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鎮上的傭兵酒吧內,大家圍坐在一起,桌子上是這次任務的全部收益,一共12000枚金幣,外加一把魔法精靈弓,當然現在巴迪連吃飯都抱著這把弓了,說什麽也不給我,我隻好把他的傭金全部扣除了,他***敢違抗我的命令,這就讓你去喝西北風。

“親愛的碧莎小姐,您是從中部的平原來的嗎?”我把其中的一堆金幣推到她的麵前。

“是啊,團長大人,你怎麽知道的?”碧莎不知道那裏又露出了破綻。

“很簡單,不過首先得請您原諒,我不是故意看到了,在您的內衣左邊上方繡著的一個圖案……”我還沒說完,臉上就被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流氓,你什麽時候偷看了?”碧莎一臉的煞氣的望著我。

可爾他們四個也站了起來,但有點不知所措,不知是應該拔劍把我這個流氓就地正法,還是應該再看看情況,但手還是摸著了劍把,卻未拔出。

我的直係手下,莫裏克,拉裏和雲三個人同時轉身裝做什麽也沒看見,掃帚星,多多,多龍,多虎,多豹五個人沒見過這種場麵,不知如何是好,一臉尷尬的樣子,黑鷹法師則人老成精,裝做困的不行,爬在桌子上睡著了,巴迪則死死的抱著弓,對眼前發生的事愛理不理。

“一群人渣,見自己的老大被K了,也不上來幫忙,等會忙了這邊就很K你們一頓。”我惡毒的心想。

“親愛的碧莎小姐,我想您是誤會了,您什麽時候看見我如此下流不顧一個君子的行為了,其實是在宿營時,您不小心把換下來的衣服掉在了地上,我才看見的,您難道忘了這回事?現在您這樣子,不僅造成了我的人身傷害,影響了我的名譽,對我的心靈也帶來了巨大的創傷,還會引起別人的誤會,我想碧莎女士,您一定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僅僅隻是解釋是遠遠不夠的,我要求去醫院做傷檢,您要賠償我的醫藥費,還要賠我精神損失費,心靈補償費,還有誤工費,現在我的嘴巴開始腫了,哎呀快說不出話了,快多多,找張紙來,我要寫下我的遺言,如果我死了,你們就帶著這份遺言去最高法庭告她們,讓她在今後100年的時間裏都待在牢裏……當然了,如果您將傭金的一半來補償我的話,我還是可以接受的,怎麽,您同意了,您真是大方,好吧,現在我的嘴也不痛了,臉也消腫了,太好了,就當這事什麽也沒發生吧。”我得意的望了她一眼,又把剛才推出去的金幣扒回了四分之三。

我的手下們被我無懈可擊的表演完全征服了,從他們驚愕的臉上就可以確定這一點。

“你太過分了,我從來沒見過象你這樣的人,垃圾。”這位高貴風雅的女子完全失去了她應有的風範,指著我的鼻子大聲叫嚷著。

“盡管我們之間有一點小小的磨擦,但我想這不妨礙我們之間的友誼吧,畢竟在沒有徹底終結這次屠龍任務以前,我們還是盟友的,我還是那句話,您是來自中部的平原吧。”我又開始貪婪的忘著在碧莎麵前的那堆金幣了,盡管那隻是一小堆,您最好再生氣一點,用錢砸我吧。

碧莎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怒中恢複過來,臉上還有未消失了紅暈。

“您不說,我也知道,您應該是一位王族成員,一個值得尊敬的王族成員,愛之心,哼,那是天之都王族的傳家之寶,別人不知道,我還是知道的,黑鷹我想以你的閱曆也應該知道吧,那個傳說來自神界的項鏈,困魔,就是那個什麽愛之心。”我轉頭問正在裝睡的黑鷹。

“啊,什麽,到吃飯時間了嗎?”黑鷹裝迷糊。

不說黑鷹在這邊胡攪,碧莎的臉上現在已經沒有血色了,王族的身份雖然對我們應該是一個秘密,但是可以隨時公布的,但項鏈的事卻隻有王族成員才知道的,我這個外人卻知道的很清楚,至少說明了這件事不再是一個秘密了。

可爾他們看出了我們之間關係有點僵,不由的圍在碧莎的身邊,四支手緊張的握住了劍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

我不喜歡這種分髒的方式,於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就將腳放到了桌子上,選了我最喜歡的姿式。

“我又不是個壞人,至少我這麽認為的,放心吧,我可沒把握把你們五個全抓起來,再換贖金,坐下吧,讓我們來談筆生意,關於那個項鏈的事,好了,大家去喝杯酒,我請客,告訴老約翰把酒窖裏的老酒全拿出來,放鬆一下,一會我們再去狂歡一下。”我分別對碧莎和手下說。

隻剩下了我和碧莎兩個人,黑鷹他們都被我趕了出去,她的四個手下也被支走了,盡管是那麽的不願意,有人請你們喝酒還不願意真是白癡。

“一個交易,你撤消項鏈的任務,就說已經找到了,並付我5000枚金幣,我就告訴你有關項鏈的消息,但您要把為什麽找項鏈的原因告訴我,怎麽樣?”我淡淡對碧莎說。

“你知道?”碧莎有點不相信我的話。

“愛信不信,我可沒逼著您信,這隻是一個生意,您有權拒絕。”我認真的回答。

“好,我答應了,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麽會發布這個任務,我的姐姐在幾年前認識了一個人,他們相愛了,但這違背了我父王的旨意,父王就把我的姐姐關了起來,可是沒想到的是姐姐竟然把家傳的項鏈送給了他,那個項鏈對我們家族極為重要,尤其是現在,這個我不想告訴你,因為與這沒關,我們必須盡快得到這個項鏈才可以。”碧莎下了決心後慢慢的說出了事情的原由。

“我還有個問題,就是您為什麽非要與我們的傭兵團結盟?”我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是有人介紹的,我不便說出他的名字,也許你還會記得這樣一個人,你幫他完成過一件非常棘手的任務,他在得斯帝國非常的有名望,我想你想起他來了吧,現在你該告訴我了吧。”碧莎很簡單的幾句就解釋清了我心中的疑團,一個這樣高貴驕傲的小姐怎麽會屈尊與我們這樣垃圾的傭兵團結盟呢,原來是有這樣的目的。

“您知道嗎?現在看來您就像一個投機商,您不知道您的投機會不會給您帶來收益,但是您還是不得不下注,項鏈,哼那該死的項鏈,我告訴您吧,那個芬利,對就是他,芬利正帶著項鏈去雲之都了,您問我如何知道的,因為我曾親眼看見那個項鏈佩帶在他的胸前,我有一個要求,請您務必答應我,如果我的朋友芬利遇到什麽危險的時候,請您盡您最大的力量幫一下他,做為回報,我可以不收任何酬金,幫你們解決一個難題。”我用我平生最清晰的聲音對碧莎說出了這個交易的內容。

“什麽,竟然是他哪?你為什麽不早說,如果你早一點告訴我的話,我可以早一點拿到的。”碧莎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臉上充滿了悔恨的神情。

“為什麽?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麽樣,你知道芬利的能力嗎?他甚至獨自一個人就可以幹掉那該死的龍,那麽您和您那四位隨從可以嗎?我不知道芬利為什麽得到了那項鏈,但是我知道那項鏈對他至關重要,沒有人可以從他手中奪走它,除非是他死了,明白嗎?記住我的話,請您在可以的情況下,幫他一下。”我盯著碧莎的眼睛,隻到她轉向別的方向。

“那麽你又能提供給我們什麽樣的幫助呢?”碧莎知道既然已經錯過機會,就不可能再追回了,反正芬利的下落也有了消息,也不用急於一時。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開始聚集水和火元素,在我的左手出現了一個晶瑩剔透的小水球,在我的掌心裏在懸空浮著,裏麵緩緩流動著強大的魔法力量,在我的右手中間出現了一團燃燒的火焰,火焰的焰色呈淡藍色的,將整個小屋映在它的光芒中。

碧莎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嘴裏還不斷的重複一句話:“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慢慢而又小心的將兩種元素揮散到空氣中去,並不想引起別人的的注意,我隻是想讓她知道,我的能力而已,並不想嚇著她,這種同時使用兩種魔法元素的能力,恐怕整個大陸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那是極為恐怖的能量,這樣的一個表現足以深深的震憾著她。

“親愛的碧莎小姐,請您相信,我會完成我的承諾的,如果您需要的話,那麽,我們的談話就到這吧,您的屬下可能已經著急了。”我看到了可爾在探頭探腦的望屋裏看。

“好吧,我答應你,在出現那種情況時,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幫他的。”碧莎說完轉身離開了,在她的臉上依然有剛從驚駭中恢複過來的那種無力的蒼白,心裏想:“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自己一點也感覺不到他強大的魔法力,天啊,兩種極端相反的魔法元素同時使用,恐怕隻有傳說中的神才能做到吧……”

我看著離開的碧莎,心裏完全沒有我以前的那些下流的想法了,芬利的事讓我感到很不安,也失去了我一慣的冷靜,看來,我需要修練的還很多,還遠遠沒有達到師父所說的那種境界,現在我也沒法解釋剛才我為什麽會那麽做,憑碧莎的能力怎麽能幫上芬利呢,想不通啊。

“師父您跟芬利到底是什麽關係?非要我照顧他,我看他照顧我還可以,也不知是不是您的私生子,對不起了我這樣想可能太不敬了,不過我這麽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您突然有一天,拉著我指著小芬利非要我照顧他的安全,讓誰想也會這麽想的,男人嘛難免要犯一些低級的錯誤的時候,比如有個私生子之類事,可您也不能讓您的寶貝徒弟承擔這個責任吧,就算我以前打破過您的尿罐,踢翻過您的酒壺,把您吃飯用的碗送給了要飯的,偷過您的錢,背著您一個人就去偷看女人洗澡,可您也不能這樣對我啊,再說了,芬利這個家夥渾身是剌,打不得,主要是我不一定打的過,罵罵還可以,整天看著他吧,他不高興,帶他出去玩吧,說我們太低俗,不是一條道上的,真是難搞,後來自己大了吧,就一個人出去亂跑,說了也不聽,說急了就跑出國去,我也不敢追,這可是您說的,不讓我去其他地方的哎,師父,現在我也顧不上你的話了,看來我已經遇上了難以解決的問題了……”我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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