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麽說的話,看來這個女孩子還真是自己的學妹。
唉,劉芒歌心裏直歎氣,現在的女孩子還真的是很開放,為了能夠買幾件想要的衣服,為了能夠在朋友麵前炫耀,她們會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丟了,而去想盡各種辦法賺錢,想到了這裏劉芒歌也不去理會自己的這個小學妹。
“小蘭,你注意一點!你現在是陪客人,你要讓客人有代入感,盡量把客人引向古代,不要讓有有現代感,所以你就不能和客人套近乎,這樣是很不好的,就算是自己完全認識的熟人,來到了這個地方,你也要裝作不認識的樣子,要不然的話,客人會不好意思的!”花娘再一旁指點著小蘭。
其實花娘沒有必要指導小蘭的,其實有很多來這裏玩的客人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碰上熟人,因為熟人才會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是前提是大家都要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才會有這樣的感覺,像是小蘭這樣問個沒完沒了,這會很傷害到客人的心情。
劉芒歌衝著花娘笑了笑,他知道花娘這是在給他解脫。
那穿著印度服裝的女孩,還真是多才多藝,這舞蹈跳完了之後又開始唱歌起來,最後還跳起了肚皮舞。
劉芒歌喜歡肚皮舞,這舞蹈很顯然是適合略微胖一點的女孩,可是這種舞蹈會透露出一種很女性很柔性的東西,這點很是吸引劉芒歌。
那穿比基尼的女孩在一旁喊道:“這水溫調節好了!衣服脫好了沒有?”
花娘上前就是一個耳光,說這個女孩說話一點涵養都沒有,很不入戲!
穿清朝服裝的女孩子說:“爺!熱湯已經放好了,請爺沐浴吧!奴婢們伺候著!”
這就要洗澡了,這就是傳說當中的帝王浴,以前的時候聽說這種帝王浴會有好幾個人伺候,那是相當舒服,以前隻是聽說過,卻從來沒有享受過,今天來了一個正著。
劉芒歌就向著浴盆的方向走去。
“嘖嘖!這水溫調節的不錯!”當劉芒歌進入到這浴盆的時候,首先感受到的就是這舒服的溫度,這是剛才那個穿比基尼的女孩調節的。
那個女孩本來還為了花娘給他那一巴掌不開心,但是現在聽到了劉芒歌誇獎她,她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
這浴盆相當的舒服,它中間是有到階梯的,這就是讓洗澡的人為了舒服用來坐的。
劉芒歌就坐在這階梯上,享受這一切。
“呼啦啦!”
“呼啦啦!”
……
這個時候劉芒歌看到剛才進來的這五個女孩子也把自己給脫得赤條條的,同時鑽進了這浴盆當中。
我的天!
這是劉芒歌沒有想到的,他以為這些女孩子隻是來伺候他的,但是沒有想到這些女孩子居然會和他一起洗,這莫非就是江湖上傳說已久的鴛鴦浴,隻是人家鴛鴦是一雌一雄,他們現在明顯是雌雄不合理。
這可是五個女孩子的光身子啊!
劉芒歌之前見過光身子的女孩總共才兩個,一個是孔珍,另外一個是那個房地產商的妹妹(因為給她治病按摩),現在一下子來了五個,劉芒歌真是覺得自己的鼻子一陣熱一陣冷的,幸虧劉芒歌懂得點穴,控製了一下,要不然這一腔鼻血濺出來,那還不把這浴盆裏的水都給染成了紅色。
這個葡萄是黑的,這個葡萄是紫的,這個葡萄是深褐色的……這個木耳是黑的,這個木耳是紫色的,這個木耳被黑毛給擋住了,看不到了……劉芒歌流著口水把這五個人的身子欣賞了一遍,然後劉芒歌發現這裏麵除了自己的那個小學妹小蘭,其餘的不是紫葡萄就是黑木耳。這說明這些女孩子別看年齡不大,她們在這個行業看來是已經摸打滾爬了好久了。
看了一會之後……劉芒歌也是男人啊……他一直身體健康,機能健全,身子沒啥問題啊……劉芒歌的那個男人大家夥又不聽指揮的硬了起來。
花娘在一旁看了之後咯咯笑了一會,然後嘖嘖了一會。
“二當家看不出來吆,你這小將軍蠻威風的嗎?”
劉芒歌尷尬地笑了笑,“說得過去!說得過去!”
劉芒歌正在和花娘說話的功夫,一個女孩子已經把手放在了劉芒歌的胸膛上輕揉,同時用另外一隻手向劉芒歌的身上澆水,這女孩子的手很順滑;另外一個女孩子也過來了,用一隻手輕擦劉芒歌的後背,另外一隻手向著劉芒歌的身上澆水……這兩個還沒啥,接著又過來兩個,一個在劉芒歌的左大腿上撫摸,另外一個在劉芒歌的右大腿上撫摸……此時劉芒歌的大腿還都泡在了水裏,這種被水泡被人摸的感覺真的很舒服,劉芒歌感覺到自己的男人大家夥已經硬邦邦的了。
此時那個叫小蘭的姑娘走了過來,紅著臉把手伸向了劉芒歌的襠裏,幫助劉芒歌清洗他的男人大家夥。
這,不就是擼嗎?
劉芒歌突然感受到了一陣陣的酥麻,一陣陣的熱血。
“你幹什麽呢?誰叫你這樣的?你真是個新手!”花娘看到了小蘭的這些動作之後,突然著急了,“來這裏的客人都是來享受的,但是他們畢竟是男人,是男人的話就會容易火山爆發,本來她們幾個就讓客戶很舒服了,你要是再這樣一弄,萬一客人火山爆發了怎麽辦?後麵還有很多服務的項目,你還讓不讓客戶享受了,我就搞不懂你這個小姑娘在想什麽!”
小蘭聽到了花娘的批評,臉反而是煞白了,接著她就在一旁什麽也不幹,隻是瞪著眼睛看他們怎麽幹。
看來她還真的是沒有多少經驗,要不然也不至於被花娘批評好幾次,現在真的是幹什麽的都不容易。
洗了一會之後,之前那個穿清朝服裝的女子,讓劉芒歌站了起來。
劉芒歌雖然是客戶,但是十分配合,主動就站了起來。
這幾個女孩突然在自己的手打滿了沐浴液,接著他們就在劉芒歌的身上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