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歌實驗性質的運動了一下,但是那個長發女子突然阻止。

“吟唱你要幹什麽?”長發女子很不高興,“你難道不知道女子到了致高點之後就完事了嗎?如果你繼續再來的話就會很難過的,你懂不懂,所以你不用再這樣沒完沒了,你趕緊從我的身體上下去吧,你這個傻兒!”

劉芒歌很窩火,剛才這個長發女子的表現可不是這樣的,剛才劉芒歌運動的慢了一點,她就歇斯底裏不肯罷休,現在致高點一過就成了這樣,有點卸磨殺驢的感覺。

劉芒歌從長發女子的身體裏出來了,人家不願意就不能夠亂來,這不單單是一種尊重,而且還是一種法律意識。

長發女子看到了劉芒歌如此聽話,趕緊就坐起來,然後給了劉芒歌一個大大的擁抱,“吟唱你最好了,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男人,姐姐喜歡你的表現,我們以後可以保持長期的關係!”

靠!

保持你妹!

劉芒歌心裏那一萬個不痛快,心說:你他.娘.的倒是滿足了,可是我沒有啊,你倒是嗨皮了,老子憋火了,要是運轉不好的話,搞不好還得前列腺炎,和你保持關係,憑什麽啊?你長得雖然是漂亮,但是根本就沒法和我們家孔珍相提並論,更何況孔珍是多麽幹淨的一個女子,而你是半個小姐,每天接觸的男人好幾個,萬一有哪一個是有病的,老子豈不是很危險!

劉芒歌也不回複這個長發女子的話,嗬嗬一笑。

劉芒歌接著說:“我現在還憋著呢,特別難受!”

劉芒歌的意思很明顯:你現在是享受到了幸福了,可是老子還在難受的過程當中呢,你應該幫助老子客服一下困難,過了這個難關吧?

當然劉芒歌想得更具體一點:你現在的身子下麵不讓運動是因為你難受,可是你不是還有嘴的嗎?你不是還有胸的嗎?你不是還有手的嗎?總而言之你是有辦法的吧,你就幫助我一下怎麽了?

但是那長發女子不理解,因為此時的劉芒歌是個演員,表演的是個二傻子,所以那個長發女子以為劉芒歌不可能說出來很有潛台詞的話,所以她認為劉芒歌說的那些話題都是一些非常直接的話,所以長發女子覺得這個傻子難受就難受吧,總之姐很舒服,現在姐什麽都不想動就想睡覺。

長發抱了一下劉芒歌,“吟唱,你真好!姐姐累了!姐姐休息了!”

長發女子鬆開了劉芒歌躺在床上,蓋上了一條毛毯居然不到十秒鍾的功夫有了鼾聲。

劉芒歌舉著大槍很尷尬。

“靠!我真的很難受啊!我這才做到一半啊,你這樣我生理不但接受不了,我的心裏上也是很難過的啊,你不能這樣啊!”

劉芒歌在不停地抱怨,可是那個長發女子的鼾聲已經很響了,看那樣子,不像是在表演,像是真睡著了。

這下怎麽辦?總不能讓劉芒歌擼管吧!

劉芒歌在大學的時候就經常擼管,一手冷,一手熱,無論選擇哪一種,最後都是承受不了那種痛苦的。

想到了這裏劉芒歌犯難了!話說這種狀態真的是很難受的!

短發女子突然湊過來了,“吟唱,我想我能幫你一點忙,不知道你需要嗎?”

劉芒歌不喜歡這個短發的女子,可是如果當你的欲望侵占了你的大腦的時候,一頭母豬你都會覺得漂亮的,劉芒歌也不去管那三七二十一了,一把把這個短發女子摁倒在床。

這鐵床本來就不夠大,何況那邊長發女子還在睡覺,但是萬分火急情況之下還哪裏管那個。

就在劉芒歌馬上要持槍行凶的時候,那個短發女子突然說等一會。

劉芒歌一愣,心說我這都要熱火焚身了,你還讓我等一會,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人體也是可以自燃的嗎?

那短發女子伸出了手,輕輕地在劉芒歌的胸膛之上遊走,然後摸著那一塊塊的腹肌和那山包一般的胸肌,嘖嘖稱奇,然後她突然用她那肥碩健康的厚嘴唇一下子親到了劉芒歌的胸肌上,一股涼爽之意,頓時就襲遍全身。

這個感覺好舒服!

那短發的女子雙手抱住劉芒歌,不停地撫摸著劉芒歌,然後那嘴在劉芒歌的身上漫遊。

濕濕滑滑,溫存愜意!

頓時劉芒歌就僵持住了,他完全沉浸在這種享受的過程當中。

孔珍是好女孩,自然是不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個短發女子是半個小姐,也算是技術含量很高的人,雖然她的水平未必能夠比得上黑玫瑰小姐,可是劉芒歌和黑玫瑰小姐一直保持著平行線,沒有發生什麽交集,倒是眼前的這個短發女子讓劉芒歌嚐受到了一種異樣的風調。

真不錯!

剛才那個長發的女子隻是想著賺錢,所以並沒有帶給劉芒歌多大的快樂,倒是這個短發的女子很殷勤,她很主動地在迎合劉芒歌。

這是為什麽呢?

其實很簡單,這個短發女子被征服了!

可是實際的情況是劉芒歌剛才征服的是那個長發女子,並沒有動這個短發女子,怎麽這個短發女子反而被征服了呢?原因很簡單,剛才短發的女子被劉芒歌的這套.動作給征服了。

張愛玲說:女人征服男人要靠征服男人的胃,男人征服女人要靠征服女人的陰.道。

那短發女子很顯然就是張愛玲說的那種境況,她已經被劉芒歌征服了,這屬於提前被征服的那種類型,就是還沒有開始行動,隻要是想象了一下就被征服了。

當然劉芒歌也喜歡這個短發女子的這些動作,這些動作都很花哨,很舒服!

剛開始的時候劉芒歌還覺得這個短發女子的嘴唇略微有點厚,不是很美觀,但是現在劉芒歌突然改變了這個觀點,隻有這種厚厚的嘴唇在親吻身體的時候才會有舒服的感覺。

劉芒歌以為這嘴唇就是全部的驚喜了,但是很快劉芒歌就改變了這個觀點,因為那個短發的女子竟然用上了舌頭。

舌頭是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