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候左右,也就是在劉芒歌包紮完了傷口吃完了午飯還抽了一支煙的時候,左花堂的那些混混們已經開始清醒過來了,當

然最先清醒的是諸葛尋香。

周圍圍了很多人,都在看這些躺在地上的人,他們隻是知道打架了,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是黑社會火拚,由於好奇心的驅使,一個個都圍

在這個地方看熱鬧。

“滾一邊去!”諸葛尋香大聲罵著,看上去十分不高興,“我們被放倒了也就算了,還他嘛的被你們這些閑人給圍觀,老子的臉皮都沒有

了!滾!都滾!不滾的等著老子拿西瓜刀削你們!”

諸葛尋香倒不是嚇唬周圍的這些人,他說的都是真話,要不是現在他還不能夠站立起來,否則的話,他早就拿著刀子去砍周圍的這些人了

,今天打架丟人,這本來就夠鬱悶了,還被周圍的這些人給看了笑話,那就更鬱悶了。

旁邊有個混混從地上艱難的爬了過來。

“都滾一邊去!誰留下就打死他們全家!”

旁邊的那個混混也是很大聲地喊叫著。

別看剛才這些混混在打劉芒歌的時候很吃虧,但是他們嚇唬起這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那可就很一套了,他們就是靠著這個吃飯的。那些

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看到了如此凶悍的人,都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精神散開了。

那個混混湊到了諸葛尋香的身邊,“老大!咱可不能吃這虧,就算是麵子上我們也說不過去,要不然我打電話繼續喊人吧!”

“一邊去!”諸葛尋香大聲嗬斥道,“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剛才天壽社的那些家夥都逃走了嗎,你們知道他們為什麽都逃跑了嗎?”

那個混混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廢物!”諸葛尋香說:“他們那是故意要撤出戰場,故意給這個小子留出發揮實力的地方,他們很自信這一個年輕人就能搞定我們,所

以說他們都撤走了!如果我們現在再去找這個年輕人這不是故意上槍口上撞嗎?”

“那老大的意思是?”

“回去!”諸葛尋香沒好氣的說。

“那我們的麵子這不是栽了嗎?這在道上可不行,搞不好以後就吃不開了!”

“啪!”諸葛尋香狠狠地拍了這個家夥一巴掌,“沒腦子的家夥,我們先回去,然後去總幫會找高手去,我們收拾不了他,自然是有人能

夠收拾他的!”

那個混混一手捂著臉說:“老大英明,要不然說您是老大呢,我們想不到這萬全之策!”

左花堂的人都站起來撤了。

此時隱藏在周圍的那些圍觀群眾一個個都出來,衝著離開的左花堂人指指點點罵罵咧咧,很是不滿意。

在這些人之中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人,他很優雅地點上了一支煙,看著左花堂的散去的背影笑了笑。

這個人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服,打著一條名貴的紫色領帶,模樣十分秀氣,身上也帶出來很與眾不同的貴族氣質。

他把煙頭向地上一扔就走進了樓道。

此時的按摩診所,依然沒有客人,劉芒歌他們正在看電視,討論一檔剛剛火起來的選秀節目,這種選秀節目有的搞得很好可就是不火,有

的水平很一般,可是就會莫名其妙的火了,居然現在的電視節目百分之九十都是編造的,好像這些導演和編導完全搞不懂隻有真實的節目才會

火一樣。

“梆梆梆!”

敲門聲。

劉芒歌很奇怪,自己客廳的門是開著的,直接進來不就行了,誰還這麽客氣,這不是矯情嗎?

於是劉芒歌回頭一看,發現了一個衣冠楚楚的君子站在了門外,這就是剛才樓下的那個三十歲左右的優雅男人。

劉芒歌本來是要大聲嗬斥‘門開著你丫還敲什麽門’的,但是回頭一看居然發現是個真紳士,劉芒歌就沒有好意思嗬斥他。

別看這是同樣一個動作,有一些人做就是矯情,有一些人做就是素質,這就像是西施皺眉一樣,她皺眉就會讓人心疼,讓人憐惜,但是一

個叫做東施的人這樣做就會讓人惡心,讓人想吐——具體效果請參照紅人鳳姐。

“這位先生做按摩?”孔珍趕忙向前打招呼。

那人點了點頭,“是要做按摩,隻是我不知道這裏的水平是怎麽樣的?”

孔珍解釋說:“我們這裏的按摩水平那自然是相當好的,平常到我們這裏按摩的人那必須是要排長隊才可以有機會的,今天你幸運恰好碰

上了特殊情況,這裏沒有人,你可以馬上就可以按摩!”

“是嗎?我怎麽感覺是這個地方基本上沒有人來呢?”那個三十歲左右的人拿出來了一百元錢交給了孔珍,“不用找了!”

孔珍拿著那一百元錢有些尷尬地說:“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做一次按摩是五百!”

那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愣了一下,“要五百元才做一次按摩?”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孔珍,“摸樣倒是不錯,身材也不錯,五百元錢也應

該值了!我給你麵子,剛才是一百吧,我現在再給你五百,這樣算是六百了,夠了吧?”

孔珍剛要說不用這麽多的,劉芒歌就衝上前來一把把錢奪過來了,“夠了!夠了!先生這邊請,把鞋子脫了躺床上去吧!”

那三十多歲的男人很配合地按照劉芒歌的話做了,於是劉芒歌就淨手之後準備開始按摩了。

“等一會!”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很迷惑地看著劉芒歌,“我是花了六百元呢!六百元的話,應該是剛才那位小姐給我做按摩吧?”

這個男的剛才看孔珍的眼神就有點直,劉芒歌早就不舒服了。

劉芒歌吃點苦不算什麽,但是別人要多看孔珍幾眼,他心裏就覺得老不舒服了,現在這個家夥還想讓孔珍給做按摩,妄想!

劉芒歌很肯定地回複他說:“對不起先生,我才是這裏的按摩技師,而且隻有我才是這裏的按摩技師!”

“啊?”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很吃驚的樣子,“那你們這裏還收六百元錢,這也太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