叔幾手,你把師叔打了,同時還差點把師嬸給打了。一天兩次犯上,你平時當總經理的那種沉穩今天怎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