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黑社會,殺人不眨眼的!那個家夥幸虧碰上的是花娘要是別人的話,估計早就死滿門了!”小辮子很自豪地說。

劉芒歌知道這是小辮子是真話,他們這種底層的打手,做起事來就是比較狠,從不顧及什麽,反而是那些老大級別的人物做事反而思前想後,做事穩當。

雖然說小辮子說的很多話都不是很靠譜,但是劉芒歌覺得他說的花娘的這個事情是八九不離十,可信度應該說是相當高的。

看來這嚴厲的花娘還有這種故事,怪不得她倒現在也沒有找男朋友或者結婚,而是死心塌地地跟著王阿飛搞黑社會,原來她不相信愛情了。

不過那個男的也夠倒黴的,既然你結婚了就不要回來找花娘了,本來花娘就夠憎恨你的了,你還主動上來糾纏,現在的花娘可不是當初聽信你海誓山盟的花娘了,她可是經曆過很多刀光劍影的,估計那男的現在的樣子在花娘的眼裏都是很幼稚的。

劉芒歌聽了這個故事之後,也算是對花娘從新有了認識,原來不是她不愛,隻是她被愛傷得太深。

“新來的!晚上給你找個樂子吧?”小辮子一臉的神秘色彩。

“有什麽樂子,你說說看!”

劉芒歌還是繼續當自己的演員,繼續在這個家夥的麵前裝傻。

“嘿嘿!以後都是兄弟,一起玩,別不好意思!”小辮子一臉的壞笑。

這家夥和劉芒歌稱兄道弟,他自己也不知道配不配,不過有一點劉芒歌倒是挺喜歡,這個小辮子喜歡打聽小道消息,喜歡講故事。

這是劉芒歌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這個小辮子有什麽樂趣要和他一起分享。

到了劉芒歌回賭場的時候,人已經開始多了起來了,怪不得說賭徒是懶鬼,沒有早的全是晚的。

恰好這個時候珍妮花碰見了劉芒歌,於是就讓他趕緊當值,昨天晚上值班的那幾個都累壞了,現在人手有點緊。

劉芒歌哦了一聲,但是他還是有點想不明白,昨天晚上值班的沒有幾個人,怎麽到了今天一個個都累了?

劉芒歌不是不知道,隻是他沒有想起這個事,原因很簡單,昨天晚上的那些妹子在忙完了本職工作之後,當然會陪著想風流的那幾個出去風流了,這一折騰自然就很累了。

劉芒歌剛在賭場轉了幾圈,幫人拿了幾瓶礦泉水,就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膀,劉芒歌回頭一看,結果是昨天的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那個富婆。

“小夥子!我又見到了你了!哈哈,真開心!我昨天碰到了你之後就賺了很多錢,你可能就是我的幸運星啊!今天還是和昨天一樣,給我上兩瓶好酒,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我幸運星!如果我還賺錢,我就給你多多的籌碼!”

劉芒歌不知道這個富婆的好運氣來沒來,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好運氣來了。

劉芒歌還是像昨天那樣給這個富婆點上了兩瓶最貴的洋酒,這個富婆不但沒在乎,而且很高興的樣子。

劉芒歌在大學的時候聽到老師這樣說:聰明的人創造機會,愚蠢的人等待機會!

劉芒歌覺得機會來了,既然這個富婆說自己是他的幸運星,那麽劉芒歌也就不要客氣,那就當她的幸運星好了!

上官醫娘教給劉芒歌用內力隔空點穴,劉芒歌還沒有怎麽練習,今天倒是一個好機會。

那個富婆玩得是梭哈,這是一種鬥智鬥勇的賭博遊戲,更多的是賭心態,如果是自己的心態不好,牌再好也會早早放棄,那麽肯定是不贏錢的。

劉芒歌覺得應該當一個聰明人,自己創造機會。

於是劉芒歌暗湧內力,衝著富婆的絲竹空揮過去一絲內力,然後又衝著和這個富婆一起玩的那幾個人的絲竹空揮過去一絲內力。

同樣是揮過去內力,但是倆人的內力又不相同,劉芒歌衝著富婆揮過去的內力是熱內力,而衝著其他人揮過去的內力是冷的。

絲竹空位於眼部眉梢凹陷處,是屬於疏風清熱明目安神的穴位。主治目赤腫痛、頭痛癲癇。

如果經常按摩此穴位,可以醒腦清神。

所以劉芒歌給這個富婆來一下子,這富婆自然是精神百倍了。

而那幾個人就比較倒黴了,那幾個人是冷內力,所以那個人很快就開始眼睛模糊,頭腦昏沉了。

這樣做看上去是有點不太公平,但是這是賭場,正所謂久賭必輸,與其是輸給別人,還不如輸給劉芒歌,搞不好劉芒歌還能做幾件善事呢。

這一招果真是很奏效,那個富婆沒有一會的功夫又贏了很多錢,給高興得屁顛屁顛的。

然後劉芒歌這個時候從她的身邊一過,她立刻就喊住了劉芒歌了。

“服務員,你來的正好!我發現你真的是我的幸運星!這不我又賺了這麽多錢!哈哈哈哈!來來給你點!”

那富婆抓起一把籌碼就塞到了劉芒歌的手裏,然後她又抓了一把……此時劉芒歌的手被占用了,根本就騰不出機會了,這個時候,倒是那個富婆有辦法,一下子就扯開了劉芒歌的泳褲,然後把這一把籌碼給塞進泳褲裏去了,最後還追加了一把。

幸虧劉芒歌的泳褲鬆緊性特別好,所以一個籌碼也沒有掉出來,而本來就鼓鼓的泳褲,就顯得更鼓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劉芒歌懷孕兩個月了呢。

雖然這些籌碼因為泳褲的鬆緊性很好,而不會掉下來,但是那些籌碼畢竟是一些硬物,這些東西放在誰的泳褲裏那也是不舒服的,咯得慌!

劉芒歌趕緊就跑到了櫃台邊,他先把手裏的籌碼交給了櫃台服務員,然後又把開始從自己的泳褲裏向外掏。

“靠!你惡心不惡心啊!”

櫃台的服務生是個男的,劉芒歌也是個男的,劉芒歌向外掏籌碼的地方畢竟是男人的那個地方,不管是自己多麽衛生,對於別人來說也多少是有點接受不了。

不過劉芒歌倒是滿不在乎,“這不能怪我,那個富婆非要把這些籌碼塞到泳褲裏麵去,我總不能不讓吧,珍妮花不是給我講過服務原則,說要讓客戶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