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當然行！大哥你問吧！”敲門男看上去十分高興。
“你有沒有女兒，多大了，漂亮不漂亮，喜歡帥哥不？”
劉芒歌很期盼地看著敲門男。
敲門男很委屈地說：“讓大哥傷心了！我沒有孩子，我在生殖方麵有障礙，嗚嗚嗚……”
敲門男大哭起來。
孔珍和黑玫瑰小姐同時用手戳了一下劉芒歌。
孔珍說：“你問什麽呢，你怎麽這麽下流，你就不能問問他叫什麽，在哪裏工作？你剛才的問題很顯然沒有用！”
“沒用？”劉芒歌可不這樣認為，眼前的這個老家夥長得不好看，性格也不明朗，這樣的人還想要跟著他混，他心裏老大不舒服，當然要是他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兒就不一樣了。
再說劉芒歌剛才問的真的是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劉芒歌索性讓孔珍來問，自己也不管了。
原來這個敲門男叫王大海，年齡真的是四十五歲，隻不過看上去要更老一些，他以前的工作是個副總，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拍馬屁，而且還是個高手。
他都當上了副總了，工資待遇自然也高，可是因為自己那方麵有問題，生不出孩子，導致了他們夫妻兩個經常吵架，也影響到了夫妻關係，生活也不和諧，所以他就出來找小姐了。
沒有想到今天碰上了這麽一種情況。
“拍馬屁？”劉芒歌聽到了這個家夥的擅長的居然是拍馬屁，當時就是一愣，“那我要你何用，難不成讓你整天拍我的馬屁，那可不用！”
王大海趕緊說：“我不光會拍馬屁，我還會送禮呢，而且我的酒量也很大，現在的這個社會要是不懂這些的話，根本就很難搞企業的！”
“那你也不能拍我馬屁，我最討厭你這種人了！”劉芒歌有點生氣。
王大海說：“你也看到了，從頭到尾我也沒拍過你的馬屁，我拍馬屁都是在演戲，從來不對自己的人使用這招的，你放心！”
孔珍低聲勸劉芒歌：“你現在不像是一個做大事的樣子，看人不能僅憑自己喜歡不喜歡，你要看這個人到底有沒有用，我覺得這個老家夥挺好，經驗比咱們豐富。你想想你以後要開連鎖店的時候少不了要跑關係走門路，就你的這個性格，我看不行，你缺少的正是這種家夥！”
劉芒歌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麽一點道理，收了這個家夥也好，就算是萬一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也可以立馬把他掃地出門。
“行吧！”劉芒歌說，“那你以後就跟著我混吧！不過……”
那王大海本來十分高興，聽到了劉芒歌說了個“不過”，他立刻就緊張了。
“大哥不過什麽？”
劉芒歌說：“不過你繼續當你的副總就行，我這邊還不需要人，等我用你的時候會讓你來的！”
劉芒歌的這話讓幾個人都很吃驚，大家完全想象劉芒歌既然同意收了王大海了，怎麽還讓他在別的公司當副總。
王大海在留下了電話號碼之後，很不樂意地離開了。
孔珍不明白為什麽還讓王大海在以前的公司上班，為什麽不弄到他們現在的按摩診所裏來。
劉芒歌哼了一聲說：“那個家夥是副總，你知道現在的副總工資有多高嗎，你難道認為我一個小診所可以養得起一位副總，我吃燒餅都吃便宜的，我能舍得給這個家夥錢？”
孔珍恍然大悟，她突然想起來劉芒歌是個很在乎錢的人。
可是孔珍還是覺得劉芒歌就這樣對人家，有點過於冷清，未免會寒了人家的心。
劉芒歌想了一下也覺得好像是有那麽一點，那王大海剛才又是下跪又是磕頭的，很狂熱的樣子，劉芒歌這邊倒是一盆涼水給潑了過去，這樣真的是很傷人的。
劉芒歌覺得不好意思，於是就拿出了手機給王大海打了一個電話。
“大海嗎？”
“是我，大哥！”
“你又喊我大哥，你不能換個稱呼，你直接喊我老板不行嗎？”
“好的！老板……老板，我們剛不見了隻有五分鍾，老板就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麽事情嗎？”
“恩，有點！這樣你明天來我診所一趟吧，我幫你治一治那個不育的症！”
“謝謝大……不，是謝謝老板！但是……你診所在哪裏？這個不用動手術吧？要是動手術的話還是到大醫院去的好！”
劉芒歌一聽頭就大了，這個王大海這麽一大把年紀了，他劉芒歌是幹什麽的王大海都沒有搞清楚就這麽死心塌地地跟著他，完全不像是一個成熟的人。
還有他說去找大醫院的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懷疑劉芒歌是行騙的？是殺豬轉行當外科醫生的？
劉芒歌說：“我的診所是按摩，放心按摩一下沒事的，地址你很熟悉，就是在黑玫瑰小姐的對門！”
“哦，哦……”
掛了電話劉芒歌對著孔珍說：“當老大真不容易，還要擔心下麵人生孩子的事情，也不知道那王大海到底是行不行，但願還有救！要是實在沒救……我倒是……就是不知道他老婆多大年齡了，長得是個什麽樣子！”
孔珍的芊芊玉手一下子就掐住了劉芒歌的胳膊，“你的想象力也就天天在這一個方麵了，太猥瑣了！你就不能想想你怎麽把按摩診所搞大？”
“哎呦，哎呦！孔珍你小點力氣，疼，真疼！我這是猥瑣嗎，我這是樂於助人，我甚至都可以不留名做好事的！”
黑玫瑰小姐在一旁受不了了，哈哈大笑起來。
劉芒歌和孔珍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們三個一起走向了一家餐廳去大吃了一頓，別說這經過拘留所這一磨難，他們三個頓時都覺得這外麵的飯菜真是香。
劉芒歌他們從拘留所裏出來的時候都差不多是中午了，他們再去吃了一頓就到了下午了，等他們回到了住處的時候，都傻眼了。
樓道裏全是人，都在排隊，一邊是向著劉芒歌的按摩診所排隊，另外一邊是在黑玫瑰小姐的門外排隊。
看來這兩邊的生意都不錯！
劉芒歌的倒是好說，他很順利的就進門去給大家按摩去了；隻是黑玫瑰小姐這邊費了好大的精力告訴大家一個事實——她不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