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花娘用手指著劉芒歌,“他不是二傻子!”

劉芒歌聽到了這話覺得很別扭,但是小辮子那邊卻是有點吃驚。

小辮子說:“花老大!我和吟唱在一起生活過,所以比較了解他,你沒有和他在一起生活過,所以你不太了解他!他的腦子是有點問題的,我和他生活了這麽長時間早就發現了。”

花娘看了看小辮子然後又看了看劉芒歌,突然笑起來了。

劉芒歌也很尷尬的笑起來了。

看來小辮子是鐵定認為劉芒歌是低智商了。

花娘說:“好了!好了!我也不給你解釋什麽了,我隻是告訴你,這位沒病,而且他還是咱們天壽社的二當家,除了老大王阿飛就數他的地位高了,你要是跟著他混的話,還算是黑社會的!”

“啥?”小辮子很吃驚,“他是二當家?……這不可能啊!二當家的事情我知道啊,好像聽說是個按摩醫生,叫什麽劉芒歌的!這……不可能啊,吟唱要是能當二當家,我就……你真的是二當家?”

小辮子本來想說:吟唱要是二當家的我就是天壽社老大的,但是小辮子最後那句沒有敢說出來了,這畢竟是在花娘的麵前,不是在那些打手混混的麵前,在花娘的麵前說話要謹慎,要不然一不注意搞不好自己的腦袋就沒有了。

花娘點了點頭,劉芒歌也點了點頭。

小辮子驚呆了。

“你是二當家劉芒歌?我打賭輸給你二當家?而且我還拜你為大哥?天啊……”

小辮子突然想起了之前他和劉芒歌發生的那些事情,現在仔細一想覺得真的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開始的時候,他還因為拜了一個傻子當大哥而羞愧,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傻子不是真傻,而且還是很有地位的黑道二哥!

小辮子榮光滿麵精神煥發,他覺得這輩子幹得最二筆的事情,原來是最牛.逼的事情。

想到了這裏劉芒歌禁不住高興起來了,他是很喜歡小辮子這個人的,雖然說小辮子這個家夥打架什麽的也很勇猛,但是身體條件肯定是不行,和公大正王地震直接沒法比,不過這個小辮子倒是一個信息靈通的人,要知道現在的信息比什麽都重要,這是很關鍵的。

劉芒歌湊到了花娘的跟前說:“怎麽樣?把這個人才讓給我吧?”

花娘點了點頭,“二當家相中的人,我敢說不嗎?別說是小辮子,要是二當家相中了我,估計到時候王阿飛大哥也會忍痛割愛的!”

赤裸裸的引誘啊!

但是劉芒歌竟然沒有聽出來,“哈哈,那是當然,師兄對我比較關愛,我的事情他一般都給綠燈!”

花娘有點失望,劉芒歌並沒有聽出她的話外之音,然後花娘看了看小辮子,突然覺得小辮子好幸福,他自己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居然跟著劉芒歌混了,看著劉芒歌如此重視他,還叫他做人才,花娘心中就覺得不舒服——小辮子算什麽人才。

劉芒歌很高興,人一高興就喝酒比較多。

花娘比較鬱悶,人一鬱悶喝酒也會比較多。

小辮子很興奮,人一興奮喝酒自然會很多。

於是大家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喝了不少的酒,大家醉酒而歸。

哪天劉芒歌當然是住在宿舍,但是到了半夜的時候,他突然被小辮子給推醒了。

劉芒歌有人生三大恨!OOXX被打斷,此為第一恨;睡覺被喊醒,此為第二恨;吃飯被打斷,此為第三恨。

更和近況今天是喝了很多酒呢,這睡意就更濃,同時脾氣也更烈了。

所以劉芒歌很生氣,異常地生氣。

“幹什麽呢?老子睡覺呢,老子睡覺最討厭別人打斷了,啥事?別說喊我起來尿尿!”劉芒歌近乎瘋狂地喊。

小辮子看著暴怒的劉芒歌,都開始害怕了,其實自從小辮子知道了劉芒歌是天壽社的二當家之後,對劉芒歌就客氣多了。

小辮子怯怯諾諾地說:“有人打架,我們的人好像頂不住,你看是不是找找花娘,或者是喊幾個人來幫幫忙?”

這些打手在上次的時候就被王阿飛說實力不行,現在果真是不行。

小辮子他們不敢去找花娘,害怕挨罵,於是他就想到了脾氣還算不錯的劉芒歌,但是想不到劉芒歌因為睡覺被喊醒,也是老大不高興。

“喊人?”劉芒歌揉了揉眼睛,“有那麽嚴重嗎?對麵來了幾個人?”

小辮子說:“三個!”

“靠!”劉芒歌心裏那個不舒服,“才三個人把他們打出去不就完蛋了,費那麽多事!”

小辮子說:“功夫好像很厲害的,我們都受傷了!”

小辮子不說的時候,劉芒歌還沒有注意,小辮子這麽一說,劉芒歌才注意到小辮子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被人給揍得挺慘!

三個人就來這裏闖,看來是有備而來,目的就是衝著天壽社來的,既然敢三個人來,那就說明這三個人的打法不俗,應該不是一般的酒囊飯袋之類。

如果這個事情劉芒歌不知道的話,也就過去了,但是現在劉芒歌就在這賭場的宿舍,如何能夠不知道,既然知道的不管是不好的,畢竟自己是天壽社的二把手。

劉芒歌從床上起來,麻利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換好了鞋子——他穿衣服的時候很認真,因為他知道過一會的時候就要打架了,是一點都不能放鬆的時刻,所以衣服和鞋子也很重要,要不然掉了鞋子很影響發揮的。

劉芒歌就在小辮子的帶領下衝了出來。

“怎麽個飛機狀況?”

劉芒歌衝出來的時候,很多人隻是看了他一下,也沒有人搭理他。

劉芒歌倒是不在乎。

小辮子趕緊跑過來給劉芒歌指明了那三個人,說他們一進來就要保護費,這不是開玩笑嗎,於是大家就動手打起來了。

是啊,到這個地方收保護費純粹是挑釁。

那三個人一個留著長發,穿著一身的皮衣,皮衣上還掛著很多的金屬鏈子,看上去很搖滾,站在前麵吆五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