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歌問:“花娘,你這裏哪裏可以換衣服?”
花娘指了指辦公室的一個側門說:“那裏麵是我生活的地方,你要是覺得方便你進去換就行!”
“方便!當然方便!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麽不方便的!”劉芒歌接著拿著衣服就走向了側門。
劉芒歌說的是真的,劉芒歌喜歡看女人的身體,也覺得女人也應該喜歡看男人的身體,他有很多次都想給女人展示一些自己的身體,他總覺得自己的身材這麽的好,不展示一下真的是很浪費,可是傳統畢竟是傳統,他覺得要是離開傳統太遠了就不像話了,所以劉芒歌隻是那樣想了一下,並沒有那樣做。
當然有些人在異性的麵前是真的不好意思展示自己的身體,大多數都是因為靦腆,可是靦腆這個詞語在劉芒歌的腦子裏是沒有的,劉芒歌的腦子裏最多的一個詞就是“敢於”,這個“敢於”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臉皮厚。
劉芒歌打開了側門,這裏麵是一個非常簡樸但是異常整潔的房子,劉芒歌完全沒有想到外麵的這個女強人居然有如此幹淨的房間,這充分說明這花娘也畢竟是一個女人,溫柔賢惠是她的本色。
劉芒歌在欣賞花娘房間的時候不經意的就把自己外麵的衣服脫光了,然後拿過了旁邊的衣服穿上了。
“這?”劉芒歌穿上了衣服之後,覺得很不對勁,這讓他很生氣,他重新來到了花娘的辦公室。
“花娘,你不是開玩笑吧,這根本就不是男人的衣服啊!”
花娘看到了劉芒歌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了,“二當家,你別說你穿上了之後特別的有女人的韻味!”
恰好花娘的辦公室有一麵大鏡子,劉芒歌把自己穿的衣服看了一個仔仔細細。
原來那些服務生的衣服是頭戴兔女郎的帽子,然後身上穿一身女士泳衣,這些衣服本來都是給女生穿的,但是讓劉芒歌穿上……
花娘指了指劉芒歌的胸說:“別說你還有點胸肌,比那些飛機場的女人強,呀!這麽鼓!”
花娘一不小心看到了劉芒歌的**大家夥。
劉芒歌的這個**大家夥天生巨.物,就算是不扯大旗,不硬起來,那也是比平常人的大好幾倍,這女士的泳衣本來就是給女人穿的,劉芒歌穿這個東西完全包裹不住他的大家夥。
另外這泳衣本來的大小是按照女士的身型來設計的,所以型號都是略微有一點小,劉芒歌穿上了這個明顯不合身,更加上這種衣服本來就是帶鬆緊性的,這麽一來,劉芒歌的大家夥就更加的標新立異了。
花娘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二當家,你真是個偉岸的男人,響當當的!有空我們交流一下?”
靠!
劉芒歌又被調戲了。
劉芒歌看了一眼花娘,這花娘模樣妖嬈,前麵是一對鼓鼓的大南瓜,後麵是倆大大的籃球,這女人的女性特征長得真是太突出了,如果這花娘要是有意的話,劉芒歌倒是想溝通一下,大家都是性情中人,都是飲食男女有本能吸引力。
劉芒歌仔細欣賞花娘的時候,花娘也在仔細欣賞劉芒歌,最後花娘忍不住笑了起來了。
“二當家,你掉東西了!”
“啥?我掉啥了?”
劉芒歌很奇怪,自己的衣服還在花娘的房間裏,身上穿的這件泳衣就好像是一張皮,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能掉什麽東西?
花娘用手指了指劉芒歌的**部位說:“你蛋蛋掉出來了!”
劉芒歌低頭一看,可不是,自己的蛋蛋如同是一個鍾擺一樣在外麵晃蕩。
劉芒歌也沒有轉身,當著花娘的麵就把這蛋蛋塞進去了,但是一塞進去的時候,另外的一個卻掉了出來。
這衣服本身就是女人穿的那種,所以在設計的時候是按照女人的身體設計的,這個地方自然隻能是擋住女人的關鍵部位,而男人穿上了這衣服是無論如何都擋不住的。
花娘笑著說:“看不出!這顏色還挺漂亮,是巧克力色的,圓鼓鼓屬於上品!”
劉芒歌喜歡別人的誇獎,特別是女人的誇獎,但是一個女人當著他的麵在討論他蛋蛋的顏色,這就有點讓他不是很爽。
不過劉芒歌是誰,在比臉皮厚的時候,他好像還從來沒有遇見過對手。
劉芒歌笑著說:“花娘是識貨的人,巧克力色是蛋蛋當中最漂亮的顏色,是男人精力旺盛,身體健康的表現,我現在就是如此,你要不要試試?再有我這是巧克力色的,隻怕花娘的是黑木耳吧,巧克力色的配上花木耳,這也算是般配,我喜歡!”
“少胡說!”花娘略微有點著急,“我不是黑木耳,我是粉木耳,你沒見過就不要瞎說!”
“咦~?”劉芒歌拖長音表現出了自己極度不相信的樣子。
按照花娘的這個說法,她好像是沒有經曆過多少男女之間的事,劉芒歌很顯然不太相信這些話。
劉芒歌說:“花娘你少來了,一個粉木耳能懂得這麽多的事情?這不可能,這必然是經曆過風風雨雨,千錘百煉的黑木耳才知道巧克力蛋,才博學多識~!”
花娘的臉上突然紅了!
“咦?”
劉芒歌自然懂得看氣色,花娘剛才的這個臉色好像說明她搞不好真的是粉木耳,而且還有可能是個黃花大閨女,但是這沒有道理啊。
花娘是誰?
她是整個天壽社負責娛樂行業的頭頭,是那些小姐的老大,是老鴇的總經理,是雞頭中的總雞頭,要說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她沒有經曆過男女之間的事,那簡直就是不可能。
說到了這裏劉芒歌都忍不住想給花娘檢查檢查了,看看她到底是粉木耳還是黑木耳。
劉芒歌臉皮厚,自然就把心裏想得說了出來,當然說出來的並不多,隻是說了想看看花娘到底是黑木耳還是粉木耳那個想法。
花娘臉更紅了!
一刹那間,花娘很不好意思,但是幾秒鍾過後,花娘又出現了往日的那種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